碑文
“快來看,這里有個碑文!”
刀疤臉抱著自己的大刀和司徒盈二人背靠背,焦急地坐在那緊閉的大門口,里面毫無動靜,而外面的人只能靜靜等待,直到一聲大喊,這才打破了沉寂。
“一塊碑文而已,到處都是,老萬呀,你要是想要,我以后親手給你雕一塊立在你墳前……”
一聽這話,眾人齊齊望向無影張。
氣氛一度緊張尷尬。
“看……看我干什么……祝他早登極樂不行嗎?”
刀疤臉無奈,“這是你兄弟,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行行行,我錯了,那就讓小爺爺我去看看這碑有什么特別之處。”
誰知,無影張剛一走到老萬旁邊,看到的第一眼,便差點嚇得他雙腿發(fā)麻,差點兒摔了一跤。
“我去,這……這……”
無影張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他發(fā)誓,他絕對沒有見過這么恐怖的碑文!
“怎么了?一個個嚇成這樣?”
司徒盈被刀疤臉抱起,緩緩地走過去,心中疑惑,怎么一塊碑文就把兩條漢子嚇成這樣?
然而,當二人看到的時候……
也傻眼了……
刀疤臉下意識趕緊蒙住司徒盈的眼睛,擔心這小家伙留下心理陰影。
誰知,司徒盈淡淡道:“小刀哥哥,我已經(jīng)看到了……”
“不不不,你沒有看到,都是假的。”
司徒盈:“我不是三歲小孩子…………”
她雙手輕輕地把刀疤臉的手扒拉下來,老刀本來還想抵抗一會兒,不過這小家伙看上去心意已決,沒辦法,既然她要看,那只好……
那雙盈盈的眼波里呈現(xiàn)的,確是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碑!
“血是新鮮的,字是很久之前刻的。”老萬淡淡道。
“會不會……會不會是哪個兄弟把雞血不小心弄到這個地方了……”
“怎么可能?我們隔這么遠?血都被接走了,況且,要覆蓋這塊碑文的血,不知道要殺多少只雞……”
司徒盈腦海中瞬間閃過什么東西。
“娘親!”
“太子妃……不是吧……”
刀疤臉看這小家伙開始慌張,便安慰道:“不會的,不會的,不可能是太子妃的,聽阿珂說,祭祀典禮在三天后,而且他們沒有血祭的習慣,一般都是活人……”
無影張:“這……那這就奇怪了……”
她終于安心下來,差點兒又崩了,最近經(jīng)歷了實在是太多事情,小小的內(nèi)心已經(jīng)變得十分脆弱。
不行,她要鎮(zhèn)定下來,一定要保持冷靜。
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誰先冷靜下來想問題,誰就已經(jīng)贏了一大半了。
司徒盈強忍著,鎮(zhèn)定道:“把血沖開,看看刻了什么?!?p> “是!”
在眾人齊心協(xié)力之下,一塊完整的青石碑慢慢的呈現(xiàn)在眼前。
看到了完整的文字,眾人只嘆,這到底是多大的怨念才會寫出這么怨念極深的文字。
此情此景,仿佛一副水深火熱的屠殺場景就這么浮現(xiàn)在腦海里……
天道晦澀
魑魅屠戮
哀之怨之
恨而殺之
殺殺殺
眾人心中不由得打冷顫,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煉獄?
司徒盈環(huán)顧四周,這石碑立在阿珂的住所外不遠處,難道,是阿珂?
她忽然回想起,那天喬裝打扮在街道上和阿珂遇到那群老頭兒時的情景,看他的言辭,他的行為,非常符合兩代人之間的深仇大恨。
刀疤臉倒吸了一口冷氣,“莫不是阿珂這家伙……難道他的家曾經(jīng)被……”
無影張一聽這話,忽然開始可憐起這家伙來,好好的一個少年,居然遭遇了這么悲慘的事情!這給誰誰受得了?。?p> 老萬道:“哎,這孩子也真是能撐,這深仇大恨都沒有走火入魔,我萬某人……佩服!”
“好了,我們還是在這里等著阿珂吧,他都進去快一天了,不吃不喝的,我們先去弄點兒吃的。”
司徒盈不驚訝這幫兄弟對阿珂態(tài)度的轉變,因為,即便是司徒盈,站在一個外人的角度,她也會心疼這樣的阿珂哥哥。
誰知,話音剛落,一群穿著古銅鎮(zhèn)服飾的不速之客便浩浩蕩蕩前來,一個個面目猙獰,有些人帶著丑惡的面具,像是陰間上來抓人的惡鬼。
“你們竟然出來了!”
撲街一流
明天開始,又要日萬了,謝謝大家的捧場?。]人看也沒關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