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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爹爹家的小奶包超兇萌

宮外流言,宮內(nèi)假象

太子爹爹家的小奶包超兇萌 撲街一流 2080 2021-10-27 20:37:03

  東宮中,司徒墨,趙清霜互相倚靠,說不難過是假的,自己的親生兒子司徒翊在戰(zhàn)場上死了,以為的兒媳婦卻另外嫁給了別人,自家小女兒一夜之間長大還不能外傳,不然就是個怪物。

  “你說我們這家人是怎么了?堂堂東宮太子殿下,竟然會搞出這樣的事情來?!?p>  司徒墨無奈:“這個,天意吧,眼下,我們也只能如此了?!?p>  “真的要坐以待斃嗎?”

  “我們叫做保持沉默……”

  “唉……若不是我娘家沒落,說不定,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司徒墨,你當初娶我,可曾想過有這一天?”

  他忽然笑了,雙手輕輕按住她的雙肩,線條柔美,結(jié)實有力,依舊是當年那個在河邊飲馬的紅衣女俠。

  “管它哪一天,只要跟你在一起,那就是極好的,只可惜,以前被你捉弄壞了,現(xiàn)在便越發(fā)覺得跟你在一起時間不夠了?!?p>  “嘖嘖嘖,想不到啊,你一個太子爺,竟然也說的出這樣的話,也不怕外面的人說你軟弱無能。”她雙眼彎成了月牙,好看的鼻尖頂上他的唇珠,感受著這一刻的祥和。

  “話說,霜兒,那個司空大人為何最近頻頻來東宮送吃的?看你們倆的樣子,還以為你們是父女呢?!?p>  “他……從陛下不允許我們外出開始,他就在漸漸給我們送好吃的了,時不時過來跟我講講盈盈的趣事兒,看樣子,他很喜歡盈盈?!?p>  “確實,你生的盈盈小時候那么可愛,如今長大了,竟然也是出落的和你一樣的大美人,誰不喜歡呢?”

  趙清霜抱他更緊了一些,“我倒希望,她不要像我,一輩子困在宮里,竟然成了這般模樣,我為魚肉?!?p>  司徒墨正要說點兒什么,還沒有開口便被碧柔打斷,循聲而去,果然是那位老熟人,司空震。

  “司空大人。”

  他提著一個精致的小籃子,依舊放了不少山珍海味,酒香四溢。

  “太子,太子妃,別來無恙,今日可是有燒雞。”他今日穿的隨便一些,嚴肅的外貌下顯得更加隨和親善。

  誰也想不到,人人害怕的鬼閻王,竟然在暗地里和東宮是好朋友。

  “只是……盈盈可曾回來?”

  二人搖了搖頭,假裝回答,并沒有把司徒盈的事情說出去,便和他一起坐了下來,慢慢談?wù)搶m外的事情。

  “司空大人,這段時間真是多虧了你,東宮沒落至此,也就您愿意和我們親近,還一直掛念著我們家那小姑娘,在下真的不甚感激!”

  “唉,你是太子,怎么能在下呢!那小盈盈聰明可愛,老夫膝下無子,孤寂得很,一個人看守著那么大的監(jiān)牢,唉,不負皇恩罷了?!?p>  兩夫妻眼神互相交織,便齊齊將酒杯舉過頭頂,敬他一杯,一飲而盡。

  “宮外最近不安寧,若是盈盈回來了,切莫再放她離開。”他抿了一口好酒,眼神忽然落下來,如雪山上松落的雪,語重心長道。

  “不安寧,這又何解?”

  “二位可知道,大安廟?”

  司徒墨沒什么反應(yīng),倒是趙清霜反應(yīng)挺大。

  “大安廟,當初其實是陛下命我家秘密修建的,當時陛下剛登基不久,一切都還沒有安定下來,朝中事務(wù)繁忙,估計也很少有人抽空知道這件事,但是……我爹,因為修建大安廟,確再也沒有回來!”

  “那你娘呢?”司空震情緒忽然上頭,連忙問道,“你娘后來怎么樣了?”

  “我娘……后來含恨而終,最后都沒有等到爹爹回來,后來我嫁入東宮,成為太子妃,卻也沒有回過家?!?p>  “霜兒……”

  此時,在司徒墨腦海中閃現(xiàn)出來的一幅幅畫面,仿佛都在描述著,自家妻子這十幾年來究竟一個人承受著怎樣的痛苦,一時間難以忍受,愧疚難當。

  “唉……早知道……”

  趙清霜:“早知道什么?”

  司空震擺擺手,眼神有些躲閃,但是卻無法看清他到底在想什么,“沒什么,只是那大安廟的佛像突然坍塌,竟然從佛像地下露出一個巨大的黑洞來,陛下旨意不準人隨意去看,沒想到才過了兩天,那洞口周圍就出現(xiàn)了許多白骨,很是駭人!”

  “白骨????”

  “嗯嗯,這件事,上京城的百姓都知道了,反而有些天意難違了,此時,上京城內(nèi)無不人心惶惶,擔驚受怕,佛像倒塌,露出白骨,這可是實打?qū)嵉牟幌橹住!?p>  “父皇他……至今也沒有任何措施嗎?”

  司空震搖了搖頭,“只是說加強戒備,派人去清理了那些白骨,可沒想到,更邪門的事情就發(fā)生了,那白骨,就像是清理不干凈一樣,一次又一次出現(xiàn),搞得大家真的以為那黑洞里面有點什么?!?p>  “子不語怪力亂神,今日如此,定時那陰險狡詐之人作怪,故意為之,輕則擾亂人心,令居民害怕,重則擾亂朝綱,讓朝堂動蕩,有心之人正好犯上作亂?!?p>  “我想,這些事情,我父皇不可能不知道,只是應(yīng)該是在引蛇出洞,我們在東宮被關(guān)押著,何嘗不是一種被保護的形式?”

  趙清霜一下子回過神,“……你是說,父皇這么做,是為了保護我們?他早就看出了這些端倪,預料到皇宮會有亂事?”

  司空震道:“這樣解釋,也不失為一種理解,如果要我選擇,我倒寧愿選擇這樣的解釋,至少,虎毒不食子,幾十年的父子君臣,不可能這般毫無征兆地就囚禁關(guān)押?!?p>  話已投機,時間過去了許久,別看這東宮冷冷清清,可人家司空震帶領(lǐng)的軍隊可是按照陛下的旨意,把這里團團圍住,普天之下,除了老皇帝本人,也就只有這個司空震近水樓臺先得月,常常過來探望罷了。

  臨走時,他提著籃子,默默回頭,看著恭恭敬敬的兩夫妻,不禁喜上心頭,但有些事,必須要珍重說一說,既然這局已經(jīng)識破,那便不能打草驚蛇。

  “太子殿下,送你一句話,切勿沖動,靜觀其變?!?p>  二人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便更加恭謹送他離開。

  宮外,就沒有上官商洛不知道的事情,大安廟的洞,他必然是要去探究一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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