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zhǔn)看!
“咳咳,”司徒盈輕聲略顯尷尬地咳嗽兩聲,“廢話少說,快帶我進去,銀子我有的是,我只要你把現(xiàn)在所有的人都召集到我面前來?!?p> 那紅娘一聽這話,簡直樂開了花,這可是一筆大生意!
于是,連忙收起剛才懷疑的目光,張嘴笑道:“既然姑娘都這么說了,那紅娘我肯定是為您辦的妥妥的,放心,這方面,我可是有經(jīng)驗的!“
說完,她便想要主動去拉起司徒盈的手,誰知,迎來就是一頓爆擊。
“放開你的臟手!別碰我妹妹!”
蕭瀾橫在面前,看著眼前這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心有余悸,之前在鼎香樓的時候,那么強勢惡毒的一個人,在如今看來,也是一樣惡心!
這樣惡心的一個人,常年混跡煙花風(fēng)月場所的女人,做盡壞事的女人,怎么可以碰他最親愛的妹妹呢!
那人先是一驚,便連忙收回了手,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瞧我這記性,看二位這衣著光鮮亮麗,哪里是我這種不堪入目的人能夠隨便碰得,對不起,對不起,那就高抬貴腳,趕緊進來吧?!?p> 司徒盈看了一眼蕭瀾,眼里透露著說不清的意味。
像是在責(zé)怪,又像是在感謝。
那紅娘引二人進門,只見初進門時,只覺得周圍燈光昏暗,畢竟深藏于小巷,沒有太多窗戶。
司徒盈倒是好奇,這個紅娘家底到底是有多厚,才能攢下這樣子的家底,剛被放出來,就能夠在寸土寸金的上京城買下這樣一套不大不小的房子。
不說開門做生意,她一個人住簡直就是綽綽有余。
不過做生意的話,還是稍顯擁擠。
二樓,窗明幾凈,收拾的極為干凈。
司徒盈倒是有些發(fā)懵,這里居然還有這樣的地方。
還以為都是像一樓那樣昏暗的小房間,一路過就聽得見里面?zhèn)鱽淼囊魂囮嚨牧钊诵咔拥拇⒙暋?p> 整個過程,蕭瀾把她護地極為緊要。
這種地方,雖然說他荒唐,紈绔,可他從來沒有想過來這種地方。
有失身份!
“二位在這里休息一下,我呀,馬上就去把我養(yǎng)的人兒都帶過來,給二位過目。”
她點頭,紅娘退去。
蕭瀾戰(zhàn)立如松,在這樣的地方,他實在是不敢落座。
“你怎么就做下了!快起來!”
“不能坐嗎?”司徒盈端起一杯水,一飲而下。
一雙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那個焦急地男人。
要說這店里的男人一個個多帥,肯定都是比不過他家這位哥哥的。
天生的狐貍眼,身形欣長,看上去如同雪山神明,有微微的神秘感。
“你怎么還喝上了!臟死了!”
“別著急,我就是太渴了!”
“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聽我的,不應(yīng)該來這種地方的!”
“我……”司徒盈還沒有開口,只聽見樓梯間咚咚的聲音傳來。
她便知道,是紅娘帶人上來了。
“二位客官,人我都帶來了,還請二位過目?!?p> 只見來的一共七個人,分別穿著各色的紗衣,這薄薄的紗衣若隱若現(xiàn),根本避無可避。
可就是這樣,才能勾起某些人心底最深的欲望。
蕭瀾趕緊蒙住司徒盈的眼睛。
“不準(zhǔn)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