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局
經(jīng)歷了一系列,未完成的事情還有很多。
但是,他們覺得,活在當(dāng)下,也是一種寬慰。
“所以,凌兒姐姐真的要和師父成親了?”
兩個(gè)人手拉著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終于一起點(diǎn)了頭。
“哈哈哈哈好啊好啊,可以吃席了!”
刀疤臉這沒心沒肺地笑出了聲,心里那叫一個(gè)樂?。?p> 可不知道是哪個(gè)不長眼的竟然用力的從背后打了他一拳,像是在制止他不讓他說話。
“誰打我?!誰打我?!”
“我!怎么了?”
柳煙煙高傲地抬起頭,眼神落在刀疤臉身上,變成了一把把彎刀。
“咳咳咳,沒怎么,您繼續(xù)。。。”
此話一出,眾人哄笑。
“看來,有些人的冬天終于要過了呀!”
司徒盈噗嗤一下笑了出聲。
“什么意思?冬天要過了?”
“聽不懂?冬天過了,春天不就來了?”蒲算拍了拍刀疤臉。
“什么冬天春天的,別扯那些沒用的!”
“現(xiàn)在,既然凌兒和薛離都下定決心,那我們也該抽出時(shí)間,為他們舉辦一場盛大的儀式!”
“對!一定要讓他們永生難忘!”
“這話說的怎么那么奇怪呢。。?!?p> “像不像上刑說的話?”蒲算微微一笑,竄到司徒盈耳邊道。
“對對對!”
“我不會說話,算了,你們策劃吧,我只會干苦力,到時(shí)候吃席我可得坐頭席啊!”
“小刀就知道吃!”
話音剛落,司徒盈就感受到了有人默默的抓住了自己的手。
順著那柔軟有力的感覺一看,果然是蒲算。
“你做什么……”
司徒盈小臉兒刷紅,心跳的可快了。
“要不,我們也…成個(gè)親玩玩兒?”
蒲算說這話時(shí),仿佛就像是個(gè)很隨意的話,聽不出忐忑,膽怯害怕的感覺。
對于司徒盈而言,更像是一句玩笑話。
“開什么玩笑,現(xiàn)在不適合說這種話?!?p> “為什么?”
看著周圍人那么多,司徒盈干脆拉著蒲算上了樓關(guān)上門。
找了個(gè)安靜地方,雙手抱著他的腦袋。
“你真的想跟我成親?”
“嗯?!?p> 司徒盈從來沒有發(fā)覺到,蒲算的眼睛有這么亮。
這么好看。
“可是,你拿什么來娶我?”
話音剛落,他愣了一下。
是啊,他此刻,身無一物可以與她媲美,又如何從宰相手里得到她呢?
“我就說笑的,你以為我真的想娶你???你脾氣這么大,這么不好,我留著銀子娶個(gè)溫順聽話的媳婦兒不好嗎?”
說著便掙脫了司徒盈淺淺的觸摸。
瞬間,氣氛尷尬到了極點(diǎn)。
“蒲算,你這么說話,你真的會失去我的?!?p> 她再次警告。
“怎么?你不高興了?我承認(rèn)我是喜歡你,但是也沒說要跟你在一起啊!”
“……我才不稀罕呢!”
“我也不稀罕,我蒲算行走江湖這么多年,什么大美人沒有見過?”
………
這對話氣憤陡然一變。
原本應(yīng)該溫柔歡撒的情節(jié)不知道為何突然變成了勢不兩立的爭吵。
“蒲算,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的!你放心,我也沒有喜歡你!我就算是嫁給李淳風(fēng)也不會嫁給你!”
啪————
一個(gè)青花瓷花瓶碎了。
隨著司徒盈最后一句話落下,徹底碎了。
司徒盈被蒲算這一行動驚到了。
他以前從不這樣。
這次,表情凝重,像是一朵絕大的烏云蓋在他頭上,怎么也高興不起來。
“對不起,不小心弄碎了,我找人來收拾。”
說完,直接就走了。
忽然之間,司徒盈呆呆地看著地上的碎片。
這仿佛碎的不是花瓶,而是……兩個(gè)人的心。
最后,薛離和凌兒成親了。
司空震的羅剎門也找到了很多證據(jù),最終把一起事件發(fā)生的始作俑者捉拿歸案。
皇帝日夜勤勉。
司徒湘行為舉止端莊,成為一代公主的典范。
柳煙煙和鐘炘其實(shí)是親兄弟,她和刀疤臉就這樣打打鬧鬧,但是從不撕破那一層窗戶紙。
或許是都覺得,自己配不上對方吧。
鐘炘和妹妹與親姐姐相認(rèn),過上了幸福的日子。
司空震也和司徒盈坦白一切。
司徒盈父母并沒有死去,而是被悄悄送出宮,在太子殿下曾經(jīng)買下的小屋里隱姓埋名。
司徒翊正視心中所愛,和那個(gè)兇巴巴的女孩子告白了。
只有司徒盈。
她不僅要當(dāng)太子殿下的小哭包,還要當(dāng)蕭平章的女兒。
她嫁給了李淳風(fēng)。
成親那天,她期待了很久的搶親,蒲算卻沒有來。
李淳風(fēng)待她很好,事無巨細(xì)。
太子一家都很開心。
皇帝知道太子的存在,但是,他沒有去打擾。
蒲算去哪兒了呢?
他去了西南邊陲的村子里,找到了阿初,和他一起住了。
或許,以后司徒盈也不會想起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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