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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嬌寵:王爺家的小廚娘美又嬌

第48章 家里的白菜被拱了

  也不知道吳兆言高興的哪門子事,笑的前仰后合。

  白芷紅了臉,連說了幾聲誤會都被人忽視,他感到職業(yè)生涯被恥笑了,終于忍不住大聲說道,“為醫(yī)者救人為第一要務(wù),不分男女?!?p>  “不分男女你緊張什么呀,病人是男的又不會女的,你老想著姑娘干什么,莫不是那姑娘勾了你的魂不成?!眳钦籽源瓌蛄藲猓帜迷捫υ捚饋砹松倌?。

  白芷忍無可忍,這人粉寧就是懂裝不懂,還故意笑話他。

  蕭謹(jǐn)亦聽不下去懟了人幾句,武昭言這才消停了下來,擺擺手說道,“好好了,都是開玩笑的,我自來最尊重你們做大夫得了,其實我們看星象的治的是人的命數(shù),你們做大夫的救的是也是人的命數(shù),咱們說來還是一家人呢。”

  誰跟你一家人,白芷瞪了人一眼,若非君子之禮,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不過想來,這人這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硬畔袷菐煾祹С鰜淼暮⒆印?p>  至于他和蕭謹(jǐn)亦只能算是自力更生,艱難長大。

  “吳大人,你笑話我也算了,日后我去看病你可別笑話人家姑娘?!卑总颇X子里還想著那尚未醫(yī)治的病人,心里眼里都替那姑娘委屈,“人家一個外地來的姑娘,又要擺攤賺錢又要照顧眼瞎的表哥,倆人孤苦伶仃也很不容易的?!?p>  擺攤的姑娘。

  眼瞎的表哥。

  住在山上。

  蕭謹(jǐn)亦心里咯噔了一聲,世上當(dāng)真有這么巧的事情。

  他的確記得有一日孫清兒說從濟(jì)世藥元鋪找了一位大夫。

  難不成就是白芷。

  “姑娘帶這個瞎子還要擺攤那也太可憐了?!眳钦籽該u頭苦著臉說道,未幾時他猛的抬頭,好像終于意識到了什么。

  “你方才說的姑娘該不會是在橋頭擺攤的那位孫姑娘吧?!?p>  “她的確姓孫,不過是不是在橋頭我就不知道了?!卑总普f完想到吳兆言也說她不容易于是頓了一頓繼續(xù)說道,“那天王大夫十文看診,她在外面排了兩個多時辰,餓的都發(fā)暈了,要不是我給她一個包子,指不定就昏過去了?!?p>  想起那天的事,白芷只嘆人生不易。

  吳兆言轉(zhuǎn)頭看著蕭謹(jǐn)亦僵直的身子,生怕他又胡思亂想,忙將這事打了個馬虎眼翻了過去。

  原來她排了那久。

  自己那天脾氣又那么壞。

  難怪她那么生氣,當(dāng)時心里一定很委屈吧。

  “藥也上完了,白大夫今日辛苦也快回去吧,藥鋪里還有好多病人等著神醫(yī)問診呢?!?p>  白芨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人推了出去,藥箱,針灸包都被一通塞進(jìn)了懷里。

  什么可我不客氣,失禮不失禮的,吳兆言才不管他是不是高興,只知道把人趕走了,這事才算個完。

  門啪的兩聲被關(guān)上,白芷一身衣服被扯得七擰八歪。

  世風(fēng)日下,當(dāng)官的都開始欺負(fù)平民百姓了。

  吳兆言聽著門口見門口腳步聲遠(yuǎn)了這才安心,回頭果不其然的聽蕭謹(jǐn)亦問道,“你這幾日看過清兒了嗎?!?p>  他聲音沉沉的,似是在質(zhì)問面前心虛的男子。

  吳兆言說道,“我今兒中午剛瞧見她在橋上賣貨,沒事兒的,很安全?!?p>  一個廚娘還能有多不安全,若他希望的只是安全二字,根本不必需要吳兆言去瞧。

  吳兆言見他面色有些難看,便曉得這人此時還是動了心思。

  于是他也很不滿的說道,“這幾日拜火教里沒有動靜,我猜那些細(xì)作正在暗中計劃著如何在城中鬧出風(fēng)浪來好掩飾他們當(dāng)日的行動,這幾日你可要上心了,不然皇上只會覺得你還不如死了的好?!?p>  這話雖難聽,可確實大實話。

  皇上早就忌憚了他們蕭家手里握的那些兵權(quán)。

  當(dāng)年的平遠(yuǎn)將軍不就是因為兵權(quán)握的太久而被先皇猜忌的嗎。

  如今的這位天子不知是不是和他父親一個樣,若是一個樣也不知當(dāng)初讓他帶兵走封丘門是不是刻意為之。

  “還有一件事我得只會你一聲?!眳钦籽灶D了頓。

  這件事情比孫清兒的事情還要令他難以開口,他怕開了口,面前這個沖動的男子會徹底的撂蹄子不干了。

  “怎么不說話?”蕭謹(jǐn)亦勾了一抹笑,“看來不是件好事?!?p>  “是好事?!眳钦籽哉f道,“可對你來說就不見得了?!?p>  “好事壞事都要面對的,不如痛快點。”

  這可是蕭謹(jǐn)亦自己要聽的了,吳兆言沉下一口氣,想說的話在心里走了九九八十一彎,終于鼓足了勁的說道,“圣上昨日給永康伯爵家的公子賜婚了?!?p>  “永康伯爵家的公子,你是說高章?”

  蕭謹(jǐn)亦聽到對面應(yīng)的一聲,輕笑了出來。

  永康伯爵家三代忠良,高章是伯爵家的小公子,他們家中只這一個兒子,將來必定是要襲爵的,而且他們家和平陽侯家祖上還有些親系淵源。

  不過雖說有淵源,蕭謹(jǐn)亦和高章卻算不得朋友,蕭謹(jǐn)亦去的是戰(zhàn)場,高章去的是文堂,蕭謹(jǐn)亦老練狠辣,高章卻是個溫潤如玉的悶包,說的好聽是穩(wěn)重,不好聽則覺得這人怪癖,和誰都不曾深交。

  可這不妨礙他的桃花運,京中貴女不知多少人心系在這一身華貴高雅的皮囊上無法自拔。

  如今圣上指婚,只怕多少姑娘聽了會傷心欲絕的呀。

  “你竟然還笑的出來?!眳钦籽哉f道。

  “為何不笑,與我們無關(guān),又是件喜事,自然高興?!?p>  他說他高興,吳兆言嘆了一口氣,“你可知圣上給他選的是哪家的貴女?”

  蕭謹(jǐn)亦感覺吳兆言語氣里充滿了緊張,能讓他緊張的人可不多,自己是一個,林靜姝是一個,三人從小玩到大,算的上是死黨了。

  “不會是靜姝吧,那高章可夠慘的?!?p>  林靜姝是兵部尚書的千金,文武雙全,小時候他們還不會功夫的時候就被她欺負(fù)的滿地找牙,若真是她,可太有趣。

  吳兆言看著這人沒心沒肺的樣子,心下一橫的說道,“是樂菱,你的妹妹蕭樂菱。”

  蕭謹(jǐn)亦的笑容剎那間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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