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回過神來。
“謝謝你救了我?!?p> “小事一樁!”
林麟靦腆的笑了笑,說道:“村長爺爺說過,欺負(fù)女孩子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而且他們還那么多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了。”
林麟還是第一次接觸外來人員,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
雖說阿叔和村長爺爺教了他很多東西,可是怎么跟陌生人說話,倒還真是沒教過。
如果他去問林龍兩兄弟,他們肯定會有告訴他,看到漂亮的女孩子,直接扛走就好了,不要問為什么,問就是喜歡人家。
畢竟他們所處的地方不同,對待事情的方式方法自然不同。
不過林麟從小就是由村長親自教導(dǎo),心思自然比林龍那些糙漢子要細(xì)膩的多。
“你們怎么會來到這里?這個地方好像并不適合你這樣的人來生活?!?p> 那個少女正要回答,話到嘴邊卻又遲疑一下,然后說道:“你也看見了,我是一個人出來的,那群人是很普通的山賊,就是要我身上的東西?!?p> 話一說完,女孩兒不由得在心里罵了自己一句,心說這理由實在太牽強了吧,哪有山賊追人追到這種地方來的。
女孩兒正在為自己的愚蠢而生氣時,林麟?yún)s說了一句……
“他們要你的東西,你直接給他們不就好了,為什么要跑了?還跑到這種地方,要知道這兒可是十萬大山,這里面的兇獸可要比那些人危險多了。”
林麟這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差點兒沒讓女孩兒一頭栽倒下去,心說這世界上怎么還有這么呆的人,這種話他都信,還有什么話他是不信的?
“這種事說了你是不會明白的,反正很感謝你救了我?!?p> 女孩兒想從自己的空間戒指拿出一點兒具有價值的東西來感謝林麟,無奈自己左翻右翻,竟然沒有找到一點兒有價值的東西。
“村長爺爺說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
林麟笑嘻嘻的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你準(zhǔn)備怎么回去呢,我看你好像也沒有修煉靈力,你這樣一個人回去,好像有點兒危險誒。”
林麟這一句話可算是說到了要害處,女孩子也正愁沒有人保護(hù)她一個人該怎么回去。
不過她轉(zhuǎn)眼看到林麟,瞬間有了辦法。
“不如這樣子,你送我回去,酬勞任你選。”
一聽這話,林麟立刻就來了興趣,試探性的問道:“你的這個坐騎可以送我嗎?”
林麟饞這個獨角馬可是很久了,而且這個女孩兒的獨角馬不像村長他們描述的那樣,搞不好十什么更加珍惜的品種,可不能錯過這種好機(jī)會。
不過林麟并沒有抱太大的期望,如此珍惜的品種,必然十分珍惜,想必人家也不會隨便就送人的。
“我還以為你會要什么東西呢,成交?!?p> “這么爽快!”
林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就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嗎?
看看人家,出手多么闊綽,再看看自己,慘不忍睹。
“這算得了什么,只要你們把我安全的送回去,別說是這一匹獨角龍鱗馬,十匹都不成問題?!?p> 女孩兒露出十分自信的表情,看她這樣子,想來在家中必然有著非同一般的地位,否則怎敢如此夸口。
“沒問題,我保證把你安安全全的送回去?!?p> 林麟答應(yīng)的十分爽快,這匹馬著實讓她眼饞,畢竟沒有人可以拒絕一匹獨角馬,那可是男人的浪漫。
“說了半天,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叫林麟,你呢?!?p> “我在我們家排行第九,你叫我阿九就好了。”
“好的阿九!”
簡單的幾句話,兩個互不認(rèn)識的認(rèn)知就這么認(rèn)識了,而且還達(dá)成了良好的合作關(guān)系。
“話說你知道回去的路嗎?”
“當(dāng)然知道啊?!?p> 阿九翻了翻白眼,她沒想到林麟竟然會問這么簡單的問題。
嚴(yán)格的來說,林麟的這個問題甚至是有些愚蠢。
退一萬步講,即便她不知道回去的路,但是她的這個坐騎獨角龍鱗馬知道啊。
老馬識途,可不是說說而已,更何況這不是一匹普通的馬。
獨角龍鱗馬可是有著一絲上古神龍血脈的遺種,比起普通的獨角馬要珍惜不知道多少倍。
你要說這種級別的走獸不認(rèn)識回家的路,除非你是傻子。
“你這傻小子,會上馬嗎?”
望著下面的林麟,阿九問道。
“這還不簡單!”
林麟提氣輕身,一屁股坐在了阿九的后面。
雖然沒有自己的坐騎,但是這個動作,林麟早就在腦海中演練了無數(shù)次。
“駕!”
林麟一拍馬屁股,獨角龍鱗馬立刻就飛奔起來。
……
“嘔吼吼吼……”
“好爽??!”
感受著拂過臉頰的微風(fēng),林麟大呼過癮。
“你怎么像個野孩子啊,大呼小叫的!”
身前的阿九白了林麟一眼,顯然她對林麟這個鄉(xiāng)巴佬此刻的表現(xiàn)有些無奈。
“不好意思,從來沒騎過這玩意兒。”
林麟尷尬的撇了撇嘴。
此刻的林麟并不知道,今天的選擇會對他的未來產(chǎn)生什么樣的影響。
“阿九,從這里到你家有多遠(yuǎn)啊?”
“八萬里吧,小白跑兩天就到了?!?p> “我去,這么遠(yuǎn)!”
……
遠(yuǎn)處,一群人站在山巔之上,望著那同騎一馬的林麟和阿九。
“你說的就是那個男孩子?”
領(lǐng)頭的黑袍人人問了一句,黑色的斗篷里傳來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像是貓爪子劃在了玻璃上,讓人很不舒服。
“沒錯。”
“長的確實很像那個人,你們沿路監(jiān)視,不可露出馬腳,此事我會回去稟告族長,再做定奪?!?p> “是!”
身后的幾人慢慢退去,只留下他一人站在山巔。
“十幾年了,那個孽種竟然還沒死?!?p> “不過無所謂了,就算你活著又能如何,一個被剝離了血脈之力的廢物,彈指可滅?!?p> 黑袍人冷冷的說了一句。
他的語氣讓人很是難受,從骨子里就透著一種對生命的漠視感,一開口就讓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