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無比的富貴清風(fēng)樓在這嬋元節(jié)更添火熱。
一輪一輪的客人來來往往,推杯換盞很是火熱。
而那些皇室的大能與各世家的長老,卻是什么都沒有探查到,只知道有一個富貴清風(fēng)樓今日開業(yè),而附近有強(qiáng)大的威壓在像他們施壓。
這些世家與這東昭國君心里都隱隱有預(yù)感。
這是個了不得了人來了,這么強(qiáng)大的守衛(wèi),一定是別的什么不知道的神秘勢力的人。
所有人心里都知道,這是個不需要太過分注意,但是千萬不能得罪的存在。
富貴清風(fēng)樓內(nèi)
顧常歌回去時,發(fā)現(xiàn)大家都沒有特別大的反應(yīng),好像沒看見剛剛的事一樣。
轉(zhuǎn)念一想。一定是那群人用了什么手段,讓大家都沒發(fā)現(xiàn)她們。
心里更加疑惑了起來。那些人居然能做到這個地步!
而二樓雅間內(nèi)的冥淵槿與嵐見裳卻是眸光一閃,各自端起了酒杯飲了起來。
“淵槿,我說…那群人也發(fā)現(xiàn)了?”
冥淵槿冷哼一聲,很是不滿的說道:
“知道便知道了,總歸是對她好的?!?p> “罷了,我不摻和你,總歸是你的事,你若是還想要命,便盡早讓她想起來。”
嵐見裳說罷,夾起來一片牛肉往嘴里送。優(yōu)雅的姿態(tài)讓人有些挪不開眼睛。
可下一秒
一股子霸道又強(qiáng)橫的辣就漫延在嘴里。嗆得他只流眼淚,咳嗽不止。
抓起了旁邊乘著酸梅湯的海碗狼狽的一飲而盡。
雖說是狼狽,可嵐見裳煞是好看的臉,再狼狽的動作怕是都像精雕細(xì)琢般的,若是有姑娘在這兒,也是會犯花癡的。
好不容易喝了兩碗,嵐見裳才解了辣,那股子直沖腦仁的火熱卻讓他難以忘懷。
而冥淵槿見狀卻是挑挑眉,將那面具又默默戴上了。
“我說,這小丫頭也太歹毒了些!她一定是想整你!偏偏讓我白白替你受了!這叫什么事?。 ?p> 嵐見裳擺出一副我見猶憐的姿勢,幽怨的望著那冥淵槿,活活像個被欺負(fù)的小媳婦兒。
而被盯著的某人一副正直的模樣丟出了幾個字。
“人品問題!”
嵐見裳:對,真真是人品問題,我好人沒好報,你禍害遺千年!
這話沒說出來,只是悲催的不敢再下筷。
一陣忙活后,常歌也送走了所有人,而冥淵槿兩人卻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
常歌看著那空空如也的酸梅湯,愉悅的笑聲響徹了富貴清風(fēng)樓。
可她還不知道,她最想整的冥淵槿一口沒動。
“主子,聽說這嬋元節(jié)有趣得很!你想不想去逛逛!”
存樂一臉興奮的小臉湊過來。向往的問道。
常歌看著她的模樣也被感染的笑了起來。嘴上卻還不忘打趣道:
“瞧瞧,我看是你想去吧?”
存樂嘿嘿了兩聲,又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
“若是主子不去,我也是不去的!”
顧常歌這才又笑道:
“走吧,那你就隨你主子去逛逛,也給存安她們帶些東西回去!”
說起來這個地方的節(jié)日,她也是第一次遇上,正好進(jìn)去長長見識。
說罷主仆二人就出現(xiàn)在了街上,打眼望去,人潮密集,張燈結(jié)彩,熱鬧的不行。
本身存樂就是個小姑娘,開心的不得了,小眼睛左看看又看看,跟在常歌身后張望著這一切。
常歌也是被周圍的熱鬧氣息帶著心情都更加好了一些。
啪嗒。
一聲掉落的聲音響起。
常歌回頭一看就見一群男子,看著個個都是兇神惡煞,面露兇光的在破口大罵。
而存樂就站在那,一臉不知所措。
地上是一塊碎成八瓣兒的玉佩。
“臭娘們兒!這可是本公子剛剛從那玉軒閣買回來的玉佩,八百兩呢!你如何賠我?”
另一名也附和著。
“小模樣倒是水靈,不如配哥幾個玩玩,便放過你了,八百兩呢算便宜你了!”
而存樂卻是驚恐的連連搖頭,出聲解釋道:
“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摔碎你們的玉佩!是它自己掉落下來的?!?p> “笑話!你莫不是想說我們自己沒系好掉下來了還要訛?zāi)氵@個小姑娘不成?”
那人身邊的人臉一黑,便怒氣沖沖的說到。
而掉了玉佩的那個人神色古怪的變幻了一下,有些心虛的沒再開口辱罵,只是說了聲
“沒錯,本公子如何會訛?zāi)阋粋€小丫頭!”
看著存樂一臉急得快哭了的樣子,常歌也大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兒,眉頭一皺便過去擋在了存樂的面前說道:
“吵什么?八百兩賠你就是!”
那幾人見是個從未見過的人,更是哈哈大笑起來一個無名小卒也來出頭?知不知道他們是誰?
“八百兩?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尚書府的獨(dú)子!何才志!我不要銀子了,你讓這臭娘們兒陪我一晚上,我就不為難你們了!”
那尚書府公子何才志一臉大度的嘴臉,淫笑著上下打探這存樂。
常歌當(dāng)然不會慣他這臭毛病,一巴掌便甩到了何才志的臉上。
給幾人都打懵了,待反應(yīng)過來后,便見顧常歌拿起帕子好像嫌他臉臟似的擦起了手。
何才志自然是忍不了,紅紅的巴掌印熱辣的感覺讓他怒火中燒。
“敬酒不吃吃罰酒!不知好歹的東西,兄弟們,揍他!”
常歌最看不慣這種囂張跋扈全靠家人的人,橫行霸道胡作非為。
手里暗藏的針已經(jīng)握在手里,這次針上面有她抽空調(diào)制的新毒,只要粘上一刻鐘就會暈厥,待第三天之后必定是全身疼痛,時而又癢的不行。
這幾人雖是用魂氣,可放倒也是輕輕松松的。
而存安也是緊緊拉著常歌的衣角眼含熱淚。
“主子,你莫管我了?!?p> 常歌也知道這小丫頭怕是嚇壞了。便出聲安慰道
“莫怕,你相信你主子便是。”
小丫頭還想再說什么卻被常歌那眼神定住了一般,心中也是莫名安心了起來,不再多說什么。
而從富貴清風(fēng)樓出來的安大小姐,正在帶著一群人逛著,就看見了一群人正準(zhǔn)備打斗起來。也想去湊湊熱鬧。
可看清了是顧常歌后,心下就覺得還真是湊巧,這人簡直無處不在也就罷了,可還真的是會惹麻煩啊。
可安傾月這會兒子的正義感爆發(fā)了出來。想著顧常歌最后還沒收她銀子,自己怎么也得幫她一次!
便大喝出聲:
“你們給我住手!那個尚書府的小子!何大志!住手!”
何才志一聽!有人拿他名字開玩笑,就惡狠狠的回頭
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