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國皮爾遜國際機場,一個西裝革履,頭發(fā)梳地發(fā)亮的中老年男子無視了前方的那些安檢與閘口,毫無阻攔地走出了機場。
來到停車樓的1層,隨意的從租車行里拿起了一把車鑰匙,順著聲音找到了那輛車,隨著一陣引擎地轟鳴聲,一輛科帕奇駛出了停車樓。
玫瑰鎮(zhèn)位于加國安大略省的南部,距離著名的旅游城市瀑布城僅僅十五分鐘的車程,但外人不知道的是,這里也是特管局分部的所在地。
此時分部的一個房間里,周圍遍布著醫(yī)療設備,而一個長相帥氣的年輕人躺在病床上面,身上貼滿了各種各樣的醫(yī)療監(jiān)控。
在他的心臟周圍貼一圈的黑色布條,上面還布滿著誰也看不懂的文字,跟鬼畫符似的,但千萬不要小瞧這種東西,它可是黃家秘傳的好玩意,要不是老李的軟磨硬泡,老黃還真不會掏出這個玩意。
畢竟現(xiàn)在卓越的身體是相當弱的,他的三魂七魄不穩(wěn)定,身上的三把火也忽明忽暗,那黑色布條加上鬼畫符可以讓他免受陰邪的騷擾。
之前在欲望空間里,黃哥曾給卓越服下了一枚祖?zhèn)鞯谋C?,可以保住卓越七天的性命,而今天已?jīng)是第四天了,還有三天的時間,如果再找不到解藥和母丹的話,卓越可就真完了。
今天,平凡又是例行過來看望卓越,屋外的老李點了點頭,有人給平凡穿戴好了防護服。之后,平凡才走了進去,但沒想到的是這一進去,就發(fā)現(xiàn)卓越身上出現(xiàn)了劇烈的反應。
只見躺在床上的卓越,好像癲癇一般,瘋狂地抽搐著,嘴里還時不時地吐出了白沫,那監(jiān)控他身體的機器也響起了警報。
平凡一看這情況,立刻奪門而出,叫道:“李局,小越出事了!”
高速上,一輛科帕奇正在以160km/h的速度疾馳著。
隔離帶中,一輛佛伯樂的車正停在這里給一個超速行駛的小留學生開罰單。
罰單上清楚的寫著,144km/h,在加國這里的高速超過了120km/h就算是超速行駛了,自然這個小留學生接到了罰單,需要到指定地點交罰款。
小留學生還在和佛伯樂掰扯著,但兩人同時感到了一陣風打在了身上,那感覺就好比是一輛疾馳的汽車從身邊掠過。
但兩人看了看周圍,并沒有任何的車輛駛過。
與此同時,佛伯樂的車里響起了汽車超速行駛的聲音。
嗯?
佛伯樂又看了看周圍,怎么回事,難道是機器壞了,明明沒有車,這聲音怎么會響起來呢?
而小留學生抓到了這一點,繼續(xù)掰扯著。
那輛超速行駛的科帕奇,里面的司機并不知道由于他的原因,一個小留學生逃過了一場罰款的命運。
看到這里,很多人應該也猜到了。沒錯,這個科帕奇的司機正是卓不凡。
靠著絲絳的幫助,他不用排隊離開了機場。
靠著絲絳的幫助,他不用出示任何的證件,拿到了車鑰匙,搞到了一輛汽車。
高速上的指示牌,上面寫著玫瑰鎮(zhèn),100公里。
而這里,就是卓不凡要去的地方,他通過母丹和子丹的羈絆,感受到了那子丹的持有者正在這里。
玫瑰鎮(zhèn)的一個自助餐廳,有一個有意思的名字:Red Rice。
看到這個名字,人們就不能想到這里是一家經(jīng)營中餐的自助餐館。
但玫瑰鎮(zhèn)畢竟只是一個人口不到1000人的小地方,即便是在這個周末的時間點上,還是沒有多少人在這里吃中餐。
這十幾張桌子,空著一大半。
而且大部分都是當?shù)厝耍挥幸蛔朗莾蓚€東方面孔的人在用餐。
在這里,即便是經(jīng)營中餐的自助餐館,也沒有在桌面或者消毒柜里擺放著筷子。只見那兩個東方面孔的人,費力的使用著刀叉。
其中一個說道:“蠻夷之地,連筷子都沒有,這叫我怎么吃呢?”
另一個回答道:“是啊,要是在當年,吃飯連筷子都沒有,我早把他們統(tǒng)統(tǒng)押入大牢了?!?p> “可惜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我們的年代了?!眱扇送瑫r感嘆道。
作為紅米飯的老板,這個在加國已經(jīng)生活了近三十年的大叔,看到了家鄉(xiāng)的人不免生出了一種親近感,他正想過去給兩位老鄉(xiāng)送點關懷的時候,兩個黑人走了進來。
老板嘆了口氣,默默地打開了裝錢的抽屜,拿出了大概2000左右的加刀,遞給了二人。
其中一個黑人接過了錢,裝進了懷里。
另外一個黑人敲了敲桌面,說道:“錢呢?”
大叔說道:“我剛才已經(jīng)給他了?!?p> “那是他的那份,還有我的呢!”
大叔說道:“我已經(jīng)給過保護費了!”
“哦?”黑人掏出了家伙放在了桌面上,“那你跟它談談!”
換做以前,大叔可能就認命了,但今天,他不想在家鄉(xiāng)人的面前丟臉,他說道:“我說了我已經(jīng)給過錢了!”
一臉煞氣的黑人拿起了桌上的家伙,抵在了老板的下巴上,說道:“呦呵,膽子大了嘛!敢和我們angel of hell叫板了!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是干掉你,也沒人敢多說半個字!”
此時,坐在角落,還在費力使著刀叉的兩個東方人目睹了這一切,他倆站起身,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
“老鄉(xiāng),你們回去繼續(xù)吃飯,沒事的!”大叔見狀趕緊說道。
年紀老一點的東方人搖了搖頭,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那持槍黑人的手腕,把那槍口從大叔的下巴上移開。
“F*ck!”持槍黑人罵了句,就想扣動扳機。
但那手腕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樣,被強行的撅了過去。
黑人吃痛的叫喚了一聲,一旁的同伙加入了戰(zhàn)斗。
等候多時的另一個年紀輕一點的東方人,閃身來到了他的面前,抓住了對方的左手,左腳踢向了對方的后腳踝,再這么一使勁。
那黑人同伙立刻以一種狗吃翔的狀態(tài),趴在了地上。
他還想站起來,但被東方人一腳踢在了腦袋上,頓時暈了過去。
與此同時,持家伙的黑人也已被年紀大一點的東方人制服,躺在了同伙的邊上。
“老鄉(xiāng),你們闖大禍了!這是angel of hell的人,他們可是我們這里最大的幫派了!你們趕緊走吧!”大叔說道。
“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年紀小的那東方人說道。
“老鄉(xiāng),不用擔心,即便實在蠻夷之地,也不要忘記咱們是哪里的人!”年紀大的東方人說道。
“而且不用擔心我們,咱們?nèi)A國人不是那么好欺負的!”兩人同時說道。
說完,兩人就用水打醒了那兩個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