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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叔,別拉我,這個女妖我娶定了

第二十節(jié) 唯口熟爾

  對此,楚川輕步走上了前,站到墓碑前,拿出了一個八卦鏡,裝模作樣的看了起來。

  其實師父就只是單純的讓自己傳遞他的話,但是既然這兒的人這么多,那何不如裝一手?

  過癮了再把九叔的話復(fù)述一遍,反正出了問題,還有他扛著。

  楚川眉頭微微皺起,目光緊緊的盯著八卦鏡上面,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樣。

  “什么妖魔鬼怪,什么美女畫皮,什么……”楚川口中輕聲喃喃自語,不過聲音低得只有他自己能聽得清楚。

  畢竟,裝要裝全套的。

  但是他突然一愣,要是自己表現(xiàn)得太過厲害,傳出去了,有人要是有求于自己,那可如何是好?

  想罷,楚川的眉頭又皺得更深了,隨即又微微松開。

  正好,借助這個機會讓師父他老人家隨便教自己兩手,也好為以后讓他帶自己闖蕩江湖做下鋪墊。

  “文才,你說師父是不是悄悄給小川開小灶了,跟了他這么多年,我們都沒接觸到正統(tǒng)的茅山道術(shù),也就學(xué)了一些武功罷了,你說…師父他老人家是不是有些偏心?”秋生站在撐著傘,扭頭小聲的對著一旁不停偷看任婷婷的文才說道。

  “???你要是有小川一般的聰明你也行?!蔽牟拍四ㄗ旖堑目谒?,不耐煩的回了他一句。

  “嘶,昨夜溫習(xí)的功課突然就有了女主,至于寶玉,我就當仁不讓了。”文才眼睛微微瞇起,要多猥瑣有多猥瑣,與此同時他的腦海里出現(xiàn)一幅幅畫面。

  他腦海里在放煙花~

  “額…”秋生看向了了楚川的背影,沉思起來。

  好像…文才說的也沒有什么毛病吶。

  看著楚川舉手投足之間一股瀟灑之意,一身道袍透著一股出塵的感覺,一頭長發(fā)溫順的束在腦后,更是添加了幾分韻味,他心里竟然有一種膜拜的沖動。

  當然,他知道沖動是魔鬼。

  楚川皺了皺眉,轉(zhuǎn)過身嘆了一口氣,見狀任發(fā)有些急切的走了過來,正準備開口問道,但是卻被一個有些尖利的聲音打斷了。

  “唉唉唉,你干什么,瞅瞅你那個樣子,口水都要滴到衣領(lǐng)上了!”

  楚川等人循聲望去,就見阿威正踏著皮靴,雙手大拇指插在了腰間的皮帶上,一副地痞樣的快步走向了文才。

  “額…”文才有些迷茫的掃了他一眼,有些無辜,我看寶釵…哦不,我看婷婷和你有啥關(guān)系?

  他直接鳥都沒鳥阿威,而且扭頭看向了楚川的方向,接著他就看到任發(fā)的臉刷的一下黑了,當即心里有些緊張。

  “阿威,你在干什么?再胡鬧就立馬下山去!”任發(fā)眉頭一提,語氣中有些怒意。

  “哦。阿威見狀有些無辜的看了一眼任發(fā),面露委屈走到了任婷婷的身旁,不敢再放肆。

  “傘給我撐一下,我有點熱!”阿威低下頭的同時抹了抹額頭汗水,不耐煩的對著秋生道,沒想到后者撇了他一眼,就鳥都沒有鳥他。

  當即他的心都要炸了,正要發(fā)作就想到了自家姑父生氣的模樣,一下子心里的火又消了大半。

  “呵呵,道長、小川,讓你們見笑了?!比伟l(fā)扭頭抱拳賠笑道。

  雖然他家大業(yè)大,但是讓他真的得罪風(fēng)水大師,他還是不敢的,畢竟,風(fēng)水一脈已經(jīng)在他的心里扎了根。

  “無妨無妨。”陳友擺了擺手說道,心里有些受寵若驚。

  畢竟自己就一趕尸匠,認識任發(fā)還是一次師兄偶然的介紹,不然他還不認識這個大戶呢。

  這次他來的原因,也是因為任發(fā)怕詐尸,雖然自己師兄能力很強悍,但是對付這種情況不是打殘就是打沒,而任發(fā)又是一個大孝子,也不想傷到自家爹的遺體。

  “額,沒事?!背ㄒ汇?,他也沒想到任發(fā)有些謙遜過頭了,他都有些懷疑,是不是搞錯劇本了。

  “任老爺,你這處墓地,有些問題,所謂的蜻蜓點水穴,要雪花封頂才行,但是你這個墓地,上面顯示灑滿了洋灰,而且經(jīng)常遭受風(fēng)吹日曬,原本墓地自帶的墓地水已經(jīng)被吸干了。”楚川用腳踹了踹地上有些猩紅的土地,指著墳頭上鋪滿了的石灰說道。

  此話一出,任發(fā)和陳友皆是被鎮(zhèn)住了,而秋生幾人卻是有些呆愣。

  你在說啥?

  知識有限?。?p>  “那這可如何是好?。 比伟l(fā)有些慌張的掃了一眼墳頭,語氣掩飾不住的慌亂,就差要哭出來了:“當年的風(fēng)水先生還特意囑托過,要每年清明都鋪滿石灰,少一次都不行?!?p>  他的臉色有些蒼白。

  楚川低頭沉吟了一下,忽然開口道:“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任老太爺?shù)氖磉€沒腐爛,當時這只是猜測,還需要開棺才能驗證?!?p>  任發(fā)皺了皺眉頭,咬了咬牙,有些不死心的問道:“小川,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么?”

  楚川輕輕一笑,沒有說話,和任發(fā)擦肩而過。

  逼格十足。

  其實是他不知道該咋整了,他此時腦海里就一個想法,開棺,想辦法燒點任老太爺?shù)氖w。

  至于搬到義莊?

  做夢呢。

  陳友見狀,皺了皺眉,也是低聲勸著任發(fā)。

  “好…”沒過多久,任發(fā)就下定了決心,其實,他還是不怎么相信楚川,若是林九的話,他根本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主要是楚川太年輕了,而且跟了林九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不過陳友卻是一直勸他,讓他內(nèi)心無比的動搖。

  過了這個村,估計要詐尸了。

  緊接著他吩咐周圍的傭人和苦力,搬來起棺架,這些都是林九吩咐過的,他自然準備了。

  “咳咳?!背ㄒЯ艘豢谔易樱f道:“今年年齡二八、四二、三四,屬雞屬牛者,回避!”

  他也不知道為嘛要這樣做,只是看了很多遍九叔的電影。

  唯口熟爾。

  沒過多久,一副黑色的重棺就落在了地上,一絲若有若無的黑氣從棺材的縫隙里飄出,不過楚川有些疑惑的掃了眾人的臉色,這種現(xiàn)象不應(yīng)該是有驚呼聲么,怎么都一副見慣了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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