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百官逼宮
公元184年,洛陽,未央宮。
大漢滿朝文武,齊聚一堂。
以司空蔡邕,司徒王允,太尉袁逢,大將軍何進(jìn),四人為首,強(qiáng)闖宮門,意圖逼宮。
未央宮前,黑壓壓的跪著一片文武百官,乞求面圣,勸諫大漢天子劉宏以國事為重,臨朝聽政。
掌印大太監(jiān)曹正淳,大內(nèi)總管魏忠賢,虎憤中郎將李義府,羽林中郎將周興,執(zhí)金吾李存孝,率領(lǐng)一萬錦衣衛(wèi),一萬胡騎,兩千廠衛(wèi)與大將軍何進(jìn)率領(lǐng)的西園八營對峙于未央宮。
一時間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到了極點(diǎn),一場宮變一觸即發(fā)。
而這場百官逼宮的起因,就是大漢皇帝劉宏,整整三個月未曾走出未央宮臨朝聽政。
一時間,天下流言四起,天下為之動蕩。
更有甚至,有人猜測大漢皇帝劉宏早已駕崩,只是漢庭秘不發(fā)喪,企圖另立新帝。
也有人猜測,劉宏被魏忠賢和曹正淳為首的宦官軟禁,宦官意圖挾天子以令百官。
此等言論一出,天下嘩然,朝野上下人人自危。
迫于壓力,大將軍何進(jìn)慌了。
在幕僚袁紹和曹操的提議下,召集太尉袁逢,司空蔡邕,司徒王允共同商議應(yīng)對之法,最終決定率領(lǐng)由大將軍率領(lǐng)西園八營,太尉袁逢率領(lǐng)文武百官,共同闖宮面圣,恭迎天子劉宏臨朝。
如此,才有了今日未央宮前的這一幕。
“大將軍,你是要造反嘛?竟敢?guī)ПJ宮,兵圍未央宮!”
掌印大太監(jiān)曹正淳,捏著蘭花指,尖聲問道。
“閹狗,速速讓開,我等要面圣!”
何進(jìn)寶劍出鞘,劍指曹正淳,厲聲罵道。
“陛下正在閉關(guān),誰都不見,驚擾了陛下修煉,萬一致使陛下走火入魔,大將軍擔(dān)待的起嘛?咱家看你是想弒君造反!”
大內(nèi)總管魏忠賢尖叫道。
“我等皆是大漢忠臣,如何會行弒君這等大逆不道之事,你這閹狗再敢阻擋我等面圣,休怪本大將軍在未央宮前動刀兵!”
何進(jìn)怒吼道。
何進(jìn)一揮手,身后是西園八營,兩萬名大漢將士齊齊上前兩步,兵刃直指魏忠賢。
“咱家今兒個就看看,誰敢在未央宮前動刀!”
面對八營將士,魏忠賢渾然不懼,翹著蘭花指擋在未央宮前。
神話一品,驚世之境的修為爆發(fā),隨時準(zhǔn)備擇人而噬。
與此同時,曹正淳,周興,李義府也暴露出各自的境界,準(zhǔn)備與何進(jìn)決一死戰(zhàn)。
只有執(zhí)金吾李存孝,端坐在戰(zhàn)馬上,雙目半開半合,完全沒有講何進(jìn)等百官當(dāng)回事。
以李存孝的修為,先天之境的文武百官,來多少都可隨手殺之,跟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大將軍是何皇后的兄長,老夫是蔡貴人的生父,王司徒是貂美人的義父,我等外戚豈會傷害陛下?”
蔡邕上前兩步,先天八品的文道修為暴發(fā),沉聲道。
在未央宮前動武,畢竟是大逆不道之事。
蔡邕作為大儒,愛惜羽毛,不想自己名聲受損,不到萬不得已之時,不想在未央宮妄動刀兵。
“咱家是陛下的家奴,是陛下的一條狗,除了陛下誰也不認(rèn)識,不要說是外戚,就是后宮的妃子來了,沒有陛下的旨意,也休想見到陛下!”
魏忠賢厲聲喊道。
“閹狗,欺人太甚,眾將軍聽令,誅滅閹狗,以清君側(cè)!”
何進(jìn)怒吼道。
“殺!殺!殺!”
得了大將軍何進(jìn)的將令,西園八營的將士,在曹操和袁紹的率領(lǐng)下,結(jié)成軍陣,朝著未央宮殿門開動。
“錦衣衛(wèi)聽令,膽敢闖宮者,殺無赦!”
曹正淳厲聲喊道。
“放肆,爾等要造反嗎?”
就在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之時,一聲怒吼從未央宮中傳來,聲如龍吟,響徹九霄,宛如在眾人耳邊炸響了一道驚雷。
下一秒,未央宮殿門洞開,身穿帝服的劉宏,信步走出未央宮,在他背后,五爪金龍圣靈蜿蜒盤旋,讓人望而生畏。
元靈外放,這是先天之境的征兆。
這是自光武以后,第一個打破枷鎖,突破先天之境的大漢皇帝。
當(dāng)年王莽臨死前,以自身神話五品之境的修為獻(xiàn)祭天地,為大漢皇族套上一副枷鎖,以自身為媒介,立下詛咒。
詛咒凡大漢皇室血脈者,皆不可突破后天九品之境,進(jìn)階先天之境。
也正是因此,自光武以來,東漢一百多年的國祚,皇族子弟一代不如一代,大漢國運(yùn)衰敗,為帝者子嗣凋零,短壽。
然而今日,被世人定義為昏君的劉宏,卻打破了詛咒,掙脫了枷鎖,進(jìn)階為先天之境。
“何進(jìn),爾等是要反嗎?”
劉宏手持赤霄劍,銳利的眼神掃視著在場的文武百官,沉聲說道。
“臣等不敢!”
面對打破枷鎖,進(jìn)階先天,威勢正盛的劉宏,文武百官全都慫了,趕忙跪地求饒。
“袁本初,朕問你,西園八營乃是朕的私軍,沒有朕的虎符,是誰給你的權(quán)利走出西園,強(qiáng)闖未央宮的?”
赤霄劍出鞘,劉宏盯著袁紹的脖子,沉聲問道。
“末將……”
袁紹跪在地上,冷汗早已寖濕衣衫,被劉宏問的語塞。
沒有軍令,私自調(diào)動軍隊(duì),這是死罪,如果劉宏想殺他,就是四世三公的袁家也保不住他。
“怎么?答不上來?”
劉宏將赤霄劍搭在袁紹肩上,冷聲問道。
“末將死罪!”
袁紹以頭杵地,雙膝跪地,不敢多言,只能一味的請罪。
這個時候,是生是死,全在劉宏一言,說多了也沒用,反而會連累袁家。
作為世家子弟,袁紹自幼就懂,當(dāng)以家族為重,如果自己什么都不說,只有劉宏不當(dāng)場將他處死,袁家就會發(fā)動關(guān)系將他救出來。
但,如果他敢亂咬,牽扯到其他人,觸動了不可觸動的利益,袁家就會斷尾自保,行棄車保帥之計,先一步弄死他。
“曹孟德,你來回答朕!”
突然,劉宏將赤霄劍從袁紹身上移開,放在了曹操的肩上,歷聲問道。
“末將死罪!”
劉宏的話,在曹操的耳邊炸響,讓他大腦一片空白,猛的趴在地上,不停的認(rèn)罪。
本來見劉宏問罪袁紹,他還在偷笑,愉快的吃瓜。
卻忘了,他曹操跟袁紹一樣,都是西園八營的校尉,劉宏的私軍,他曹孟德和袁本初同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