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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簽到三十年,我執(zhí)掌乾坤

第一百一十一章朕與曹賊何異?

  封賞完一眾文武,劉宏便開始大宴群臣。

  酒桌文化,自古就是我泱泱華夏的傳統(tǒng)美德,從商周之時,就已經(jīng)發(fā)揚光大了。

  哪個王朝的宏圖霸業(yè),不是從一碗酒開始的?

  是夜,襄陽城,州牧府。

  荊州初定,漢天子在州牧府大宴群臣,凡是有品級的文臣武將,世家望族子弟,除了當(dāng)日值守之人,基本上全都到場了。

  “眾卿飲勝!”

  宴席上,劉宏高舉青銅爵,揚聲道。

  “陛下飲勝!”

  見劉宏舉起酒杯,一眾荊州文武附和道。

  “景升啊,朕敬你一杯。

  此次前往江夏,雖然我大漢雄兵壓境。

  頃刻間,便可踏平江夏,讓黃祖灰飛煙滅。

  但朕還是希望能招降黃祖,和平一統(tǒng)荊州。

  畢竟不管是荊州百姓,還是江夏百姓,皆是朕的大漢子民?!?p>  劉宏拿著酒杯,對劉表語重心長的說道。

  “老臣謝陛下賜酒,陛下仁慈,愛民如子,老臣此去江夏,老臣必會全力以赴,說服黃祖歸降我大漢?!?p>  見劉宏向自己敬酒,劉表心中甚是誠惶誠恐,趕忙起身回敬,沉聲保證道。

  “有景升出馬,自然事半功倍。”

  劉宏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笑道。

  “仁貴,興霸,子柔,朕也敬你們?nèi)艘槐?p>  等朕班師回朝之后,這諾大的荊州之地,朕就托付給你們?nèi)肆?。?p>  劉宏舉起酒杯,對薛仁貴,甘寧,蒯良三人笑道。

  “謝陛下賜酒!”

  見劉宏對自己敬酒,三人慌忙起身,舉起酒杯謝恩道。

  “仁貴啊,作為荊州牧,總督荊州兵事,你任重而道遠,身系整個荊州的安危。

  凡事當(dāng)小心謹慎,不可輕易涉險。

  處理軍政之事時,當(dāng)廣納良言,多多聽取子柔,公達之言。

  禮賢下士,任人為賢,親君子,遠小人,方可保荊州無恙,造福荊州百姓。”

  劉宏看著英武不凡的薛仁貴,語重心長的叮囑道。

  “陛下放心,末將定將陛下的叮囑銘記于心,早晚默念,鞭策己身。”

  薛仁貴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沉聲說道。

  薛仁貴有大才,不僅勇武過人,當(dāng)世少有敵手,統(tǒng)兵作戰(zhàn)之道更是尤為精通,為人也算謙遜,明事理,曉兵書,有古之名將之風(fēng)。

  劉宏之所以如此擔(dān)心,還是怕薛仁貴會重蹈關(guān)羽的覆轍,荊州丟了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是重頭再來,但要是薛仁貴沒了,劉宏得心疼死。

  “興霸,江夏為荊州重鎮(zhèn),江東通往荊州的必經(jīng)之路。

  你身為江夏太守,荊州水軍都督,責(zé)任重大,日常當(dāng)小心提防江東動向,以防荊州有戰(zhàn)事之時,孫堅突襲荊州危及襄陽。”

  劉宏又倒了一杯酒,來到甘寧身前,沉聲叮囑道。

  “陛下放心,末將必定小心提防江東賊子,銘記陛下的教誨!”

  甘寧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沉聲道。

  “興霸辦事,朕放心!”

  劉宏拍了拍甘寧的肩膀,笑道。

  “子柔,來飲勝!”

  再次倒了一杯酒,劉宏來到蒯良身前,笑道。

  “謝陛下!”

  蒯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沉聲道。

  “子柔,你身為荊州別架,總領(lǐng)荊州大小政務(wù),戰(zhàn)時更是負責(zé)調(diào)度一應(yīng)后勤糧草,肩膀上的擔(dān)子很重,辛苦子柔了?!?p>  劉宏拉著蒯良的手,鄭重的說道。

  “這都是臣分內(nèi)之事,何來辛苦之言,陛下是要羞愧死良啊!”

  蒯良一臉羞愧的說道。

  “哈哈哈,子柔過謙了?!?p>  聽聞蒯良之言,劉宏大笑道。

  君臣一番暢飲,相談甚歡,全都大醉而歸。

  是夜,劉宏大醉,留宿于州牧府。

  次日,日上三竿之時,劉宏才從宿醉中清醒過來。

  劉宏揉著隱隱作痛的額頭,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嗯?什么東西?”

  突然,劉宏的手,摸到了身邊有一個軟軟的,溫溫的東西,突然被自己摸了一下,還蠕動了幾下。

  突如其來的觸感,讓劉宏一個激靈,猛地睜圓了雙眼,一骨碌翻身下了床榻,駭然的看向床榻。

  映入劉宏眼簾的,是一抹晶瑩剔透,宛如黃玉的驚艷。

  看清楚了床榻上的東西,劉宏大吃一驚,嘴巴張的大大的,久久合不上。

  “她是誰,怎么會在朕的床榻上?”

  看著床榻上那動人心魄的峰巒,以及床單上的那一抹猩紅,劉宏陷入了沉思。

  “這里是州牧府,她該不會是劉表的夫人吧?”

  劉宏喃喃道。

  劉宏坐在地上,看著床榻上的美人兒,目光有些呆滯。

  此時,劉宏的腦海中,曹操宛城大敗的場景就在眼前。

  “我與那曹賊何異?”

  劉宏喃喃道。

  曹操的宛城之戰(zhàn),之所以大敗,不就是因為得意忘形,睡了鄒氏,才引得已經(jīng)歸降的張秀與賈詡定計反叛,夜襲曹操大營。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使得曹操的愛將典韋,嫡長子曹昂,侄子曹安民被亂軍砍死,手下軍卒損失慘重,從宛城大敗而歸。

  自己此時的情況,和當(dāng)時在宛城的曹操有何區(qū)別?

  “咦,不對,她怎么有落紅?”

  突然,劉宏的目光定格在了床單上的那抹猩紅上,眼前一亮,驚疑的叫道。

  看著床單上的那抹落紅,劉宏有一種撥云見日的感覺。

  最少眼前的女子,不是劉表的夫人和侍妾,只要不是劉表的夫人和侍妾,他就還有回轉(zhuǎn)的機會。

  哪怕眼前的女子,是劉表的女兒,這事也有得商量。

  最多就是給個名分,封個妃子也就解決了。

  劉表平白得了個外戚的身份,高興還來不及呢,哪里還有心思去追究劉宏先上車后補票的可恥行為。

  劉宏和劉表雖然都是漢室宗親,但東西兩漢四百百多年的國祚,劉氏族人早已分布天下,各自發(fā)展族群了。

  劉表屬于西漢魯王劉余之后,主機祖籍位于山陽郡。

  劉宏則是東漢,漢章帝劉炟的玄孫,祖籍位于冀州河間。

  嚴格來說,劉宏和劉表根本就是兩個早已沒有什么血緣關(guān)系的劉氏族群,相互通婚也符合禮法。

  “喝酒誤事啊,喝酒誤事!”

  劉宏抓著自己的頭發(fā),懊惱的嘟囔道。

  人生的大起大落,不過如此,前一刻,劉宏還在擔(dān)憂會走了曹操的老路,這一刻,卻已經(jīng)躡手躡腳的回到了床榻上,準備睡個回籠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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