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回 子嗣死亡緣由(二)
頓時在場的大部分修士都看向了悟器宗的方向。
同時在場的金丹期修士和筑基期修士都明白了,為什么之前出來的悟器宗門人吳豪才會那么的狼狽?而跟著出來的其他宗派門人為什么會那么的不甘心?原來第六層的寶物最后被吳豪才搶走了。
修士們之中絕大部分都在嫉妒吳豪才,就連悟器宗的練氣期修士也是這樣,但還有高興的,他們就是悟器宗的高級修士們,此時他們的心中都樂開了花。
“呵呵呵---,不錯,下去吧!”李長老笑道。
此時連正在問天杰話的曹長老,也滿懷希望地過來看著前者手中的靈草袋。
一位筑基期修士上前讓紫靈貂嗅了嗅,沒有發(fā)現(xiàn)隱瞞的靈草和靈果后,就讓他們回到同伴中去了。
李長老一一打開靈草袋,將里面的靈草和靈果都倒出,然后大聲叫道:“三級靈果兩百年的水紅果一枚,四級靈草一百年的烏丹草兩株,二級靈草兩百年的紅細(xì)草五株------”
不一會兒,在玄丹宗的靈草數(shù)上就添上了一筆大大的數(shù)字,“一萬六千九百六十一點(diǎn)”這是這次藥山之行中李師兄和熊師弟兩人的收獲。
李長老和他身后的曹長老都是一臉的興奮,因為玄丹宗的靈草數(shù)量上,不再是墊底的最后一名了,但距離第一名的悟器宗還差近四萬一千的點(diǎn)數(shù)。
當(dāng)看著數(shù)完了李師兄和熊師弟的靈草后,曹長老高高興興地過來,他一改剛才的厭惡和不耐煩,和顏悅色地對天杰說道:“小娃娃,將你的靈草袋交給我,記得可是全部的靈草和靈果哦。不然,你將要受到嚴(yán)厲的懲罰了?!?p> “是,曹長老?!碧旖艽鸬溃㈦S手將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滿滿一袋的靈草袋從腰間解下,遞給曹長老,隨后又從懷中拿出一白一藍(lán)兩只靈草袋,隨著他的手拿出從懷中掉落出一只白色鼓鼓囊囊的儲物袋,將手中的靈草袋交給曹長老后,才又彎腰撿起那只白色的儲物袋。
天杰剛剛站直身體,就覺得眼前有什么東西一晃,一人非??焖俚爻霈F(xiàn)在天杰的右側(cè),此人也不說話,就直接伸出右手向白色儲物袋抓去。
天杰對這突然變化還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yīng),但他身前的曹長老卻不是一個擺設(shè),只見他右腳快速向前一步,正好整個身體插在此人和天杰之間,并伸出左手,將來人的右手擋住,并大聲地喝問道:“李長老,你這是何意?”
原來突然出現(xiàn)的人正是剛才還一直在發(fā)呆的李耀華長老。
可是李長老并沒有理會曹長老,而是全身的修為迸發(fā)而出,形成一股強(qiáng)大的威壓,向右一上步,閃開曹長老,并再次伸右手向白色儲物袋抓去,同時另一只手抓向天杰的手臂。
因為李長老強(qiáng)大威壓的緣故,天杰就感到自己的雙腿只打哆嗦,站立不住了,雙膝緩慢地向冰涼的雪地跪去。
當(dāng)雙膝就要跪到雪地時,另一股強(qiáng)大的威壓將前一股威壓擋住了,同時一只大手按在天杰的肩上,一股渾厚的法力注入到天杰的體內(nèi),使得正在全力對抗前一股威壓的天杰,慢慢地站了起來。
原來曹長老見李長老一上來,不問緣由地釋放出威壓,他知道天杰肯定受不住后者金丹期修為的威壓,而且李長老還伸手想抓天杰,他連忙上左步,依舊擋在天杰的前面,也將自身修為的威壓釋放出來抵擋住對方的威壓,還將李長老伸出的手再次給擋回。
而幾步遠(yuǎn)的譚長老也及時上前,將一只大手按在天杰的肩上,同時注入他渾厚的法力,使得天杰慢慢地站立起來。
其他六位金丹期修士都莫名其妙地看著這三位長老和一位練氣期修士鄒天杰,他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李長老,你要干什么?”李耀華長老這一連串的舉動,使得曹長老大為老惱火,因為前者這種做法絲毫沒有給后者一點(diǎn)面子,不管李耀華的目的是否達(dá)成,都讓曹長老感覺不管是在同門修士,還是其他門派修士,特別是低級修士的面前大跌顏面,于是他毫不客氣地用手一指李長老,大聲呵斥道。
譚長老看天杰已經(jīng)站起來了,和曹長老并排一站,沉聲對李長老問道:“李長老,你身為金丹期前輩怎么可以這樣對待一位練氣期的后輩呢?”
此時的李長老已經(jīng)雙眼灌滿了血絲,根本就不理會譚長老和曹長老,伸右手對天杰一指,滿臉怒氣厲聲地問道:“小輩,你這只白色的儲物袋從那里來的?”
曹長老和譚長老以及其他長老都將目光移到天杰的手中,一只白色儲物袋正被天杰拿在手中,后者不知道李長老是什么意思,正滿臉疑惑地看著李長老。
非常氣憤的曹長老見李長老并不理會自己,再次臉色一沉地說道:“李長老,就算這位小輩的手中有你金空宗的儲物袋,那又怎樣,難道說你還想當(dāng)著我們的面,想將它搶回去不成?”
譚長老也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雙目圓睜地看著李長老。
金空宗的農(nóng)長老和梁長老連忙過來,將雙手只發(fā)抖地李長老拉到一邊,然后低低地和后者交談了幾句,梁長老才來到曹譚兩位長老面前,一抱拳說道:“兩位長老,莫要激動,事情是這樣的?!?p> 梁長老用手一指他們兩人身后的天杰,說道:“李長老無意冒犯各位的意思,只是一時的激動而已。這位小輩手中的儲物袋是李長老孫子所有,而現(xiàn)在卻在他的手中,一時情急之下,才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其實(shí)李長老只不過是想知道為什么這只儲物袋會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而已?”
“梁長老,好像在我們這個修仙世界中,還沒有什么是誰的東西,就一定要?dú)w還給誰的道理吧?再說這只儲物袋是不是他李長老子嗣所有的,還不清楚呢?”曹長老嘴中不軟也不硬地反問道,心中卻暗暗地誹謗道,你這只笑面虎,想幾句話就將我們打發(fā)了嗎?
“曹長老,你不要急嗎?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李長老只是想知道這只儲物袋是怎樣到這位小輩手中而已,并沒有其他的意思。至于這只儲物袋是不是李長老子嗣的,你只要看看他手中的白色儲物袋的底部,是不是寫有‘十八子’三個字,不就知道了嗎?”梁長老依舊滿臉笑容地反問道。
曹長老從天杰手中拿過那只白色的儲物袋,倒過來一看,確實(shí)在底部寫有“十八子”三個小字,他看了看天杰,心道:小子,你做事怎么不干凈一點(diǎn)??!盡給我填麻煩,就算現(xiàn)在我們幫你解決了這個麻煩,可將來呢?你有把柄落在李長老的手上,你遲早是死路一條?
雖然他心中是這么想的,但他嘴巴卻是一點(diǎn)也不示弱地對梁長老說道:“是又怎樣?難道說就憑著這只儲物袋,他李長老就像想抓我門人,拷問我門人嗎?還是覺得我玄丹宗就應(yīng)該將這只儲物袋還給他李長老?”
梁長老微微一笑,再次一抱拳說道:“曹長老,我說過了剛才是李長老一時心急,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這里代他向你,還有這位小輩道個歉?,F(xiàn)在李長老也沒有要追回這只儲物袋的意思,他只是想知道,這位小輩是怎么得到它的?”
譚長老眉頭一皺,說道:“梁長老,在這個修仙界中,好像沒有那一條說過,我得到的東西,還必須給誰一個交代的吧?”
一聽這話,站在不遠(yuǎn)處的李長老再也忍不住了,抬腿就要向天杰走去,他身邊的農(nóng)長老連忙攔住他,搖了搖頭,同時雙眼示意前者這個時候不要沖動。
此時梁長老的臉色也有點(diǎn)難看,但很快他就再次微微一笑地說道:“曹長老,譚長老,我們說了半天,爭執(zhí)了半天,也沒有什么意思,為什么我們大家不看一看這位小輩自己的意思呢?也許他自己愿意將事情說清楚,也不一定呢?”說到這里,他雙眼盯著天杰,那眼神中仿佛射出一道利劍,直刺向天杰的雙眼,但是聲音卻很是溫柔地問道:“是不是啊---?小道友。”
到這時,其他的金丹期高級修士們,還有筑基期修士們以及不遠(yuǎn)處的練氣期修士們終于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于是他們的目光也全部轉(zhuǎn)向天杰。
一見到梁長老射出利劍般的眼神,譚長老暗叫,不好!笑面虎又出陰招攝魂秘術(shù)。他連忙抬左手用力一拔天杰的右肩,使得其右轉(zhuǎn)90度,原本面對梁長老的天杰,轉(zhuǎn)而面向自己。
果然同譚長老所想一般,此時天杰的眼神已經(jīng)處于迷茫之中。攝魂術(shù)是梁長老無意中得到一種能夠控制被施法者行動和意識的秘術(shù),不過這種秘術(shù)長時間實(shí)施的話,會造成被施法者的精神錯亂,而成為一個白癡。
譚長老轉(zhuǎn)頭狠狠地瞪了梁長老一眼,然后雙手抓住天杰的雙肩,用力地捏著,希望用疼痛迅速喚醒迷茫中的天杰,與此同時他一字一頓的對著天杰說道:“這位李耀華---”
剛說了兩個字,譚長老就看到天杰雙眼中的迷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清澈。
咦!這小子這么快就清醒過來了,看來他中梁長老的陰招時間不長,不過這意志力可不弱!譚長老心中暗暗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