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偷親被抓
趙章之被抓捕到案,一切都在夜幕下結(jié)束。
姜清和回去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亥時,周嬸已經(jīng)睡下,她還不知道自己兒子尸體已經(jīng)找到,還抱著兒子活著的幻想。
眾人的心情有些沉重,大家都想過周嬸的兒子已經(jīng)不在,就是沒有想到會是這種情況。
場面太過殘忍,周嬸會受不了的。
姜清和嘆了口氣對姜清逸說道:“明天你陪周嬸去一趟大理寺吧!幫著周嬸料理他兒子的后事?!?p> 這種時候,周嬸最需要有人陪在身邊。
一個孤苦無依的女人獨自撫養(yǎng)孩子長大,卻不想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這種打擊是誰都經(jīng)受不住。
姜清逸與周嬸已經(jīng)認識一年了,一年來,周嬸照顧著姜清逸飲食起居,而姜清逸更是把她當做了親人,他們相處就像一家人一般,這個時候有姜清逸陪著,周嬸也能緩解一下情緒。
姜清逸嗯了一聲音,隨后說道:“五哥,我們要是晚點到,你會不會也不在了。”
姜清逸說著緊緊的摟住了姜清和的手臂,緊靠著姜清和坐著,一副不舍得樣子。
密室里的失蹤人還在他的眼前縈繞,很難想象趙章之是如何下去手的,明明他們都是活生生的人啊!
見姜清逸一臉害怕的模樣,姜清和拍了拍姜清逸的小腦袋瓜,“不要瞎想,五哥不是沒事嗎?”
“五哥,今天不僅我害怕了,連瑞王也害怕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那么慌亂?!?p> 李錦年是真的害怕了,主要是因為去的時候遇到了點問題,后面跟著的人,其實將姜清和跟丟了。
趙章之很小心,早就發(fā)現(xiàn)了跟著的人,所以故意甩開了,再加上是夜晚視線不好,找起來并不容易。
那個時候的李錦年都快急瘋了,多耽誤一分鐘,姜清和就多一分危險。
好在姜清逸想到了胡爺爺?shù)哪菞l名叫毛毛的狗,毛毛的狗鼻子很靈,興許能管用。
當把狗帶來后,他才意識到,沒有五哥的味道要怎么找,他再犯難得時候,只見李錦年從懷里掏出來一個手帕,給毛毛嗅了嗅,然后毛毛就行動了。
那個帕子看上有些年月了,白色的手帕洗的泛黃,李錦年十分珍惜。
姜清逸將大致情況說了一遍,隨后說道:“五哥,瑞王真的很在乎你?!?p> 姜清和面頓微頓,他突然想到了那個時候李錦年的目光,滿是驚慌與害怕,再見到他的剎那,一切都變得安心。
姜清逸走后,姜清和躺在床上久久睡不著。
他又失眠了。
這次不是因為常年累月的恐懼,而是因為姜清逸的話。
他腦海里都是李錦年,都是這段時間兩個人之間的相處。
相比較于上一世的李錦年,這一世的李錦年可愛并且聽話了許多。
他不會強迫自己做什么,更沒有忤逆過他,乖的像一條聽話的狗。
尤其是在他撩撥的時候,明明很難受,明明眼里都是火焰,卻偏偏忍住了,一動不敢動。
上一世的姜清和可不敢撩撥他,只想躲得遠遠的,那個時候的李錦年對他來說是可怕的。
姜清和胡思亂想了半宿,也不知何時閉上了眼睛,半睡半醒間,他隱約聽到了開門的動靜,腳步聲音很輕,就像怕吵醒他一般。
他知道這個腳步聲不是阿奴的,阿奴的腳步聲很重,在小心謹慎都做不出來這種效果。
他微抬眼皮借著微弱的光亮看清了來人的容顏,竟然是李錦年?
姜清和平穩(wěn)住呼吸,繼續(xù)裝睡,他倒要看看李錦年要做什么。
李錦年走到床邊,久久的站著不動,注視著床上熟睡的人,隨后他慢慢的蹲下了身子,握住了姜清和的手,唯有這樣的緊握才能使他踏實。
今天他是真的害怕了,當知道跟丟的時候,他差點瘋了。
他不管什么案子,也不想管別人的死活,只要他的殿下活著,比什么都重要。
“殿下,你沒事真好!”他的聲音很輕,輕到?jīng)]有發(fā)出聲音一般。
李錦年輕輕的吻了吻姜清和的手背,然后貼了貼,他做著每晚都會做的事情,他執(zhí)著于這種親密,這也是他唯一靠近殿下的方式。
從第一天偷偷潛進姜清和的房間,之后就一發(fā)不可收拾。
他幾乎天天都來,就這樣陪著姜清和,他心里才會踏實,然而害怕姜清和發(fā)現(xiàn)生氣,他都會快到天亮的時候離開。
盡管只是短暫的陪伴也會讓他紛亂的心平靜下來。
李錦年趴了一會兒,才想起晚上看到的若隱若現(xiàn)的那個疤痕,于是大著膽子跪在床邊,將手伸向了姜清和的脖領(lǐng)。
慢慢揭開那個扣子,領(lǐng)口輕輕一撥,露出了白皙的脖頸。
而那抹白的側(cè)面分明有一個粉紅色的傷疤,李錦年的手顫抖了幾分,隨后小心翼翼的恢復原狀。
他跌落在地上,內(nèi)心都是心疼。
如果他沒有看錯,那是自刎的痕跡。
究竟是什么樣的事情,可以讓殿下輕生!
李錦年忍住內(nèi)心的驚駭,小心翼翼的將姜清和的衣服整理好。
他曾經(jīng)很像窺探脖頸處的那抹白,當真見了之后,他又后悔了。
人一旦窺探到秘密,就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為什么!
這話他不可能去問姜清和,姜清和一直穿高脖領(lǐng)的衣服,顯然是在意這道疤痕,他不能去揭殿下的傷疤。
李錦年深邃的眼眸瞇了瞇,他需要暗中查一查這件事情。
就這樣靜靜的注視著姜清和,李錦年喉結(jié)滾動,他有些不滿足于現(xiàn)狀,他直勾勾的盯著睡夢中人的軟唇,想親一親。
這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卻始終不敢做。
現(xiàn)在人睡著,他做什么都不會知道,那么他是不是可以親呢?
這種念頭一旦生根發(fā)芽便抑制不住它的瘋狂生長,燎原的情緒似是吃人的魔鬼,將李錦年的理智吃了個干凈。
他想親一親,殿下是不會發(fā)現(xiàn)的。
這么想著,他鬼使神差的湊了過去,他先是親了親額頭,然后是鼻尖,最后落在軟軟的唇上。
真的很軟,也很甜,不似糖果,卻甜膩你的心。
李錦年淺嘗輒淺,只是親了親,舔了舔,正欲分開時,卻看見熟睡的人睜開了眼睛。
他嚇得一激靈,趕緊后退。
“殿、殿下……!”
姜清和冷著張臉慢慢坐起身來,“李錦年,你怎么在這里?”
李錦年亂了呼吸,被人抓包他有些羞愧,臉上的紅暈被月色隱藏。
他深呼一口氣,說道:“我不放心殿下,才來看看?!?p> “哦?”姜清和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所以你就偷親孤?”
冷眠花
狗勾:殿下的唇好軟。 殿下:磨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