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陰謀
“哈哈,離姐姐說得對。”小白兔憨憨的撓撓頭。
“要不,我和你比試比試?”莫離眨了眨眼,修長微卷的睫毛猶如蝴蝶的雙翼般輕輕顫動。
“好啊好啊,我也是試試離姐姐的武力呢~”小白兔牽著莫離的手就打算跑去桃花林。
“等等?!蹦x停下來,差點忘記了這里還有一個人,這個仙君大人也真是的,都不哼一聲。
玉兔兒:?
干嘛停下來,她都迫不及待了。
“仙君大人,我去和小白兔比試,你去嗎?”
莫離只是禮貌問話,其實她不想玄墨機去。
唉,得了新歡忘了舊愛,這么大一個活人,她們兩個敘舊這么就才問話,存在感低啊。
下輩子他也想當一個女子了……
此想法一出,玄墨機立刻否定了,果然是和夜羽待久了,這種奇奇怪怪的想法都遺傳他了。
近出者赤,近墨者黑!夜羽就是這個黑。
在某房間的夜羽,重重的打了兩個噴嚏。
一想二罵三感冒。
艸,竟然有人罵我,我這么英姿颯爽,玉樹臨風也有人罵?
“我就不用了,我和縉云師聊些事情?!?p> 玄墨機看出莫離不想讓他跟去當姐妹花的電燈泡,表面上沒有什么表情,心里還是有些傷心。
“嗯嗯?!蹦x高興的點點頭。
兩個小女孩蹦蹦跳跳的前往桃花林,直到兩個身影消失,玄墨機才收回視線。
“怎么?仙君大人怎么大駕光臨來此小舍?”
縉云師煮著茶,看著那一絲絲縷縷炊煙,連正臉都沒有給玄墨機一個。
他還記得玄墨機坑他的事情,怎么看他怎么不爽。
那時候不追究是因為遇到了麻煩,不得同心協(xié)力。
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他一定不會再和玄墨機玩棋了!
這就是一個腹黑仙君,啊呸,應該是腹黑的臭小子,真不知道這臭小子怎么當上仙君的!
“我也不想來,沒辦法,小媳婦要來,我只好陪行了?!?p> 玄墨機裝作很無奈的樣子,看得縉云師想一壺子潑過去,臉皮怎么這么厚???
還給他一老頭撒狗糧?
不懂尊老!
“哼。”
“行了,說正事吧,自從我們拿了龍靈丹之后,那群小妖又開始為非作歹了,人間一天比一天多的起訴者,估摸我們要來一個大招。”
玄墨機收起玩笑,嚴肅的對著縉云師說。
“唉,這個我也看到了,沒有想到這些小妖竟然拿凡人來練靈力,喪心病狂?。 ?p> 說起來這個,縉云師就氣,他昨天下凡摘草藥,剛剛好看到一群小妖在吸人血。
等他把那些小妖處理之后,那人已經(jīng)死了,就連他也救不活,縉云師既內(nèi)疚又憎恨。
“我了解到,小妖專門挑那些年輕且是未婚的女孩子下手的,而且他們都一個行為,都是先奸后吸血,關鍵是脖子的位置都有一共黑色圈痕。”
這幾天,他除了陪莫離,前前后后也探究了一下這些,畢竟仙界是他統(tǒng)領,他不可能坐視不理。
“前一個好理解,只是為什么脖子會有黑圈的痕跡?”
縉云師停下手中的活兒,蒼老的眼睛中有一絲疑惑。
“這個我暫時不知道。”
玄墨機抿了一口茶,同樣露出深沉的目光。
“那仙君可有什么對策?”
縉云師擼了一把胡子,詢問著。
“先把女子都聚集在一個大的地方,然后引蛇出洞?!?p> 這對策他早就想好了,只不過需要一下縉云師的幫助,他可沒有這么多人去引蛇。
“對了,我先回去,到時候你跟小狐貍說一下,順便讓她在你這而幾天,等太平了嗯再累死接人。”
玄墨機淡淡的看著縉云師,唯有這里是最安全的,而且還有一個伴可以陪著莫離,也不怕她會無聊。
一舉兩得。
縉云師吹胡子瞪眼,眼神就像要殺了玄墨機,他這兒又不是福利院,也不是慈善機構。
而且看著莫離那小女娃就是穩(wěn)穩(wěn)一個搗蛋鬼,他可不想看得這里乒呤乓啷的壞東西。
她就是和玄墨機一類的人,上次摘采藥還坑了自己,那時候太過得意忘形,完全沒有認認真真的莫離說話。
后面回到家,才想起來她被一個小女娃坑了。
“不行,我堅決不同意!”
“我教你怎么破我的棋盤,再教你幾個技巧,如何?”
玄墨機笑了笑,他早就知道縉云師會拒絕,但他有后路,他相信縉云師一定會同意的。
縉云師猶豫著要不要同意,這個誘惑實在太大了,他是一個妥妥的棋迷一枚。
就像李白愛喝酒,寧愿拿五花馬千金裘去換美酒,而且則是愛下棋。
研究多年棋藝,至今還未能贏玄墨機,這簡直就是他的恥辱。
玄墨機看出他的猶豫,直接了當,抬腳就準備走,“不行就算了,讓她跟在我身邊也行的,只是可惜了我這棋藝?!?p> 縉云師剛剛的猶豫瞬間被驅(qū)散,生怕玄墨機反悔,快速說,“行,我就收留那女娃子幾天吧,我是看著她人長得挺白白凈凈的才收留的,并不是想要棋藝?!?p> 玄墨機輕笑一下,“我知道,如此更好,就此謝過了?!?p> 一陣清風,玄墨機消失在眼前,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唉,這愛恨情仇也不知道是好是壞,前世她為你,今世你為她。
如果前世能早懂他徒弟那點心意也不用如此,說不定早就生娃了,娃兒都可以打醬油了。
縉云師喝了一口茶,不停的感慨。
玄墨機回到家后,詳細的跟夜羽說了一下,隨后便讓他先在地下悄悄的把女子聚集在一個隱秘且空曠的地方。
然后把縉云師抓來的小妖放出去,化成調(diào)走的那個女子一般的模樣。
縉云師抓來的小妖都被他給化善了,如果不仔細看,不仔細聞,根本就察覺不出來這些人散發(fā)著妖氣,更不知道她們是妖怪。
在月色朦朧,月光明亮的地底下,似乎有一絲絲詭異存在著。
該買賣的買賣,該逛街的逛街,猶如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燈光明亮,大街小巷熱鬧非凡,并未有人察覺到有危險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