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說清楚了我們的關系,那接下來,是不是得算算我們昨天晚上的帳呢?”
獨孤雁故作一副冷冷的樣子說道。
既然已經(jīng)把握住了這個小男人的心態(tài),那他對于獨孤雁來說,還不是手到擒來的趕腳。
斗魂可以輸,但路遠必須愛上我。
這是她今天為之留下,而不是悄悄離去的一大原因之一。
“算賬?
那些不都是翻篇了么?
怎么現(xiàn)在還要糾結呢?
而且,這還是你親口說的。
我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你昨天晚上不是這么說的!”
路遠都無語了,明明昨天都已經(jīng)商量好了,不提這些舊事的。
可偏偏就在兩人剛決定以后就做朋友時,她又來這一套。
這不得不讓路遠懷疑,以后這姑娘摸不準的,哪天就要跟著心情走,來一波查舊賬了。
“我可沒說別的。
我的意思是說,你都把我打成這樣了。
難道就不準備說句道歉,或是為我做點別的事?
你要知道,我現(xiàn)在都還只是勉強能下床。
誰叫你太用力呢,我都受不了了?!?p> 聽著這姑娘的用詞,路遠都無奈了,這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詞。
“停停停...
你有什么要求,就趕緊提。
只要不是我的底線,我都可以答應你。
要是只是道歉的話,那我現(xiàn)在就可以跟你說?!?p> 想要快速翻篇,擁抱新生活的路遠,不得不這么說。
之所以這般,原因有三。
第一,昨晚浴室里,先動手的,就是他,愧疚后悔是絕對的。
第二,她爺爺可還在世呢,以他孫女奴的樣子,估計很難平息他的怒火。
第三,路遠需要她在泠泠面前嚴實合縫,一點嘴角都不能露。
“呸,渣男!吃干抹凈就不想負責?!?p> 小聲嘲諷一句,獨孤雁也沒想過他聽得到或是聽不到。
只是啊,她還是小看他了。
某人完全沒皮沒臉,就等著姑娘說事,好讓他不欠因果。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還能怎么辦。
只能接受某人的不情不愿的補償了。
可憐我啊,今年才十一歲,竟遭此毒手。
唉!世道??!”
獨孤雁占據(jù)道德的頂端,一副想要狀告陳世美的模樣。
“你說還是不說,再這樣我就不管你了,大不了咱們就同歸于盡,就跟你昨天想的一樣!”
路遠也是被她說的有些生氣,立馬反駁她。
“切,小男人還生氣了,你有什么資格...”
盡管獨孤雁心里是這樣想的,但嘴上卻不是這么說的。
“罷了罷了,說就說嘛,生什么氣,氣壞了身子,也沒人心疼你!”
“就算氣壞了,也不用你管!”
“呵...誰管誰是狗!”
“你...”
“好好好,我說,我說?!?p> 獨孤雁打出暫停手勢,節(jié)奏把控十分到位。
“打不過你,還能說不過你?鬧不過你?無理取鬧,驕橫跋扈,那都是我玩剩下的。”獨孤雁心里輕笑一下。
“我的要求也不多,只要你答應我三件事就行,等你做到了這三件事。你毀我清白的這一事,我們就一筆勾銷,怎么樣?很劃算吧!”
獨孤雁嘴笑臉不笑的說著。
“這劇情怎么這么熟悉呢...”路遠陷入了深深的懷疑。
“怎么?就這些,你還不能答應?”
說著說著,就覺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珠玉般的淚滴,說下就下。
“我...嗚嗚...太可憐了...被人......”
沒等姑娘說完,路遠立馬用手堵上了她的嘴。
“行行行...我答應了就是。
但這三件事是有前提的。
要在不違背我的底線上,我才會去做。
不然,就算是你爺爺拿著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我也不會有所作為的。”
想起張無忌的不違背俠義之道,路遠果斷說是底線。
而這一底線的底到底在哪,那還不是他路遠說的算的。
“那也行吧,算你合格了。”
獨孤雁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路遠所說的底線,是個怎么回事了。
不過她也不好意思再去壓迫于他,不然,她獨孤雁豈不是成了青樓里的那什么了么。
靠著清白騙取別人的...
這是臉面問題,她獨孤雁還是有分寸的。
“既然我已經(jīng)答應了你,你可向我提三個要求。
那你就先說說要求吧。
說了,也好讓我早點辦完事!”
路遠見她不語,也是認為她在想那三件事情。
“呵...我暫時還沒想好,等以后再說吧?!?p> 姑娘毫不客氣的給了個白眼,冷冷說道。
“你...”
路遠大意了,忘了加上時間限制了。
“悔不當初啊...”路遠有些想要砍掉自己的雙手。
“又怎么了?
我這還沒提要求呢!
你就這么一副死魚樣,擺給誰看呢?
你路遠還是不是個男人??!
說話到底算不算數(shù)?”
獨孤雁也是內心心情大好,但外表卻顯得十分暴躁。
“唉...
算了。
不和你計較了。
至于是不是男人,以后你會知道的。
再說到不到底,你昨天晚上難道沒感覺?
也不知道是誰,手勁太大,捏得太緊!”
路遠一想到昨天晚上,嘲風之語,就遍地開花。
“你...”
獨孤雁有些羞澀的用玉指,比了比路遠。
昨晚若不是路遠理智尚存,那她還真有幸能嘗試到,看看能不能到底。
“我想好了,第一個要求!”
獨孤雁傲嬌說道。
其實,就在剛才路遠譏諷她的時候。
她就明白,眼前的這個男人,不過是仗勢欺人的紙老虎。
明明沒有背景,還一副狐假虎威的做作。
于是她將計就計,欲擒故縱,如他心意,受他激將法影響。
“哦?想到了?”
路遠表面一臉好奇,內心則狂笑不已。
“就算再怎么說,你獨孤雁也不過是個十一歲的小女孩,這么簡單的一激,就自亂了手腳?!甭愤h心里得意洋洋的說道。
“什么要求,你說就是。”
路遠轉悲為喜,大度說道。
“哦?真的么?”
“盡管說,只要別踩線?!?p> “那我就說了?”
“請您快開金口!”
“吻我...好好的吻我...用真心來吻我...”
“呃...”路遠一呆,看了看一旁凹凸有致的獨孤雁,不禁口水一咽。
“這個應該還不算你的底線吧,小男人!”
獨孤雁見他剛才咽了咽口水,然后緩緩說道。
“我...”
“辦不到?”
“你...”
“辦不到?”
“我們...”
“辦不到?”
行吧,路遠崩潰了。
這都如此挑釁了,那他路遠還能忍?
直接以一種餓虎撲食的方式,直面困難。
加油吧!奧利給!
半小時后...
某人算是囂張不起來了。
只不過,兩個人的嘴唇,都莫名其妙的腫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第一件事已經(jīng)辦完,效果怎么樣?。 甭愤h嘚瑟道。
“還差了那么一絲絲感覺。
這一要求,我只感覺到了前兩個小要求。
不過......
就算你過關了!”
獨孤雁說話語氣有些勉強的意味,但好在最后也是承認了他的努力。
路遠一聽她這么說,也是有些緩了過來。
忘乎所以的他,也想起了她的第三個小要求。
“是真心么?”路遠在心里反復問向自己。
場面一時之間,竟安靜了下來。
你不言,我不語,只聞兩人呼吸脈搏之聲。
“好了,我該走了?!?p> 只是剛起身的她像是想起了什么。
“叫你的武魂出來,幫我們弄弄嘴唇吧。
也好讓它放了我的武魂碧鱗蛇。
擄走我的武魂算個什么事!
關鍵是,這都扣押一天了?!?p> 路遠聽后,也是叫出熊貓。
在一陣治療之光的環(huán)繞下,兩人嘴唇恢復如初。
當然了,碧鱗蛇也回到了她的武魂空間里。
只是有些讓她吃驚的是,她感覺她的武魂,好像比以前更加有靈性了。
曾經(jīng)的它是沒有意識的,完全是靠著獨孤雁的精神力控制的。
但是現(xiàn)在,它居然會有種跟你親密的感覺。
像是剛出生的孩子見到的第一個人,想要與你親近一般。
驚異的眼神下,她獨孤雁好像又小看了他。
就在她想要離去之時,一個玩鬧之舉,涌上她的心頭。
“小男人,謝謝了你...”
獨孤雁身子靠近路遠,乘其不備,右手捏住他的下巴,然后輕輕點了下去。
就在路遠懷疑人生,準備反擊之時,獨孤雁悄然躲開離去。
“哈哈哈...”
獨孤雁對于他的動作,示以很開心的笑出聲。
然后走至門口時,又很適合時宜的停下笑聲。
砰...
佳人離去,已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