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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他病的不輕

小把戲

總裁他病的不輕 辭野歸禎 2125 2021-09-30 15:35:36

  紀希白第二天一大早就給她打了電話讓她來參加他的升學宴,叮囑了好幾次。

  紀紹棠交接了工作,把手頭的患者交給主任之后,收拾了一點東西準備回去。

  欒澤成問她:“這次休假準備修多長時間?”

  紀紹棠將病歷本放在箱子里,回:“半個月吧。能盡早辦完自己的事兒就能早點回來?!?p>  欒澤成點點頭:“昨天下午看你臉色不太對,正好休息?!?p>  “嗯,這幾天狀態(tài)確實不怎么好。”紀紹棠說。

  “欒醫(yī)生,我要走了,半個月后見?!?p>  “好。紀醫(yī)生再見?!?p>  紀紹棠跟其他幾個醫(yī)生打了招呼,抱著一個小箱子從醫(yī)院里出來。

  地下車庫的門口,一個身材挺拔,輪廓鋒利俊朗的男人逆著光站著,好像在等她。

  紀紹棠一眼就看出來那是賀顏深,“你怎么來了?”

  賀顏深自然而然地接過她手里的盒子,說:“閑著沒事兒,接你回去。”

  紀紹棠挺住腳:“有什么事兒就直說吧?!?p>  賀顏深這曖昧不明的語氣,她聽著都怕。還不如直接說來的實在一點。

  賀顏深果然回頭看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說:“今晚你別去了?!?p>  紀紹棠搖頭,“不可能?!?p>  賀顏深空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似乎是在思考怎么說。

  紀紹棠從他手里拿過盒子:“賀總,我的事兒就不勞您費心了。我自己可以回去,不用你送。”

  看著她遠去,賀顏深皺眉,心說:算了,愛咋樣就咋樣吧。長長教訓也好。

  紀紹棠倔起來,他從來無法掌控。

  紀紹棠回到家,換了件衣服,帶著前幾天買的禮物去華誼。

  高檔會所外人來人往,門口站著兩個穿著黑西裝白襯衫看著很正式的人,紀紹棠覺得大概是保安。

  她剛準備進去,兩個中個子稍微高一點的那個攔住了她:“請問有請柬嗎?”

  紀紹棠懵了:“什么?請柬?”

  那人點點頭,“只有有請柬的人才能進入?!?p>  紀希白從來沒告訴她需要請柬,也沒給她任何請柬形式的東西。

  紀紹棠遲疑了一下,說:“我沒有請柬,但是我和今天的主角是姐弟,也不能進去嗎?”

  墨鏡男點點頭:“是的,沒有請柬一律不能進去?!?p>  幾乎是一瞬間,她就明白了賀顏深不讓她來的原因了。

  這個小鬧劇很快就吸引了周邊一小波人的注意,各種各樣的目光像探照鏡一樣打在她身上。

  紀紹棠感受著或看好戲或鄙夷的目光,眼圈紅了。

  這時,賀顏深和紀紹柳相攜而來。

  紀紹柳看到她,瞬間笑了一下:“姐姐,你也來了呀。爸爸如果知道了,一定很開心。”

  紀紹棠捏著手心,低著頭不搭理她。

  “顏深,姐姐她怎么不搭理我呀?!彼H有些委屈地道,然后又轉了目光,對墨鏡男說:“誒,你,發(fā)生什么了,為什么不讓她進去?!?p>  墨鏡男道:“她沒有請柬還想進去?!?p>  紀紹柳聞言,看紀紹棠的目光多了一絲幸災樂禍。

  “小白沒有給你請柬嗎姐姐?不應該呀,他怎么能不給你請柬呢?”

  紀紹棠低著頭,努力將眼眶里的淚水收回去,卻仍然掉了一滴下來。

  賀顏深無奈地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紀紹柳又道:“我們認識她,讓她和我們一塊進去吧?!?p>  “這……抱歉,今天的客人吩咐過,沒有請柬無論如何都不讓進?!?p>  “你們敢!這可是賀顏深,賀顏深你也想攔著嗎?”見自己的面子沒用,紀紹柳搬出了賀顏深。

  紀紹棠收拾了一下情緒,說:“不用了,我不稀的進去?!?p>  她轉身,盡量讓自己留一些尊嚴,轉身離開會所。

  當晚,紀希白帶著他發(fā)了請柬的客人們吃喝玩樂,開開心心地度過了一個美好的夜晚。

  紀紹棠在登記之前,給紀希白轉了兩萬塊,并發(fā)了一條短信:

  【姐弟一場,我沒欠過你什么,也沒什么對不起你的地方。你要是覺得我實在不配,大可直接告訴我,沒必要想這種招術讓我難堪。轉給你的錢就當是我給你的升學費,從今以后姐弟關系斷了,不必聯(lián)系?!?p>  短信打出去,她就將紀希白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都拉黑。

  從B市飛內蒙的飛機三個小時就到了,紀紹棠在飛機上打了個盹兒,再清醒時已經(jīng)提示下車。

  她搬了行李下去,提前一點的行程規(guī)劃給了她很多幫助。

  阿布都拉女士家里離市區(qū)機場有些遠,紀紹棠打了車過去也要一個小時左右。

  坐在當?shù)氐耐侠瓩C上馳聘在茫茫草原上,紀紹棠心里的憋屈和苦悶也被沖淡了一些。

  眼里是無盡的碧綠色,遠處的坡上還有一大團聚在一塊的羊群。它們身上用紅色的色彩畫著不同的圖形,司機告訴她那樣是為了分清自己的羊。

  眼前景色飛速越過眼底,紀紹棠對這一切都感到新奇。

  長了二十六年,除了幾次外出學習,她還沒在祖國的大江南北轉過,內蒙就更沒有了。

  在阿布都拉女士家的蒙古包外,一個小孩嘬著一盒牛奶,天真的圓眼鏡好奇地看著這邊。

  紀紹棠提著行李下了車,踩著綠油油地草坪,走到小孩兒旁邊,對她微微一笑:“請問這是阿布都拉女士家嗎?”

  小孩兒點點頭:“你是紀姐姐嗎?”

  “嗯。”

  像是對了暗號,確認身份之后,小孩兒帶著她走進了蒙古包。

  家里四個孩子還剩三個,一個大的在寫作業(yè),另一個小的拿著三塊看起來像小骨頭一樣的東西在玩。剩下的一個就是剛才帶紀紹棠進來的小孩兒。

  阿布都拉女士并不在家。

  紀紹棠放下行李,從包里掏出一小包大白兔奶糖放到小孩兒手里,說:“我可以用它收買你們讓我坐在這里等你媽媽嗎?”

  小孩兒圓圓的眼睛有些許遲疑,母親臨走之前教他們不能拿別人給的東西,而這個姐姐,她不是在給,是在收買

  一直在玩小骨頭的那個小孩兒抬起頭來看著她,幾秒后對另一個點了點頭。

  幾個人收了糖就讓紀紹棠隨意,想干什么干什么。

  幸虧他們會說普通話,說的算紀紹棠基本都能聽懂。

  寫作業(yè)的小孩兒叫努日曼古麗,14歲了,在這邊的一個初中里上學。

  小孩告訴她,學校里只教漢族,偷偷說少數(shù)民族的語言會被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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