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去你家看看才行?!鄙蛉鹜フf。
老太太答應著,我們就趕快開車帶著老太太去她家。
我們開車到老太太家用了半個小時,老太太帶我們進房子,房子挺大的。但是給人感覺陰森森的,還有些寒氣。
她孫子八歲,躺在房間床上,已經(jīng)翻了白眼,皮膚毫無血色,清晰可見的血管,臉上還有冷汗。
“這是被人下蠱了?!鄙蛉鹜フf,然后用手指向小孩的額頭,我看見一道白色的氣息灌進去,然后小孩才有一點血氣,醒了過來。
“姐姐,救救我。”小孩子的眼睛留著眼淚。
“先問問他有沒有得罪什么人?”沈瑞庭說。
“弟弟,你有沒有吃錯什么東西,還是惹了人,或者誰給你吃了東西?”我說。
小孩子是這幾天肚子開始痛的,那應該也是這幾天的事。小時候也見過一些中蠱毒的人,差不多也是這種癥狀。
“一個星期以前,我偷吃了街頭那個老婆婆的桂花糕,她罵罵咧咧的說要弄死我,然后我肚子就痛了?!毙『⒆诱f。
老太太知道小孩說的是誰,帶著我們?nèi)フ夷侨恕?p> 我們出了門,走了大概五六分鐘,看見街頭上一個老婆婆在賣桂花糕,頭發(fā)花白,臉卻保養(yǎng)的很好,穿著花布衫,感覺有七十多歲。
“黃姐,我家孫子不懂事,偷吃你東西,你是不是對我孫子做了什么手腳?”老太太著急的問她。
但那黃姐就當沒看見她,直直的看向我還有我身邊的沈瑞庭,“這小丫頭片子還真有本事,把山里的沈瑞庭都請來了?!?p> “我知道是你下蠱,但是沒必要對一個小孩子下這種毒手,還希望你能去救救那小孩,他快死了?!鄙蛉鹜ブ苯用髁说恼f。
“那小孩經(jīng)常來偷東西,我就是給點教訓,讓他沒教養(yǎng)!”黃姐罵道。
老太太急忙說:“黃姐,是我沒看好孩子,是我沒教好,你大人有大量,給點顏色就行了,你快救救我孫子,我給你錢?!闭f完又拉著我的手,對我說:“大仙你幫忙說說,幫幫我孫子吧。”
黃姐用小車上的圍裙擦擦手,理理頭發(fā)走出來,“好吧,記得要給我錢,不然死都不管你們。”跟著我們一起走回去,一邊罵罵咧咧的數(shù)落著老太太。
來到小孩的床前,小孩臉色煞白,雙眼無神,黃姐叫我去煮三個雞蛋,她從口袋里掏出一瓶藥水,黃色的藥水抹在小孩的肚子上,然后在小孩的各處關節(jié)都點了一下,像是在封鎖住什么東西。
我和老太太用幾分鐘煮了三個雞蛋。回到房間看見沈瑞庭用手摸著小孩的額頭,傳送法力讓他減輕痛苦。
黃姐接過我碗中的雞蛋,剝了殼,用光滑的雞蛋在小孩肚子上來回滾動,雙指放在唇間,緊閉雙眼念念有詞。
過了一會,小孩的臉色好了很多,說之前感覺肚子有很多蟲在咬著肉,剛剛用雞蛋一滾就好了。
黃姐眼神嚴厲的瞪著小孩,下次再偷吃東西就痛死他,然后又轉(zhuǎn)身數(shù)落老太太好一會,才走出去。
這時我看見雞蛋的蛋白越來越薄,好像里面有什么東西在蠶食一樣,然后蛋白薄的像是一張紙,里面還有小的凸起在不斷蠕動,最后蛋白裂開,爆出一堆肉色的條紋蟲子,像是蛆一樣,不斷蠕動,三個雞蛋,都裝滿了蟲子!
我頓時干嘔起來,老太太關心著我,老太太給黃姐塞了幾百塊錢,也給我一個紅包,我本來想推脫,老太太硬是塞給我,說如果沒有我們,黃姐也不會來幫忙,黃姐過來解蠱完全是看沈瑞庭的面子。
在車上緩了好久,沈瑞庭說:“這是很常見的一種蠱,放進食物里,吃下去就已經(jīng)中蠱了,身體里的蠱蟲只聽從主人的號令,嚴重的會導致人腸穿肚爛?!?p> “太恐怖了?!蔽艺f。
這時候我們的車開到比較偏僻的路邊,沈瑞庭的手摸著我的腿,我知道沈瑞庭想干嘛,干脆把車停在路邊。
“庭哥,你喜歡我嗎?”我問沈瑞庭。
沈瑞庭紅褐色的眼睛看著我說:“喜歡?!?p> 我很開心,自從我祭祀給他到現(xiàn)在,他第一次說喜歡我。我穿著裙子,把里面的貼身衣物脫了,坐在沈瑞庭腿上,沈瑞庭把車座椅往后調(diào),沈瑞庭按著我的頭親吻我,舌頭撬開我的牙齒跟我纏綿,手在我身下游走,我摸著他的硬物,我們在車上親密了幾個小時。
因為救了那小孩的原因,我們聲望大增,苗老太給我們介紹了好幾個單子。
第二天,來人是一對中年夫妻,大叔說:“這位就是周萍姑娘吧,真是年少有為啊。”大叔說,然后又看到我身邊的沈瑞庭,夸他好看。
“把事情說清楚,我們再去解決?!蔽艺f。
“我們剛來到這個城市,買了一所別墅,本來以為能好好過日子,結(jié)果剛住一段時間,就出事了?!贝笫逵终f:“每天晚上我都會聽到房子里有女人的哭聲,客廳,廁所,陽臺都有,快有一個月了,我們嚇得晚上都不敢上廁所,就來找大仙看看?!?p> “這應該是之前房子里死過人,冤魂未散,所以在房子里哭喊,也有可能是被人封印在房子里,或者是專門來找你們的?!鄙蛉鹜フf。
“我們沒有害過人,我們才剛來這城市,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熟悉房子,這……這”大嬸說著害怕的拉著大叔的手。
“算了,我們跟著他們一起去看看吧?!蔽腋蛉鹜フf。
大叔大嬸帶著我們上車,路上還跟我協(xié)調(diào)價錢,一開口就是兩萬,要是看好了還能再加錢。
別墅清新又精致,三層樓的小洋房,看上去沒有什么異樣。但是進了房子以后感覺光線明顯暗了很多,明明是大熱的天,卻感覺陰森森的。
“那女人的哭聲到處都有是嗎?”沈瑞庭問大叔。
大叔點頭,說:“哭聲就是若隱若現(xiàn),房子里到處都聽得到,一般就是半夜會有,白天我們都要工作不在家就不清楚了。”
“如果不是專門來找你們的,那就有兩種可能,要么是被封印了,要么是冤死,我先看看這房子?!鄙蛉鹜フf,大叔帶著沈瑞庭四處走,我則留下來跟大姐聊天。
大姐家是開公司的,不大不小一家公司,白天很忙,幾乎沒有假期,有時候晚上也忙地不可開交,所以白天家里的狀況也不清楚,晚上回家睡得太沉了,也沒注意。
沈瑞庭和大哥走回來,說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要不要找房東問問。
“我們也問過房東的,但是房東就是不肯說,支支吾吾半天說的不清不楚,還說是我們聽錯了。”大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