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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她成了秦爺?shù)陌自鹿?/h2>

第三章 003替身文學

婚后她成了秦爺?shù)陌自鹿?/a> 西諸 1903 2022-05-07 11:02:50

  徐可珍怎么敢?

  “小崔爺,我是罵江言那個小賤人,怎么會罵您呢。”

  徐可珍抬頭,委屈巴巴、小心翼翼地捏著崔容的褲腳,“小崔爺是來這里玩兒的嗎,剛好我也在附近拍戲,您、您要是有什么吩咐,隨時、隨時都可以叫我。”

  她照著江言的模樣整了兩次容,現(xiàn)在這張臉和江言算得上有兩分相似。

  傳聞,小崔爺只喜歡長得好看的女人。據(jù)說各圈但凡好看且自愿的,都和他有過不可描述的關(guān)系。

  “呵。”聲音寒意森森。

  小崔爺垂眸,居高臨下詢問,“隨時?”

  “嗯嗯嗯!”徐可珍瘋狂點頭,面含嬌羞,“不過,小崔爺若是愿意,現(xiàn)在、現(xiàn)在也可以的。”

  要是能攀上小崔爺,她就是下一個超一線女星。

  小崔爺慢慢俯身,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質(zhì)問:“你是母狗嗎?”

  疼!

  徐可珍想飚淚,“不……”

  “可我,還沒饑渴到那種地步,見誰都要?!毙〈逘斝Φ酶裢饷倾と?,“懂了嗎?”

  徐可珍夾著淚點頭,“懂、懂懂!”

  小崔爺嫌棄地收回手,拿過保鏢遞來的手帕,仔細地擦拭,連指甲也不放過,“把她處理了?!?p>  處理?

  徐可珍慌了。

  經(jīng)紀人急了:“小崔爺!珍珍只是想討好小崔爺,沒有惡意!珍珍已經(jīng)知道錯了,小崔爺就饒過她這一回吧!”

  徐可珍是她辛苦培養(yǎng)出來的,熱度一直提著,不能白白折了。

  徐可珍趴在地上,不停認錯:“小崔爺我錯了,我是小賤人,我是母狗,我再也不敢了!求求小崔爺放過我吧!”

  ?!?p>  上一層電梯響了。

  有人即將到達二十八樓。

  崔容冷呵一聲,他怎么可能蠢到在這個地方動手,“真沒意思?!?p>  他把帕子扔在徐可珍臉上,隨即帶人走了。

  經(jīng)紀人趕緊把徐可珍拉起來,“以后離小崔爺遠點兒,他不是我們能招惹的人?!?p>  那就是一個吃人惡魔,在他手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徐可珍膽戰(zhàn)心驚,頭發(fā)像被糟蹋的雞窩,摸著脖子抽抽噎噎,“李、李姐,我頭、頭還在嗎?”

  李姐:“……”

  李姐:“不在了?!?p>  *

  江言取景回來,天色近昏,看見劇組還在酒店不遠處拍一場戲。

  她甚至想搬張小板凳坐著看。

  “我自始至終愛的人是她,想娶的人也只有她。不是你?!蹦信浣抢淠疅o情,把渣男角色刻畫到底。

  “原來,我只是她的替身。你從不愛我。我在你心里永遠也比不過她,對嗎?”女配角滿頭白雪,把凄慘形象深入人心。

  “……是。”

  “所以,你挖掉我的腎,拿掉我的眼角膜,還割走我一半的肝臟,也是因為她?”

  “……是?!?p>  奪命雙連問。

  江言驚了:“!”

  什么腎,什么肝,這么狗血的嗎?

  但她還是看得津津有味。

  替身文學火爆虐文市場,這部狗血劇要是能大爆的話,她考慮要不要搞個投資。

  “導(dǎo)演!”

  “導(dǎo)演?導(dǎo)演!快來人!導(dǎo)演暈倒了!”

  江言欲離開,卻瞥見劇組的人手忙腳亂。

  一個中年男人正躺在地上,臉色發(fā)青,像條死去的咸魚般動也不動。

  “快叫救護車啊!”

  這里是山腰,救護員趕到山腳乘坐纜車上來至少也要半個小時。

  副導(dǎo)演是個公鴨嗓,叉腰吼道:“叫個屁啊叫!還不快把直升機開上來!”

  “副導(dǎo),直升機報修了!”

  好在劇組有隨行醫(yī)生。

  “他應(yīng)該是缺氧了?!蹦贻p男醫(yī)生看過后說,“去拿氧氣瓶過來?!?p>  有人去拿氧氣瓶。

  “不是缺氧?!苯赃^去,職業(yè)病作祟。

  “我是醫(yī)生,請不要妨礙我?!蹦嗅t(yī)生可是師從三甲醫(yī)院主治醫(yī)師,“麻煩讓讓?!?p>  男醫(yī)生不耐煩。

  江言不讓,她蹲下身仔細查看,翻了翻咸魚導(dǎo)演的眼皮,“缺氧會呼吸急促、胸悶氣短,嚴重甚至臉色發(fā)紫、發(fā)烏。他明顯不符合這些特征。”

  就差指著鼻子說醫(yī)生眼瞎了。

  男醫(yī)生不信,原地跺腳。

  導(dǎo)演就是缺氧!

  反抗無效,他去告狀:“副導(dǎo),這里有人干擾我診斷,請您立刻讓她離開?!?p>  副導(dǎo)演急得焦頭爛額,轉(zhuǎn)頭看見有人掛著相機蹲在導(dǎo)演旁邊,炸毛了,“人還沒嗝屁呢!拍什么拍?滾一邊兒去!”

  他走過去,伸手提住江言后頸,要往后拽。卻被江言反手捏住手腕往前摔,一屁股坐在地上。

  副導(dǎo)演震驚三連:“!”

  咻地一下子捂住屁股。

  疼死啦!

  江言撈起導(dǎo)演褲腳,發(fā)現(xiàn)他腿上有幾個小紅點。她隨手抓了把雪在紅點上亂揉一通,又隨便從兜里掏出瞧著像五毛一包的粉末倒在上面。

  男醫(yī)生看見那包粉末,“這是什么?”

  連牌子都沒有,確定不是毒藥?

  江言沒有理他,做完,她才解釋:“他是被雪蠕蟲咬了,中毒所致。”

  男醫(yī)生瞪眼:“雪蠕蟲?”

  副導(dǎo)演瞪眼:“中毒!”

  一群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雪里極罕見的生物,只有口腔腹腔,嘴巴咬住物體,腹腔里的毒液便會注入物體內(nèi)。”江言不想多解釋,“好了,把人送入酒店,輸點葡萄糖酸鈣注射液。不放心的話,等會兒救護員上來了送醫(yī)院?!?p>  她抓起雪隨便洗了手。

  男醫(yī)生還沒見著她長什么樣,不知道那包五毛藥粉是哪里買的,就見人已經(jīng)離開了劇組。

  副導(dǎo)演摸著兩瓣屁股,指揮著大家把導(dǎo)演抬進酒店。

  這邊,江言剛進入酒店,就被兩個面相兇悍的壯漢一前一后攔住去路:“站住!”

  江言站住,小眉毛一擰。

  這是?

  “我們熊爺請你過去!”大漢兇神惡煞道。

  請?

  江言嘴角一抽,這表情確定不是要揍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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