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魂歸一處
“媽媽，天使餓了，現(xiàn)在就要好吃的。哈哈。”飛雁和雨煙剛進門，飛雁就大聲笑道。
“喲，乖女兒，這是干什么了？餓成這樣。媽媽！快來幫忙吧，咱們寶寶餓壞了！”伏案疾書的問天聽得女兒餓了，立刻停筆起身，喊媽媽幫忙，也好快一點做好。
“哎！來了！呵呵呵?！眰蛉藡寢尨饝?yīng)著，笑著。
“媽媽，要多做一點。天使給您送個大禮物。哈哈?！憋w雁笑道。
“好，好。天使稍等。呵呵呵呵。”問天美壞了。
一邊笑呵呵對話，一邊四個人都走進廚房。
飛雁不會做江南菜，只管吃零食，偶爾搭把手。雨煙會做，便同蕭媽媽一起忙活，傭人媽媽成了幫廚。而飛雁這個也要吃，那個也要吃。問天雖然不知道飛雁為什么要那么多，但是百依百順，就是寵著，心甘情愿地寵著，高高興興地寵著。雨煙知道怎么回事，而性格也接近問天，都一樣的溫婉賢淑，所以答應(yīng)姐姐時，問天還以為妹妹也寵著姐姐，更是把她美得暈頭轉(zhuǎn)向，什么都好。
忙碌了近兩個小時，一頓豐盛精致的大餐完成了，共計十個菜，擺了滿滿一桌。
一切就緒，問天發(fā)現(xiàn)飛雁擺了四副杯盤碟碗，便隨口問道：
“媽媽的小天使，這頓飯有什么說法嗎？”
“媽媽，這叫成雙成對，十全十美。還有啊，獅子頭在北方叫四喜丸子，哦，呵呵，這些菜品的寓意您比飛兒懂，飛兒就不班門弄斧了。呵呵呵呵?！憋w雁笑著解釋道。
“哦？今天來貴客嗎？是飛兒的，還是雨兒的？呵呵，瞧把你高興的。呵呵呵?！眴柼煨Φ馈?p> “媽媽太聰明了！今天確實有貴客，是天使送給媽媽的禮物啊。媽媽先在心里美美的想象一下，有多美想多美。千萬別客氣。哈哈?！憋w雁笑道。
“哈哈哈，調(diào)皮的飛兒，竟然保密呢。那么無酒不成席，喝什么酒呢？”問天笑問。
“女兒紅！怎么樣？媽媽。”飛雁問道。
“好，好，飛兒說喝什么就喝什么。呵呵呵呵，怎么感覺是飛兒要出嫁了呢？媽媽嫁妝還沒有備好呢。呵呵呵呵?！眴柼煨Φ?。
“飛兒出嫁自然也是送給媽媽的禮物，不過這次不是這個。嘿嘿，媽媽再想的美一些?！憋w雁笑道。
“哦？還有比媽媽的女兒出嫁更美的事嗎？但是抱孫子是出嫁之后的事。哈哈，還真的難住媽媽了。不管了，媽媽，拿一壇女兒紅，不，兩壇，成雙成對。哈哈哈?！眴柼煨Φ?。
“媽媽可教也。哈哈。妹妹，走，去把那逡巡者抓回來。呵呵呵?！憋w雁說完就往外走。
雨煙習(xí)慣了聽令行事，跟著也就走。把問天弄暈了，心說這兩個小可人兒搞什么名堂，怎么知道門外有人猶豫進不進來呢？于是也好奇地起身走到門口向院子里觀看。只見飛雁雨煙快速穿過池邊甬道，打開大門就出去了。馬上，笑呵呵地一個推一個拉，弄進來一個人，那人還雙手都提著東西。
問天定睛細(xì)看，心里咯噔一下。隨著很快接近，問天越來越緊張、興奮、喜悅、驚喜、手足無措，然后下意識地捋了一下頭發(fā)。
他依舊那么帥氣，雖然鬢邊染雪，但更顯成熟穩(wěn)重，一點也不蒼老。她依舊那么溫婉清純，小家碧玉，婷婷薄身，令人生憐。兩人隔門對視良久，那眼神里無盡的欣賞與愛戀依舊，那眼神里無盡的欣賞與滿足映射。
“好久不見......”問天柔聲說道。
“好久不見......”風(fēng)葉柔聲說道。
這短暫的時間里，世界只有他們兩人，他們眼里沒有別人了，而一切，都在不言中，都在四個字后落下的兩行熱淚中。
“他鄉(xiāng)遇故知。不準(zhǔn)備進屋聊聊嗎？媽媽？大叔？”飛雁微笑著適時地柔聲問道。
“婉荷，我們遇到了真正的天使。”還是風(fēng)葉反應(yīng)快，一句話，含義滿滿，真誠又應(yīng)景。
“是啊。而且一次就遇到兩個。老天待我們不薄?？爝M來?！眴柼焱窦s柔和的聲音讓人聽了特別舒服。
飛雁雨煙一邊一個，拿過風(fēng)葉手里的提袋，扶著胳膊，就把風(fēng)葉“架”進屋里。問天掩面而笑，前面帶路似的走到餐桌前。飛雁雨煙也把風(fēng)葉“架”坐下了。飛雁又拉著問天坐在主位，自己和雨煙一邊一個陪坐兩邊。然后和雨煙抿著小嘴兒用眼神各個遞意，然后各人互相對視，然后都忍不住哈哈大笑。真是聰明人好交流，一個眼神，就都明白了各自意思，一切盡在不言中，此處無聲勝有聲。
兩個小天使分別斟酒，似一家人一樣品酒暢談，勝過刻意安排的家宴。而傭人媽媽只管在一旁欣賞，跟著高興，堅守她的規(guī)矩，自不必說。
酒過三尋十二杯，問天淑臉微紅，又增嫵媚，端起紅紅的女兒紅：
“飛兒，雨兒，你們真是媽媽的天使。媽媽敬可人的小天使！”
“飛兒，雨兒，你們也是大叔的天使。今天大叔借媽媽美酒敬小天使！明天大叔下廚，答謝可人的小天使。大叔三杯表示誠意可好？”風(fēng)葉接著微笑道。
“恭敬不如從命！呵呵呵?！憋w雁雨煙兩人一個眼神，就同時答道。
樂的問天風(fēng)葉沒法喝酒，只好笑完再喝。而剛剛喝完，傭人媽媽就笑呵呵地又給斟滿了，看樣子是想讓大家喝完兩壇了。
“呃，大叔有個請求，還望兩位小天使成全。呵呵呵?！憋L(fēng)葉笑道。
“大叔但講無妨，本天使罩著你！哈哈哈?！憋w雁調(diào)皮地抱拳笑道。
“但講無妨！呵呵呵呵?！庇隉燅R上抱拳幫腔。
大家又是笑了一陣才能說話。
“大叔想，像爸爸一樣對待天使。雨兒一個人在這里，有蕭媽媽了，再有個風(fēng)爸爸也不錯。呃，有點別扭，哈哈哈哈......”
大家又笑了一陣，風(fēng)葉繼續(xù)說道：
“有個葉爸爸，哈哈，這個好一點，呵呵。飛兒有爸爸媽媽，還有蕭媽媽，也不多葉爸爸一個累贅。哈哈哈......”
大家又笑。
“葉爸爸，女兒以酒代茶。爸爸，干杯！”雨煙微笑著敬酒道。
“乖女兒，爸爸連干三杯！”風(fēng)葉喝罷大笑。
“葉爸爸，切記，天使的爸爸要快樂！爸爸，干杯！”飛雁微笑道。她的話是有寓意的。
“乖女兒，真可人。爸爸保證，聽天使的話！哈哈哈，爸爸再干三杯！”風(fēng)葉也是博學(xué)睿智，久經(jīng)商場，怎能不明白飛雁話中的含義。
“婉荷，大恩不言謝。是你招來的天使?jié)杀涣孙L(fēng)葉，風(fēng)葉就是風(fēng)中快樂舞動的荷葉，根，就是婉約清荷。敬你！敬我們的天使！”風(fēng)葉既回答了飛雁，又對問天表白了真心，也感謝了兩個小天使般的新女兒。
不得不說，文化人的交流都在意會中進行，隱約其意，不讀書還真的聽不懂。風(fēng)葉言罷，問天立刻有點害羞了：
“哪里話。乖女兒希望咱們快樂，只需快樂就好，不要讓女兒們分心牽掛。也確實要敬咱們的女兒，同時也要照顧好女兒。你有所不知，咱們的女兒為國為民，非常辛苦。婉荷真的很心疼。哎呀，不說這個了，女兒們大家之風(fēng)，不像咱們多愁善感的。呵呵，乖女兒，媽媽敬你們?yōu)閲鵀槊瘛８杀?！”問天眼含熱淚喝下了一杯。她真的心疼兩個可人的女兒，但是她懂得，國家需要她的乖女兒，人民也需要她的乖女兒，她沒辦法，只有盡其所能照顧她的乖女兒。
“謝爸爸媽媽！”飛雁雨煙同時舉杯道謝，干了杯中酒。
風(fēng)葉聽了問天的話，也是感慨。他自問也才高八斗，但是作為一個男人，卻多愁善感于兒女情長，遠(yuǎn)不如小小的孩童，實在汗顏，于是說道：
“乖女兒，以后無論什么事，只要爸爸能幫忙，一定要告訴爸爸，否則爸爸沒資格喊你們女兒。好嗎？”
“好的，爸爸。放心吧。那么我們一家今天只管快樂，不管別的。好嗎？爸爸媽媽？妹妹？”飛雁微笑道。
大家高興地舉杯說“好”，飛雁一句話，重新把高高興興拉回餐桌。
兩壇酒喝完，飛雁雨煙也到了上班時間，若非飛雁酒量非常大，就開不了車了。
不說送飛雁走后，風(fēng)葉問天情意綿綿，互訴衷腸。單說飛雁雨煙回到局里，并沒有大事，便重新開始正常的工作程序。
第二天下午，飛雁又確定一個案件，準(zhǔn)備狄柱那里完成初步整頓便開始調(diào)查。正思考間，雨煙接起蕭媽媽電話，約她倆下班去吃飯，是葉爸爸下廚做的。如果現(xiàn)在可以，現(xiàn)在就去。
“雁姐，葉爸爸和蕭媽媽會住在一起嗎？”放下電話，雨煙問道。
“應(yīng)該會吧，昨天吃飯的時候不是都同意了嗎？”飛雁說道。
“不知道葉爸爸的毛病會不會再犯，會不會嚇著蕭媽媽?！庇隉熡挠牡卣f道。
“應(yīng)該沒問題。等一下我找機會告訴蕭媽媽，也好讓她有個心理準(zhǔn)備。葉爸爸應(yīng)該是相思情結(jié)太深，再加上壓抑多年，造成的一種無意識反映。根據(jù)有關(guān)研究，夢游是大腦一部分休息，一部分活躍造成的，和做夢沒有本質(zhì)區(qū)別，只是比做夢的活躍部分更活躍一些而已，可以說是更劇烈的做夢。而一旦所有能量都供應(yīng)一部分活躍部分，就造成這部分發(fā)出超乎尋常的能量，從而體現(xiàn)出超能力。所以，不能叫醒正在夢游的人，一旦叫醒了，大腦分配的能量就均衡了，從而失去超能力，人就有生命危險了。現(xiàn)在沒有什么事需要處理，咱們現(xiàn)在就去吧。”飛雁解釋道。
兩人來到蕭媽媽家，因為都有了鑰匙，便悄悄地開門進去。
前廳沒人，兩人又安靜地走向廚房。到了門口，見蕭媽媽與葉爸爸正忙著做飯，傭人媽媽在幫廚，儼然一家人，一切都顯得那么順理成章，給人安逸祥和的感覺。
飛雁示意噤聲，兩人又悄悄地來到書房。
“雁姐，你是想讓蕭媽媽葉爸爸不受咱們打擾？”雨煙問道。
“是啊。他們的美好時光太短了，盡量讓他們獨處比較好?！憋w雁幽幽地說道。
“嗯，蕭媽媽好可憐，葉爸爸也可憐。但是他們沒有可恨之處。是吧？雁姐。”雨煙問道。
“是啊。蕭媽媽是太過溫婉，不懂得主動追求幸福，是太過楚楚可憐；而葉爸爸是太過為人著想，也是不懂得主動追求幸福，是太過謙謙可憐。好在他們錯過了三十年，還有三十年的幸福，也強過終生遺憾了?！憋w雁分析著說道。
“嗯，是。不過現(xiàn)在，葉爸爸的原配妻子怎么辦？”雨煙問道。
“傻妹妹，她一定是病故了，否則葉爸爸那么負(fù)責(zé)的一個人，怎么會拋下她不管，來到奉城默默地守護蕭媽媽呢？葉爸爸十幾年前還沒有這么成熟穩(wěn)重的時候都沒有丟下她，現(xiàn)在會嗎？呵呵呵。你說實話，是不是戀愛了？智商下降了？”飛雁笑道。
“哎呀，沒有啦。不許取笑妹妹，要有姐姐的樣子。嘿嘿?！庇隉熂t了小臉兒道。
“哈哈，是姐姐取笑你嗎？瞧你那沒有底氣的樣子。呵呵呵。眼前的例子還不能警醒你嗎？狄柱不錯，就是有點兒悶葫蘆，怎么晃也倒不出幾個籽兒來。姐姐勸你還是放下一點江南女子的矜持，主動挑明了說，也多幾年幸福生活。否則就不要惦記，誰追求，看著是個好人就嫁了，也一樣幸福。兩種方式，一種幸福，只是早做決斷，不要拖泥帶水的，否則后悔晚矣。姐姐沒開玩笑，也不要回答我，你自己先好好想想。好吧？”飛雁關(guān)心地說道。
“嗯，謝謝姐姐?！庇隉熣嬲\地道謝。
“呀，寶貝乖女兒，什么時候來的？媽媽正來打電話催促呢。哈哈?？靵恚瑡寢尡П??！眴柼靵頃看螂娫挘娝膶氊愐呀?jīng)在了，高興地又抱又親。
“怕打擾新人甜蜜，就和妹妹在這兒等著好吃的了。嘿嘿?！憋w雁調(diào)皮道。
“哈哈，飛兒調(diào)皮。不過葉爸爸要重重的賞你們呢，媽媽偷偷的告訴你們，宰他。要保密喲。哈哈哈。”問天大笑道。
“哈，好的！妹妹，你會做菜，先去幫葉爸爸。姐姐和媽媽說兩句話。”飛雁笑道。
“好的！”雨煙笑著答道。
“媽媽，坐。飛兒給媽媽一個小說素材。嘿嘿?！憋w雁笑道。
“哦？好的。媽媽洗耳恭聽。”問天笑道。
于是，飛雁在書房里一邊表演，一邊講述她晚上追風(fēng)葉的事，但沒有說是誰。講到風(fēng)葉走上院墻的情節(jié)，飛雁以手代腳，嘴里還說“我走不上去”。
飛雁的講述加上惟妙惟肖的表演，把問天笑得肚子痛，渾身抖動著說不出話。
“媽媽，這素材怎么樣？呵呵。”飛雁講完之后，笑著問。
“啊喲，好玩，笑得媽媽肚子痛。哈哈哈。寶貝兒，你經(jīng)歷的時候不害怕嗎？”問天依舊笑的停不下來。
“呵呵，當(dāng)時只是非常好奇，沒有害怕的感覺。媽媽知道這是什么現(xiàn)象嗎？”飛雁笑著說道。
“媽媽不知道。只是覺得很好玩。呵呵呵?！眴柼煨Φ?。
“后來飛兒查閱了資料，這是一種夢游?！憋w雁說完，觀察著問天。
“哦，夢游啊，這個媽媽知道。不過這么厲害的夢游，媽媽沒聽說過。呵呵呵。下次遇見喊上媽媽，見識見識。呵呵呵。”問天笑著說。
“像僵尸一樣，媽媽不害怕？”飛雁笑問。
“夢游沒有危險，只是叫不醒，那就看著唄，有什么好怕的？呵呵呵?！眴柼煨Φ?。
“哦？還以為江南女子小家碧玉的膽子小呢，原來和膽量沒關(guān)系。哈哈?！憋w雁奇怪道。
“當(dāng)然。小家碧玉只是涵養(yǎng)和性格的體現(xiàn)，無關(guān)膽量。媽媽就是個膽大的人，否則怎么敢一個人住那么久呢？如果和男人表示害怕，那是在撒嬌。哈哈。”問天笑道。
“哦，那么現(xiàn)在媽媽一定膽小如鼠嘍，嗯嗯？嘿嘿嘿?！憋w雁逗趣道。
“哎喲，好怕怕啊。哈哈哈哈?！眴柼旒?xì)著嗓子逗趣道。
飛雁也被逗得大笑，她越來越發(fā)現(xiàn)，其實問天是個非常有生活情趣的人，更是個情感豐富的人，完全沒有那種古板的書呆子氣。難怪葉爸爸那么癡情。
“媽媽，如果葉爸爸夢游，您豈不是多了很多樂趣？”飛雁試探道。
“是啊，而且素材就在身邊，好方便。哈哈?！眴柼祓埵菑V聞博學(xué)，見多識廣，因為幾天來興致盎然又幸福來臨，可能也是智商掛科了，一直沒有懷疑飛雁的話，也沒有考慮飛雁的言外之意。
“那么，媽媽你坐穩(wěn)了，飛兒跟著的那個夢游的人就是葉爸爸。”飛雁嚴(yán)肅地說。
“哈哈，真的嗎？太好玩了。唔，呵呵，不行，晚上媽媽清醒一點，否則看不見他什么時候夢游。呵呵呵。好玩?！眴柼炀谷挥行@喜。
“媽媽，您真的一點也不怕嗎？”飛雁疑惑道。她萬萬沒想到，蕭媽媽竟然是幸災(zāi)樂禍似的態(tài)度，看來她的擔(dān)心是多余了。
“怕什么？夢游的人沒有攻擊性，像是有超能力一樣，所以自己也沒有危險。而且，夢游的人平時一切都正常，算不上疾病，也不用治療。就是比較神奇，也挺好玩的。哈哈，媽媽家還有一個神奇的人，想想都好玩。呵呵呵。不要告訴他，要不然他不游了怎么辦？媽媽就看不見神奇的一幕了。呵呵呵呵?！眴柼炀谷挥悬c期待地笑著說道。
“呵呵，媽媽，您也是個奇女子，飛兒沒有直接告訴您，就是擔(dān)心您承受不了?？磥盹w兒的擔(dān)心多余了。呵呵呵。”飛雁由衷地笑道。
“哦，呵呵，乖女兒，謝謝?？磥韹寢屩巧虙炜屏?，回想起來，飛兒已經(jīng)暗示媽媽幾次了。哈哈，不過沒問題，放心吧。媽媽的小天使。來，媽媽抱抱?！眴柼熳晕医獬鞍阈Φ溃еw雁親了又親，然后抱著搖晃，像抱著嬰孩一樣。
“媽媽，飛兒查閱了相關(guān)資料，葉爸爸應(yīng)該是相思情節(jié)太深，又自我壓抑多年，但內(nèi)心的思念是無法壓制的，所以造成了夢游的現(xiàn)象?，F(xiàn)在你們在一起了，他會好起來的。”飛雁輕聲說道。
“或許是吧。不管它，游就游唄，還挺好玩的。不游就算了，也不少什么。呵呵呵。不過他還真是癡情，雖然現(xiàn)在相聚晚了些，但是媽媽知足。飛兒放心吧，媽媽是真的不擔(dān)心，不必牽掛。相愛的人能包容對方的所有。所以，咱們只需快快樂樂的享受人生。對吧？乖女兒？”問天滿眼慈愛地說出心聲。
“嗯！媽媽說的真好。我們也去幫忙吧。”飛雁高興地問道。
“好的。葉爸爸說，飛兒的聰明睿智簡直嚇人，好像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中。媽媽告訴他，是的，我們大家在飛兒眼里就是透明的。他說，嗯！是有這種感覺，飛兒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到現(xiàn)在都沒明白，她是怎么知道的我在門外逡巡。哈哈哈?！眴柼齑饝?yīng)著卻沒起身，依舊抱著飛雁說話。
“呵呵呵，這個我也是估計的。當(dāng)我們談話完畢，我想著，他一定會非常激動，然后是稍作打扮，準(zhǔn)備禮物，再加上到咱家這里，時間在兩小時左右，剛好是咱們做好飯的時間。就他的心情來說，他是不會耽擱一分一秒的。所以我就判斷他可能在門外糾結(jié)呢。因為他不知道媽媽的態(tài)度，畢竟這么多年不聯(lián)系了，如果媽媽不待見他，他還不如把那份美好藏在心里，免得心如死灰生不如死又不能死，他還有個女兒掛心呢。如果我和妹妹不出去“綁架”他，可能他會一直逡巡下去，直到我們誰出去看見他。所以，其實葉爸爸內(nèi)心很脆弱，完全是因為記掛著媽媽，才能堅持下來。如果沒有媽媽，估計他早就頹廢了。而他的佛性，其實在感情上是很傷人的。媽媽和他的原配妻子就是最明顯的例證。好在造化弄人，并沒有一直弄人，你們的結(jié)局是好的。以后你們就享受美好的愛情吧，還可以生兩個弟弟妹妹。是吧，媽媽？”飛雁笑吟吟地說了很多，最后又調(diào)皮道。
“嗯，是啊。呃？呵呵呵，調(diào)皮，不過生個也不錯哈？哈哈哈。”問天自己也逗趣自己道。
“那么我們看看他爸爸做好飯了沒有。哈哈哈。”飛雁又調(diào)皮道。
“好的，乖寶貝兒，媽媽都笑的年輕了。哈哈哈?！眴柼煨Φ馈?p> 兩人“咯咯”笑著來到廚房，里面正熱火朝天地忙碌著，于是立即幫手，飛雁主要還是幫著吃。一家人歡歡笑笑，羨煞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