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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太傲嬌,得寵著!

第二十二章 火燒廂房

  “世子,馮媛那邊的人來過了,說代寫之人尋到了。還說呂修寧之事定是萬無一失?!?

  羽墨今日心情無比的好,將將白晝前來傳遞消息,他毫不客氣的以牙還牙了。

   “動手了?”

  顧云疏并未抬眼,而是依舊讀著手中的書信。

  羽墨干咳了兩聲:“瞞不過世子,小小切磋了兩下?!?p>  聽聞此,顧云疏才抬起眸子來。

  那眸光清澈見底卻寒光灼灼:“院子里去將斷隱劍式練上十遍罷。若是下次再與馮媛的人動手,便自己請罰孤青閣吧?!?

  羽墨不由的后背冷汗潺潺,那孤青閣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雖他也出自于此,堪得重任,但饒是如此也不想再回爐重造一次了。

  想到此,他面上有些囁喏道:“羽墨知錯,多謝世子留情。”

  顧云疏揮了揮手,見羽墨已是受起罰來,不由得彎了嘴角。

   “玉機(jī)閣閣主嗎?馮媛,你到底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

  不過……顧云疏收了笑意。

  萬無一失?

  馮媛雖是如此說,但他也需要親自確認(rèn)是否真的萬無一失。

   已是第二日,這日馮媛起了個大早。

   梳妝間心中盤算著今日應(yīng)該怎樣說服榮逸參加科考。

   “小姐,小姐不好了,三姨娘朝著院子這邊來了?!?

  秋葉正與馮媛梳妝,見冬雪慌慌張張的便是開口說道:“怎的了,小姐面前還如此慌張。”

  冬雪喘了喘才接著說道:“小姐,三姨娘今日前來恐怕是要來撮合你與呂修寧的婚事。”

  馮媛面上生出一股寒意來,她揮手示意秋葉不用再梳妝了。

  她低頭想了片刻才道:“冬雪你讓白晝傳信與肖玉告訴他一切照舊,我這邊應(yīng)付過來便趕過去。”

  待冬雪出了門,秋葉奇怪道:“這個節(jié)骨眼,不準(zhǔn)備科考,撮合親事。三姨娘這打的是什么主意。”

  馮媛卻并沒有言語,心中一片了然,恐是她昨日前去尋了榮逸之事已被西苑知曉。

  今日這是來拖住她的。

  她翻找了一番妝盒,尋了一只萬分鋒利的簪子釵于發(fā)間才道:“秋葉,你與我前去看看?!?

  秋葉應(yīng)了聲,兩人出了院子才不過幾步便是與三姨娘碰個正著。

   “媛兒這是要去哪,我這正準(zhǔn)備上清溪院尋你?!?p>  呂清清面上堆笑,心中已是百轉(zhuǎn)千回。

   “哦?三姨娘一早便是要尋我,可是有十分要緊的事?”

  馮媛不動聲色,渾身寒意四泄。

   “后日便是要科考了,你表哥呀,他聽聞你詩詞甚好。想要與你請教一番。”

   “小女兒家的詩詞歌賦如何上的了臺面,三姨娘莫不是想要撮合我與表哥?!?p>  馮媛唇邊泛起冷意,面上有些冷清。

   那呂清清面色忽的暗下來,面上流露出一絲狠意,似是不準(zhǔn)備再遮掩些什么,:“來人,將大小姐請往西閣客房?!?

  “三姨娘如此做,可不要后悔?!?p>  馮媛捏緊了手中的拳頭,她今日定是要叫他們知道什么叫魚死網(wǎng)破。

  “你們干什么,放開小姐!”

  秋葉上前想要拉開那兩雙攥著馮媛的手。

  馮媛沒有動作,只是遞過來一個眼神,那微微蠕動的唇瓣倒是叫秋葉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是讓她立刻去尋了馮聞仲!

  秋葉心下焦急萬分,但也只得裝作不敵摔倒在地。

  見秋葉摔倒在地,呂清清的面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來,揮手間已是將人帶出老遠(yuǎn)。

  秋葉已是顧不得這滿身的塵土,她今日若是不裝作不敵,被一并帶走,那小姐才是真的危險了。

  想到此她暗了眸子,又加快了步子。

  “三姨娘今日如此著急,難不成表哥的文采今日是被偷了不成?還需我這個女子指點(diǎn)一二了?”

  馮媛面露諷刺。

  “別以為你背后做了什么我不知道,今日你休想踏出宰相府一步!”

  呂清清撫摸著手上上好的玉鐲,那眼中的狂妄已是收不住。

   不多時,馮媛已是被帶到了那廂房門前。

  “表妹來了。”

  呂修寧跨步出門,那面上是再也藏不住的淫邪之意。

  他看著眼前的妙人兒,唇紅齒白清麗靈動,那心中的一團(tuán)火更是無處躲藏。

  馮媛嗤笑一聲,引得呂清清眉頭一皺。

  她攥住馮媛的手臂將她推入了房門厲聲道:“鎖門!”

  清脆的扣鎖聲傳來,那門重重被關(guān)上了。

  呂修寧再也壓制不住內(nèi)心的燥熱,他上前便是要攬過馮媛行那污邪之事。

  馮媛唇邊勾起一抹冷笑,她一把拉過呂修寧的手,借著呂修寧的力道將他拉倒在地。

  她是誰?

  驃騎大將軍的女兒,雖是入了馮媛的身子,但那些武功架勢她可沒有忘記。

  呂修寧未想到馮媛如此動作,頓時摔了個眼冒金星,他目光中已是色/欲熏心:“好好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性子,咱們慢慢來?!?p>  馮媛冷笑道:“呂修寧!就你這弱不經(jīng)風(fēng)的身子,還妄想污我清白!”

  “可惜了!”

  馮媛眸光似潭如地獄惡鬼一般,取下了頭上鋒利的簪子。

  聲如鬼魅一般道:“我今日便叫你知道何為厲鬼索命!”

  呂修寧怔了怔,他沒有料到這馮媛如此嬌小的身形能有如此駭人的魄力,他不由得往后靠了靠。

  馮媛執(zhí)了簪子上前,那簪子銀光閃閃照的呂修寧膽戰(zhàn)心驚。

  他扶著一旁的屏風(fēng)站了起來,壯著膽子說道:“表妹以為一根簪子就能置我于死地嗎?”

  誰知馮媛只當(dāng)是聽到了什么笑話般:“置你于死地?表哥,你的命并不值錢。我要的是....”

  她幾步便到了呂修寧的面前,呂修寧駭?shù)奶痣p手護(hù)住了面門。

  那一剎那他只覺利器刺入皮膚的疼痛感傳來,他不由的驚呼一聲,跌坐在背后的床榻之上。

  馮媛竟是刺向了他的右手!

  “啊...你這個賤人!”

  疼痛中,呂修寧揮掌將馮媛打翻在地。

  再看他已是面目猙獰起來:“你竟敢刺傷我的右手!”

  馮媛摔倒在地,有片刻的暈眩。

  但眸子里的危險之意不減。

  她如今的這副身子骨真是太弱不經(jīng)風(fēng)了。

  “表哥眼下失了那人又傷了右手,還以為后日的科考就一定榜上有名嗎?”

  看著馮媛諷刺的神情,呂修寧徹底瘋魔了。

  他上前抓住了馮媛的頭發(fā)將她提起,摔到床榻之上:“表妹還是擔(dān)心眼下之事吧!”

  說完就要撲身上前,馮媛堪堪側(cè)身躲過,起身將呂修寧踹倒在床榻之上。

  她麻利的從懷中摸出了火折子,點(diǎn)燃了一旁的床簾。

  “你!”

  呂修寧紅了眸子,他轉(zhuǎn)過頭來:“你做什么!”

  呂修寧上前緊緊的掐住了馮媛的脖子:“你這個賤人,你竟然敢放火!”

  馮媛面上一片平靜道:“表哥要我的清白,難道我不能要表哥的一條命嗎?”

  “瘋子!你這個瘋子!”呂修寧掐住馮媛的脖子將她逼到墻角。

  馮媛胸中憋悶嗆了幾聲,勾起唇角笑道:“表哥眼下有時間與我理論,還不如想想如何出了這著火的屋子!”

  呂修寧此時才回過味來,他不能死!

  他才剛剛得了三皇子的青眼!

  他丟開馮媛,幾步走到房門口大聲的拍打:“來人!里屋著火了!快來人救火!!”

  馮媛?lián)嶙〔弊雍粑行├щy。

  也不知秋葉去了這些時間請到馮聞仲沒有,她今日算是鋌而走險了。

  只有這間屋子著火,恐怕才會有人注意到這里。

  火勢迅速蔓延了整個臥房,滾滾的濃煙忽的就籠罩了整個房間。

  她撕下襦裙的一角,傾倒了茶桌上的茶水捂住了口鼻,心中也是止不住的膽寒。

  她不過是孤注一擲罷了,如今她也不知還有沒有命出得去。

  那一頭呂修寧還在歇斯底里的拍打著門,時不時向她投來惡毒的目光。

  最終呂修寧有些瘋魔起來,熊熊火光中他獰笑著走了過來。

  “表妹,既然你我都逃不掉了,那就讓我做一次風(fēng)流鬼罷!”

  說罷便是要上前撕扯馮媛的衣衫,馮媛抬腳堪堪踹翻了呂修寧。

  力氣并不大,卻讓呂修寧差點(diǎn)被房梁上掉落的木樁砸中。

  他氣急敗壞,上前攥住馮媛的衣衫,就是要扯下馮媛的肩頭。

  雖說呂修寧只是一介書生,但畢竟是男子,比她這副身子的力氣大了許多。

  她很快被壓到在地,但她并沒有放棄,她想也沒想就咬住了呂修寧的耳朵。

  霎時間,只見血流如注,呂修寧驚叫著躲開來,生生覺得自己的耳朵上的皮肉被撕裂了下來。

  他眸如修羅還想上前,只聽咔噠一聲,那門竟是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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