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一章,被封了,重新改了一下申請解禁,后半部分內(nèi)容不一樣了,寶寶們再重新把昨天的看一下,才能接上這一章,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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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說文姐,你知道吧,昨天我和晁木子吵一架,拿水潑了他!”
“聽說了,怎么回事?”
“就昨天早上嘛,館長讓打掃衛(wèi)生,打掃完讓我檢查,武師就他自己上工,然后他們隔間打掃的不干凈,我就說了他!”
小喇叭喝了一口花茶,接著道:“說過一出去,發(fā)現(xiàn)茶水間剛打掃好的,不知被誰又撒的桌子上都是水,還放了個杯子,我就問嘛,他過來就說是他的,然后我倆就吵了起來!”
“那咋還潑了他一臉水吶?”
“這不是吵起來了?我手里正好拿著剛收的一杯水,我看看他,又看看手里的水,就直接潑他了!”
“你倆真是!”文玉歌捂臉,“真是笑死我得了!”
“還沒說完呢!”小喇叭擺擺手,“這我潑完他就走了,他又追上來,把他手里那點兒茶水,澆我頭上了!”
“………”文玉歌感覺自己失語了!
這倆人,這都什么和什么?。?p> “然后呢?”
“然后我倆被新祺看到,叫人把我倆拉開了…”
“新祺在呢?”
“是??!”
“那你倆吵的時候咋沒趕緊勸吶?”
“嗨,我倆吵的時候,新祺出去了,咱們老人兒一個不在,其他新來的都躲屋子里不敢吭聲!”
“哈哈哈,你倆高手對決,大家都不敢上前!”
“哈哈,新祺進門正看到晁木子一臉水的往我頭上倒茶,就趕緊過來把晁木子拉開,又讓新來的小姑娘給我拉后邊兒去換洗!”
“真是的,新祺早不來晚不來,非在最精彩的時候出現(xiàn)!太討厭啦!哈哈哈,真想看你下一步一巴掌呼晁木子臉上!”
“哈哈哈,文姐,你咋知道要是沒人拉,我下一步就要呼他了呢?!”
“那還用猜啊,就你這脾氣!”
“哈哈哈!”
晚上,六人組又約了酒局。
“晁木子,被潑水的滋味兒咋樣?爽不爽!”
“哈哈哈哈!”
“滾滾滾!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晁木子瞪文玉歌,但是實在沒什么威懾力!
“哈哈哈,我都聽好幾個人說了,還有小喇叭的第一當事人的版本!”
“這事她自己還往外說?。俊?p> “有她不說的事嗎?”彤彤接道,“我們秋山武館沒有秘密!”
“哈哈哈…”
?。。?!
“事情就是小喇叭說的那樣,我倆吵一架,她看看我,又看看手里的杯子,我心想,你還能想用水潑我?。俊标四咀右荒樢谎噪y盡的表情,“然后呼啦一下,就被她潑了一臉水!”
“哈哈哈哈!”
“然后我看看我手里剩那點兒熱茶,就攆上去澆她頭頂了!”
“哈哈哈哈!新祺要是不回來,你還得再挨一巴掌!”
“她敢!”
“你猜她敢不敢?”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她還能呼你?誒?正想著呢,就挨了一巴掌!”文玉歌學著晁木子之前的樣子說道!
“哈哈哈哈!”
“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
“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文夫子你夠了啊!”晁木子對著文玉歌真是,夠夠的!
在家休息幾日的文玉歌,感覺有些無聊,也有些不舒坦了,白日和父母在一起,經(jīng)常被挑刺,反正就是,對她的態(tài)度又開始一天不如一天了!
文玉歌決定出去找點事做做,正好舉人時的同窗在一家成衣店上工,那邊要找裁縫助力,她就叫文玉歌去了。
新的環(huán)境,也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每日里幫著倉庫師傅整整貨,幫著繡娘們分分線,記一下進出賬冊等等。
這邊上工是辰時半到午時半,一個時辰的吃飯休息時間,下午未時半到酉時半下工。
每天需要早起,上工還早一直提著精神,和武館那種閑散環(huán)境一點都不一樣,而且如今夜間寒涼,文玉歌他們這群酒肉朋友就不怎么出去了。
每日午間或者晚間,陳亞宗來找文玉歌一起吃飯,這一日,文玉歌父親出去辦事,就看到了兩人。
下工回去,文玉歌父母就問她怎么回事?文玉歌大方的承認了,兩人正在接觸,并把陳亞宗的家庭情況告知了父母。
當時文玉歌父母并沒說什么,大家依舊照常度過。
第二日回來,父母告訴文玉歌,她與陳亞宗可能不太合適。
也沒這么直接的說。
“玉歌,這陳亞宗,家中是鄉(xiāng)里的呀?”
“嗯,咸平王封地下屬一個什么鄉(xiāng)的,沒記住?!?p> “那這在汴梁城沒有宅子呀?”
“沒有,他們一家都還在老家,他父親做建筑的,經(jīng)常外出,在汴梁城這邊沒什么工程,就沒在這買宅子?!?p> “那以后你們真成親了,要去鄉(xiāng)里住嗎?”
“到時候真要成親那就要在汴梁城買宅子呀!我們都在這邊上工呢,回鄉(xiāng)里做什么?”文玉歌覺得莫名其妙。
“那宅子是好買的呀?動輒上百兩銀子!他家鄉(xiāng)里的,能有多少銀子喲!”
“而且鄉(xiāng)里人,即便銀子多些,對于我們汴梁城中的來說,那也就是剛剛追齊而已!”
文玉歌覺得不太對,可又想不出什么具體的反駁理由,從古至今,這城里的百姓,天然的覺得自己高農(nóng)戶一等。
可是文玉歌覺得,人富農(nóng),有田有地有人伺候,住的有大宅子,出入還有馬車代步。
你城里的怎么了?也并不比人家高貴多少,窮困戶一家十來口,四世同堂,抱著自己的汴梁城戶籍又能怎樣?
當然,這話她是不敢在父母面前說的。
然后,文玉歌想到了自己小時候。
那是自己秀才時期,某一年的春節(jié)。
因之前文玉歌二姑母的婆婆過世,文家去幫了不少忙,大年初五這日,二姑母的公公邀請文家一大家子去做客。
二姑母夫家姓蕭,蕭家祖上和文家開國功勛相比,那就是低到塵埃里的普通人家。
可是文家沒落了,文老爺子又早早離世,文老太太前些年也去了,此消彼長之下,現(xiàn)在很是不如蕭家。
蕭家老爺子是在戶部下屬地方上的財政衙門上工,管著朝廷在汴梁城的一個分支銀號,在一眾平頭百姓里很是有官威有排場。
二姑母很是溫柔,嫁的是蕭家大爺,蕭家大爺原在朝廷官辦工坊,后來工坊倒閉,被商人盤了下來,他們這些長工就被辭回了家。
蕭家大爺閑賦在家偶爾打打短工,偶爾出去釣魚遛鳥,夫妻兩個在蕭家一眾兄弟中顯得很是沒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