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是心魔?
顧不上去追他們倆,姜翀山第一時間沖向了后殿,不過應(yīng)該是剛才他們在前殿打斗的聲音讓后殿的人聽到了,所以,當(dāng)他到達(dá)后殿時,這里已經(jīng)沒有那些穿灰黑衣服的人的身影了。
只見李立凱、王白樺等人躺在血泊中,沒有了生命跡象,而后殿那些房間里一片狼藉。
一時間姜翀山的怒氣攀升到了頂點,他要去找孟平卉和田子奇,質(zhì)問他們,還要挖出幕后兇手,為所有人報仇!
沒有收拾現(xiàn)場,他發(fā)瘋似的沖了出去!
一路上,人們都奇怪的看著這個飛奔的人,有人還在錄著視頻,因為人人都是好奇的,他們想知道這個比汽車跑的還快的人到底是誰?
可以想象,這將會是中和自媒體重點的報道對象,并且會從多個角度來看這個事情,他們才不管什么是人血饅頭,吃到嘴里的就是好饅頭!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他需要全力沖刺來抵御即將沖出胸膛的怒火!
他要好好問問,孤寨人到底做了什么,讓他們下如此的手!
到了中和新天地,沒有理會讓其登記的保安,直接沖了進(jìn)去。
來到孟平卉家樓下,那個樓梯口還是進(jìn)不去,但已經(jīng)難不倒現(xiàn)在的他了,一腳,兩腳,三腳,只用了三腳他就把沉重的門給踢開了。
一群保安拿著警棍跟了過來,嘴里還大呼小叫的,但姜翀山?jīng)]有理他們,直接上了樓!
一口氣沖上了十二樓,這一路巨大的消耗讓身體素質(zhì)已經(jīng)算是非人類的他也氣喘吁吁的。
但他還是沒有停歇,又一次的伸出了腳。
孟平卉家里的門質(zhì)量要好的多,踢了好幾腳都沒有踢開,他再次抬起腳的時候,門開了。
孟平卉一臉錯愕的站在門內(nèi)。
姜翀山伸出手直接抓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按在了墻上,兩眼通紅!
就在這時,耳朵里傳來了小黃汪汪叫的聲音,眼前的場景也慢慢的變化了,現(xiàn)在,他正在孤觀自己的房間里。
又坐了一會,他才平復(fù)了自己激蕩的心情,然后緩緩的站了起來。
上次捕捉靈玉蜂的時候就出現(xiàn)了類似幻覺的場景,這次捕捉黑地龍就又出現(xiàn)了,這讓他感到了一些不對勁。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沒有急著出來,他又拿起了一枚玉簡,他要弄清楚些到底是什么回事。
這幾個月,試煉所里的玉簡他看了很多,雖然不能說都懂了,但也拓寬了他的知識面。
在讀了幾個玉簡之后,也沒有發(fā)現(xiàn)有這相關(guān)的內(nèi)容,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他就準(zhǔn)備出去了。
識海中黑地龍的卵正在孵化中,這個過程大概需要三天,現(xiàn)在要做的只有靜靜的等待了。
這個時候天還沒亮,看了看表,還不到四點,姜翀山就出了門,準(zhǔn)備轉(zhuǎn)轉(zhuǎn),一開門,就看見李立凱、王小強和馬強壯都在外面。
“你們怎么都起來的這么早?”
話音沒落,一道黃色的身影就向他撲來,是小黃。
“小黃,別鬧!”姜翀山一手擋住小黃湊過來的嘴,一手半抱著它。
李立凱笑著說:“剛才不知道怎么回事,小黃一直大叫,還在院子里轉(zhuǎn)圈圈,不過過了一會,它就安靜了下來,然后就趴在你的房間門口,我們叫他都不走?!?p> 姜翀山聽到這話,沉默了片刻:“立凱,來我屋里一趟?!比缓髮ν跣姾婉R強壯說,“你們兩個回去休息吧,沒啥事?!?p> 他們倆點點頭,沒說什么,就回到大門處的小屋了。
“師兄,剛才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一般情況下,姜翀山很少在孤觀過夜,只要來這里過夜,肯定是來修煉什么功法來了。
對于姜翀山一身的功夫,李立凱可是羨慕的緊呢,不過姜翀山?jīng)]有給他傳授,他也就沒有問。
“立凱,我剛才在練功,不過出了些問題,就在我準(zhǔn)備收工的時候,眼前變了......”
姜翀山將他剛才遇到的事情給李立凱說了說。
李立凱沉默了半天,因為這種事情他沒有經(jīng)歷過,也沒有聽說過。
不過他突然想到在搜集過來的一本典籍里看到的一句話:“仇、貪、妄、執(zhí)、怨、癡皆可成魔,可突發(fā)、可隱匿、可成長、可吞人、可歷練,謂之心魔。”
于是他說到:“師兄,你這是不是心魔?。恳郧坝龅竭^嗎?”
“心魔?”對于這個說法,姜翀山也曾想過,不過他一直以為這都是影視作品和文字作品的產(chǎn)物,“怎么說?”
“你等等,我去拿本書來?!闭f完,李立凱就離開了房間,來到了書庫。
這是個單獨的地下建筑,位于后殿大院的下面,進(jìn)出口有好幾個。
過了好大一會,他才小心翼翼的拿過來一本線裝書。
這書很顯然做過修繕,因為中間的線是新?lián)Q的。
這本書沒有名字,封皮上只有一個編號“0263”。
“這是我從省城的舊書市場淘回來的,沒有名字,不知道是誰寫的,但上面有淡淡的靈氣。”李立凱解釋到,“我在這本書里見過這樣的一句話?!?p> 說著,他把書翻開,指著那句話讓姜翀山看。
看到這句話,姜翀山沉默了,然后他前后翻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就是一本算卦方面的書,對這沒有一點興趣的他合上了書。
難道真的是心魔?
不由的,姜翀山分析起了這三次事情。
第一次是捕捉靈玉蜂的時候。
當(dāng)時看到了薛老師不在的場景,一切的一切都十分逼真,姜翀山偶爾想起來都有些恍惚,心里懷疑那到底是不是真的。
第二次是將三老爺姜春榮的遺物入孤觀的那次,這個事情它后面也想過,當(dāng)時他理解的是這遺物有歷史性,再加上孤觀一直神秘,這應(yīng)該是共同的作用激活了當(dāng)時的場景,自己只是個看客!
不過后來他也問了爺爺,就他說的二老爺姜春貴的長相跟爺爺?shù)挠洃浄浅R粯印?p> 為了確定,爺爺還拉著他找到了薛春全,因為薛春全比他大幾歲,記憶更加清晰。
得到確切的消息后,他又問了賀柱廣的樣子,薛春全說的跟他見到的非常相似。
他們問起的時候,他隨口以做夢了為緣由搪塞了下。
但當(dāng)時爺爺和薛春全都比較興奮,說姜翀山是第一個夢到那幾人的人,就連姜春華在世的時候都沒有聽他說過夢見他們的事情。
這說明家里的老人還是非常認(rèn)可姜翀山的,要不為啥只給他托夢呢?
然后就是這次,又出現(xiàn)了這種情況!
這到底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