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3章:東方家族
“什么人?!”
文紀婪整個人癱在地上,向前的蠕動起來。
手腳的疼痛讓他完全反應(yīng)不過來,文紀婪頭朝地,向前走著,身旁的侍衛(wèi)早就不見了,只剩下他一個人。
沒有人回答他,四周鴉雀無聲。
但就是這么寂靜地情況下,他的手筋腳筋被挑斷了,毫無征兆的。
悄無聲息,普通人不可能做得到這種,肯定是個武功高強的。
文紀婪實在想不清楚,自己都說一個將死之人,怎么還有人想要對付他?
“有人嗎?有沒有人?”
他吃力地抬頭,看著四周,完全沒有人來應(yīng)答他。
“嗤……”
頭頂似乎傳來一聲嗤笑,文紀婪警惕地抬頭,卻看不到最上面,只好勉強支撐著身體,翻了個身。
躺在地上,目光盯著正坐在樹枝上的男人。
一身白衣,嘴里叼著恨狗尾巴草。
滿臉戲謔地看著文紀婪,拍了拍手,“真落魄啊。”
文紀婪一見是他,有些絕望地閉上眼睛,反正他也是沒救了。
“關(guān)你什么事?!彼闪艘谎?。
白長跡嘖嘖搖了搖頭,不知什么時候,手里把玩著一柄匕首,長短不一,愛不釋手地左右玩弄著。
文紀婪躺在地上,心里有些發(fā)慌。
“如果小爺沒記錯的話,之前就警告過你,如果再對那個女人出手,那你可能……看來,還是沒被對付過啊。”
白長跡玩弄著匕首,精美地拂過手指,隨即手指移動到了手柄處,緊緊抓住。
文紀婪死死盯著他,心里還存著一分僥幸,抿著唇一直沒說話。
“既然如此……”白長跡目光向下,盯著他的臉。
“那小爺我就大發(fā)慈悲……”
“送你一程吧!”
他雙手緊握匕首,對準文紀婪的眉心,直接跳了下來。
“嗤——”
刀入皮肉,文紀婪死死瞪大雙眼,慘叫聲被埋葬在喉嚨里,他張大嘴巴,卻沒有叫出一個字來。
因為白長跡壓根就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匕首依舊被插在眉心中,鮮血橫流了一地,白長跡聽到了旁邊快速跑過來的聲音,拍了拍手,嫌棄看了一眼地上的人,離開了這里。
等衙役趕過來的時候,早已經(jīng)人去人死。
文紀婪被殺了,在他們不注意的時候。
匕首正中眉心,貫穿了腦袋。
他死不瞑目,但回想起他的罪行,其實這個死狀,對他來說,也算是很好的一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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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過半月,燕君珂身上的傷已經(jīng)養(yǎng)好了,重新活動筋骨。
這半月來,她也從燕槳南口中,得知城東鋪子的狀況。
張家格局觀察,一眼看穿了她們燕家的未來發(fā)展,雖說現(xiàn)如今并不是皇商,但如今這趨勢,早就有了架勢。
況且從中還有北司遞來案本,這么一看來,可謂是往后大有前途。
張家老爺經(jīng)歷了之前的事情,情緒也穩(wěn)定了不少,現(xiàn)如今只想一心做好張家,將子女培養(yǎng)成自己的后路之人。
而這前提,就是和燕家合作。
城西的鋪子,半數(shù)已經(jīng)成為了代購,而其他的一些,也是走的賣布匹的生意,一邊說書的同時,也在推廣自己的商品。
放眼盛京,能夠與之一博的,實則只剩下城南東方家族。
也就是現(xiàn)在的商賈之首,皇商東方。
燕君珂在墓中的這五年,東方家族一步步爬了上來,不單單是對于盛京而言,可能對于整個昭國,都是大有裨益的。
只因東方家族的布匹,已經(jīng)多數(shù)被賣到了鄰國。
想想與鄰國交接之時,昭國皇帝能夠自豪地說出,你們的衣服,還是我們昭國的布匹所做。
這么一來,既有家國情懷,也有商賈色彩。
燕君珂聽到這件事的時候,心里也是不免驚嘆起來。
實則仔細想想,五年前,這東方家還是個不聞不問的性子,怎么她一死,皇商就換了個人?
燕君珂突然想到了什么,卻又不太敢確定,只好將它壓在心底。
有朝一日,自然會出來。
而今日,燕槳南也得到了一個消息,原來東方家族的背后,還有一個之前是開國大將的人物。
昭國鎮(zhèn)北大將軍——東方逸!
現(xiàn)如今雖然已過不惑,但未曾娶妻,依舊是東方家族的驕傲。
皇帝對于東方逸,也是喜愛的很,昭國之所以能夠如此安穩(wěn)長久,立足于這陸地,半數(shù)也是因為東方逸的名號。
驍勇善戰(zhàn),在多個鄰國,早就已經(jīng)立了威嚴。
所以皇帝多少也要給他們幾分面子,這么想來,他們燕家,也的確沒有這么厲害的后臺。
只是世代從商的普通商賈而已。
但燕君珂這個名號,在盛京也是小有名氣的。
現(xiàn)在燕君珂決定,去東方家族鋪子看看,既能成為皇商,那必定有何過人之處才對。
城南的鋪子,清一色都被印上了東方家的名字,她這一路走來,便都是如此。
不過布匹上鋪甚少,她一路走來,甚至都只見了不下三間而已。
“老祖宗,我覺得也就一般吧。”
燕槳南看著這幾個鋪子,不由地癟嘴吐槽起來。
在他看來,的確還是他們燕家好一點。
況且燕家的鋪子還占據(jù)盛京中心路段,對于這而言,更是不錯的選擇。
而他們東方家,也就籠統(tǒng)城南一帶。
“酒樓不錯,進去看看?!?p> 燕君珂走著走著,停下腳步,看著眼前的酒樓一眼,走了進去。
燕槳南和那個丫鬟,相繼跟了上去。
酒樓風(fēng)格的確不一樣,紅寶石翡翠就這么簡單的放在中央,只能說,他們的心也的確是很大。
“老祖宗,我們進來干嘛?”
燕槳南的聲音小了半分,走上來小聲嘀咕了一句,若有所思地盯著四周。
酒樓四周都有士兵把守,看起來很有威嚴,這倒給他們吃飯多了一份安全感。
“進來隨便看看?!毖嗑鎱s是覺得有趣的很,更加感興趣起來了。
不過目光四處張望,卻突然停在了其中一個人身上。
一身黑衣,身姿挺拔,站得筆直,單手負在身后,墨發(fā)高高束起,腰間是純白玉佩相配。
正在和面前的一女子有說有笑,女子粉紅衣裙,容貌驚為天人,一顰一笑皆是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