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上輩子是糖葫蘆投生過來的
晚上吃了飯,傅鳶又檢查了薛越的傷口,已經(jīng)比剛剛好多了。這畢竟是普通的世界,不知道靈水的作用能發(fā)揮到什么程度。因此她才不放心的又看了兩眼。
看著明顯好轉(zhuǎn)的傷口,傅鳶對靈水的發(fā)揮能力有了一定的了解。
“今兒個早點(diǎn)睡,明天都去趕集去!”
“好!”三個聲音一起答道,聲音都?xì)g快了許多。
薛念念:做夢都想再吃一次糖葫蘆呢!睡夢中也不忘咂么幾下嘴?!啊拧呛J……”。
悄悄給孩子掖被角的傅鳶:這孩子,上輩子是糖葫蘆投生過來的吧!
第二天一早,薛越是第一個醒的,薛鐘睡覺不老實(shí),壓到他的傷口,把他疼醒了。
費(fèi)力的把薛鐘的腿從自己身上拿開。正想轉(zhuǎn)個身,薛鐘一個胳膊又壓了過來。
薛越頭疼的想給薛鐘一拳。卻只能再一次悄悄的把薛鐘的胳膊抬起來。
這次傅鳶卻是醒了。聽到雞叫第二聲,已經(jīng)四更天了,這時候已經(jīng)趕不上劉風(fēng)的驢車,只能趕劉安的驢車了。
薛鐘薛越自己穿衣服,小念念困的像泥鰍一樣,一個沒注意就困的搖搖欲墜,抓都抓不住。直愣愣往床上倒下去。嚇得傅鳶心驚膽戰(zhàn)的。
“小念念,起床了。去集市里買糖葫蘆了。去晚了賣糖葫蘆的大叔不等你了?!?p> “娘~念念困~“薛念念摟著她的脖子,頭又低了下去。
傅鳶一邊給她穿衣服一邊哄著,“洗把臉就不困了,乖……到劉叔叔的驢車上再睡好不好?“
“奧~“又打了個哈欠,薛念念才勉強(qiáng)應(yīng)著。
吃了飯,拿了背簍,恰巧趕上卯時劉安的車,今天除了傅鳶娘幾個,還有兩個傅鳶不太熟悉的大嬸,互相點(diǎn)頭,便也無話可說。付了八文錢后,牛車慢悠悠的出發(fā)了。薛鐘和薛越在一旁坐著,薛念念偎在傅鳶懷里,在驢車的一晃一晃中睡著了。趁著她睡著的功夫,傅鳶跟兄弟倆閑聊。
傅鳶:“鐘兒和越越有沒有想過念書?“
薛鐘:“念書?“記憶中他好像是念過書的,三字經(jīng)…千字文…好像都有讀過。不過,是誰教的呢?薛鐘撓了撓腦袋,也沒有想出來一二。他總覺得,他以前好像在另一個地方生活過,但是每次和薛越說起這事,他都說是自己瞎想的。他爹和娘都是土生土長的青山村人,他能在哪里生活過?
傅鳶:“對,念書!“
薛越倒是耳朵動了動,沉默了一會兒,“娘,我……不想去讀書“。
”我想去念書!“薛鐘和薛越一同出聲道。驚得睡夢中的薛念念一個哆嗦,在傅鳶懷里動了動。傅鳶忙將她摟緊,輕輕拍了拍小姑娘。看著又一起沉默的兄弟倆。
青山村是個大村。其中有窮人,也有小有資產(chǎn)的富人。但是能上得起學(xué)的實(shí)在是少之又少。
教書先生是個姓張的落魄舉人,當(dāng)年也是文采斐然的人物,名聲響當(dāng)當(dāng)。只是后來因?yàn)槌隽诵┦虑?,沒有考上貢士,在外飄蕩了幾年,不得己返回扶風(fēng)鎮(zhèn)。又不好意思回原來的村子,就在青山村落了腳。
但因?yàn)椴抛R夠好,很多其他地方的人都慕名而來,將自己的孩子交給他。
薛鐘聽到弟弟說不想念書,腦袋瓜子懵懵的。
宛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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