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是王格格的一聲尖叫,只是這一次充滿了恐懼和害怕。
只見王格格雙手顫抖著抱著頭,窩在吳柴柴的懷里,而吳柴柴則是一只手遮遮眼睛,一只手顫顫巍巍地搭扶在王格格的肩上。
其余三人則相對淡定了一些,高升博士皺著眉,羅浩天叉著腰,周粥依舊面不改色地雙手交叉于胸前,三人一同注視著眼前的這一切。
樓梯,一個臉朝地面的七八歲的男孩,血液已經(jīng)吞并了他整張臉,而四周的血液還在蔓延......
一聲杯子破碎的聲音,帶著一陣陣匆忙且慌張的腳步聲,愈來愈近。
......
隨著一聲撕心裂肺女性的哀吼,場面開始混亂了起來。
“兒子?。?!”
“怎,怎么會這樣.....”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把手都舉起來,抱頭!”,一位一臉正氣的中年大叔雙手握拳,呈現(xiàn)一種攻擊模式的姿態(tài),朝著羅浩天這一波人怒吼道。
羅浩天等人沒作任何反抗,很順從地按著那個大叔的指示,雙手抱頭。
吳柴柴輕輕拍了拍王格格,小聲說道,“咱們先聽安排,雙手舉起抱頭吧~”
王格格緩緩抬起頭,萌萌地望著吳柴柴,然后又眨了眨大眼睛說道,“我,我現(xiàn)在不就是抱著頭嘛?”
吳柴柴一愣,尷尬笑了笑,便也雙手抱頭了。
......
“你們五個,依次排列好,蹲在這墻邊靠著,速度!”
大叔繼續(xù)威嚴地指揮著。
那邊抱著死去的男孩且痛苦抓狂的女性,應(yīng)該是其母親,從妝容到打扮,十分精致。突然,其母親顫抖地聲音吶喊著,“釘子,這實木地板怎么可能有釘子?!?。。?!謀殺!是你們殺了我兒子!我要你們償命!”
說完,其母親極速地站起身子,朝著剛剛走向墻邊的五人,想要暴力的發(fā)泄著自己的悲愴。
“站住,停下,先冷靜!別動了!”,只見另一位帶著金絲眼鏡,留著絡(luò)腮胡的大叔攔下了情緒失控的男孩的母親。
“那可是你親兒子?。。×侄?!”
男孩母親一臉憤怒又帶有一絲癲狂地望著。
“你先冷靜點,林夫人,我這就叫人來進行調(diào)查和封鎖現(xiàn)場!”
中年大叔的話,不知為何,林夫人倒是很輕易地聽進去了,情緒開始慢慢得到了壓制。
“請快派人來吧,鄧局”
林董向中年大叔,也就是鄧局,微笑著說道。
這個笑容,讓蹲坐在一旁的心理學(xué)博士高升看在了眼里。
鄧局即刻撥打了電話,安排一個支隊人員速速趕來,之后,又撥打了一個電話給了某一個人。
聽電話的內(nèi)容,似乎是請了非警局的人員來協(xié)助調(diào)查,尤其是前后兩個電話,鄧局的語氣截然不同。
鄧局打完電話后,低頭沉默了一會兒,先是看向了那個已血面的男孩,凝視了一會,又側(cè)頭尋視了一下,看到在墻角處那個一直念著阿彌陀佛的女士后,又停留了一會兒目光。
就在鄧局還在愣神時,突然聽到了另一個男孩的慘叫。
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另一個七八歲的男孩滑倒從樓梯滾動著下來。
鄧局一個箭步就沖了上去,及時抱住了并一步步帶下了樓梯。
“你在干什么!我不是叫你別亂跑嗎?!”
就在鄧局大聲呵斥時,剛剛還在一旁的佛教阿姨,急忙趕來抱住了這個男孩,背對著鄧局,也大聲的喊道,“好了,你別喊了。自己親兒子,從樓梯滾了一半,還不關(guān)心一下傷了哪里!”
鄧女士話鋒一轉(zhuǎn),溫柔地問向著剛失足摔樓梯的男孩。
“小古,有沒有受傷呀?跟媽媽說”
“沒事,媽媽??墒切毸?.....嗚嗚嗚......他是離開我們了嗎......嗚嗚嗚”
小古抱著母親,痛苦地哭泣著。
......
就一片混亂中,有了片刻的寂靜。
未幾,警車聲在別墅外響了起來,應(yīng)該是來了兩輛警車。
鄧局和兩車警務(wù)人員交代了一下情況后,林董的別墅便即刻被封鎖了起來。
法醫(yī)在一旁對尸體進行簡單的處理與檢驗,若干人正在保護著現(xiàn)場,尋找一些可疑點或線索,尤其是釘子是從何而來是目前案情的關(guān)鍵。
而剩下的人,聚集在墻邊,準(zhǔn)備開始對高升博士這五人進行即時審訊。
鄧局先是讓孫隊幾人去將他們五人的姓名身份證號收集完,進行調(diào)查去了。
而后鄧局怒瞪起眼睛,嚴肅又充滿壓迫感地盯著整體排列在墻邊的五人。
“誰是謀殺林董之子小寶的真兇?現(xiàn)在交待的話,起碼保證不會被判槍決!”
五人相互看了一眼,不知如何向鄧局解釋這突然的一切。
就在這時,周粥歪了一下嘴巴,神情淡定地向鄧局說道。
“不如,您先等孫隊那邊調(diào)查過我們的信息后,再詢問吧。否則,我們的解釋,會像是詭辯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