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我特喵的轟死你
兩人就這樣互相了解著走了一日半,等趕到江淮的時候已經(jīng)快要傍晚。
“你來這里干嘛?”
看著江言有停下來的意思,安禰忍不住問道。
“嘿嘿,玩兒!”
江言回答,你特喵的問的不是廢話嗎,我來這里肯定有我的原因。
看著底下景象,一座面積約為兩三萬平方的小城,周圍不遠處密密麻麻們的全是帳篷。
應(yīng)該是經(jīng)歷過大戰(zhàn),四周已經(jīng)滿目瘡痍,和前身記憶中小時候的景象大為不同。
幾乎每三個帳篷之間就有一縷炊煙緩緩的飄著,周圍坐著很多穿著獸皮盔甲的男人。
直升機在經(jīng)過帳篷上空的時候很多人都從帳篷里走出來看著天上這發(fā)出巨響的龐然大物。
更有甚者挽弓搭箭就朝著江言射了上來,只是直升機離地面還有不少的距離,根本夠不到。
再往前走就入了城,城門口堆積的尸體肉眼清晰可見,大多都身著獸皮。
江言操控著直升機一點點的下降。
城中很蕭瑟,大街上幾乎是沒什么人,直到直升機離地面很近才有幾個士兵踉蹌著從旁邊的店鋪當中走出來。
江言緩緩落地之后就收起來直升機。
“什么人?”
聲音沙啞虛弱,卻還是從腰間抽出一把滿是豁口的大刀指著江言二人。
“江言,江震的兒子?!?p> 江言回答的很干脆。
對方一聽江震二字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即露出了懷疑的神色。
江言他們自然是知道的,據(jù)說是六年前因為玷污歐陽歷的女兒被廢去了修為,這致使江震也收到牽連被貶到了泛城。
幾年前他們幾個還密謀著舉兵跟隨江震造反,被江震一口回絕掉了。
只是前段時間又聽說江言截了公主的馬車,那是死罪,幾乎不可能被赦免的,皇朝幾乎是不可能會放過江言惹得天下人恥笑。
在那件事情之后他們就一直打聽著江震一家人的消息,一有不對勁就舉兵殺回去。
后來還未打聽出什么玉龍關(guān)就被攻破。
現(xiàn)在看著眼前的少年有怎么能夠不讓聽他們懷疑。
“你說你是北關(guān)王的兒子,證據(jù)呢,空口無憑的我們?yōu)槭裁匆嘈拍??!?p> 江言聽著士兵的說辭只想上去給他兩個大餅。
丫的,我跑這么遠來幫你,你特么的不但不感激,還反過來懷疑我。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和江震斷了關(guān)系,最后一個忙就幫到底吧。
一邊想著,一邊在腦子中搜尋前身的記憶。
“八年前,父親故意放出消息攻打黑石嶺,江淮的守軍前去堵截父親,是我?guī)е磺ЬJ拿下的江淮?!?p> 江言想了半天才從前身的記憶當中找出了這么一段有關(guān)前身和江淮的事情。
“呵,笑話,這件事情人盡皆知,當年在皇城都引發(fā)了不小的轟動,你知道這件事情說明不了什么?!?p> 就二人談話的功夫,周圍斷斷續(xù)續(xù)出現(xiàn)了很多傷兵,直接將二人包圍。
“你他嗎的廢話真多,我要是想殺了你們用不著這么費勁?!?p> 江言說著,從系統(tǒng)空間內(nèi)取出一枚火箭筒朝著說話的士兵就發(fā)射了過去。
火箭筒在士兵的頭上劃過一條優(yōu)美的弧線落在了不遠處。
轟!
聲音振聾發(fā)聵,一間面積很大的店鋪直接被夷為平地。
江言可不管你里面還住沒住著傷兵,你他丫的這個態(tài)度我能幫你就不錯了。
“再逼逼賴賴我特喵的轟死你?!?p> “我這種武器多的很,現(xiàn)在給你兩個選擇,要么帶我去找你們將軍,要么我就走了?!?p> 士兵楞在了原地,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就在江言想要從系統(tǒng)空間里拿出直升機走的時候那士兵才將目光從廢墟當中收了回來。
“好,我?guī)闳??!?p> 士兵妥協(xié)了。
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他知道剛才的爆炸威力有多大,完全足夠殺了在場所有人。
不管對方是不是北關(guān)王的兒子,現(xiàn)在至少可以確定對方?jīng)]有沒有惡意,不然不會站在這里和自己講道理,剛才武器的威力足夠轟開本就千瘡百孔的城門。
“費勁,早這樣多好?!?p> 安禰低下了頭,現(xiàn)在他更加確信江言就是北陵之人。
十幾個踉蹌著在前面帶路,時不時的竊竊私語幾句,江言和安禰在后面跟著。
兩三分鐘后,幾人來到了城門口。
城墻上站崗的士兵都是面黃肌瘦,看著幾人也沒有多說什么。
前面就是一座瞭望塔,瞭望塔之下有一座不大的房子,是平常士兵休息的地方,此時依稀可見里面有幾個人在來回踱步交流著什么。
再往前走幾步可以隱約的聽見里面幾人的交談。
“還有多少糧食?”
“城主府的是一點也沒有了,城內(nèi)的居民還捐獻出一點,晚上還可以勉強招呼大家吃一點?!?p> “統(tǒng)計了沒有,我們還有多少能上戰(zhàn)場的士兵?”
“沒有傷的士兵只剩下幾千人,三萬多人還能勉強上戰(zhàn)場,昨天又有八千多人因為沒有得到治療死去了,城中的壯年自愿參軍的還有二百多人?!?p> 說著這里,那聲音停頓了一下,隨即又問道:“將軍,還沒有得到回信嗎,皇室是不是放棄我們了?”
硄!
你是拳頭砸在桌子上的聲音。
“狗日的蘇武,早知道這樣當初我說什么也不會讓北關(guān)王回去,大夏就是敗在了他的手上,當年居然相信歐陽歷那個老不死的。”
“將軍,要不...要不我們投降吧?以你的才能在哪個國家混的都不會太差,沒必要為這大夏賣命,況且皇室已經(jīng)放棄我們了?!?p> “你他嗎的放屁,信不信老子砍了你。”
江言走到了門口,看到了里面的情況。
幾張不大的木床上面躺著身著甲胄的男人,不知道是死是活,中間的一張破碎的木桌跟前站著三人。
一人像是受了重傷,面色慘白一言不發(fā),另外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正在氣沖沖的看著面前二十多歲的青年男人,青年男人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將軍,我有要事稟報?!?p> 一時間屋內(nèi)的三人轉(zhuǎn)過頭來打量著幾人,那個面色慘白的中年男人更是死死的看著江言,眼睛都不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