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了一百萬
可是氣壞了這幾人,本來不想拿錢的,但被老板的保鏢堵了很長時間,個個兇神惡煞的,嚇得眼淚都差點飆出來。
最后還是灰溜溜的走了,老板接了一通電話,看著門口的牌子。
【長舌三人組,與狗禁止入內(nèi)!】
許小白掛斷了電話,嘴角輕揚起弧度,心情舒暢!
白阮阮家——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夏鳳珍把自己的包包狠狠摔在桌子上,氣鼓鼓的坐了下來。
白阮阮趕緊走到她身邊,緊張的問:“怎么了?不是吃飯去了嗎?怎么發(fā)這么大的火?”
看見自己女兒,心里的委屈更大了:“還不是今天碰到了兩個小丫頭,這一頓飯還賠了一百萬?!?p> 白阮阮驚到了:“什么?一百萬?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夏媽媽就把她們吃飯的全過程都說了,白阮阮聽了也緊攥著裙子,一百萬呀!太心疼了!
“李姨跟魏姨為什么只讓你自己出錢呀?”
她媽真的是太氣人了,為什么傻傻的要自己出錢!
夏鳳珍聽了說:“還不是因為你你,她們都說你攀上了楚霆琛,這點錢不算什么!我又能說什么?難道說我沒錢嗎?”
白阮阮怒拍桌子:“這又管我什么事,我用的都是我自己賺來的錢,你刷了這么多,我們以后怎么活?”
夏鳳珍不滿意了,又露出了她的本性:“你都已經(jīng)是他的女朋友了,他連一點錢都不給你嗎?他們楚家家大業(yè)大的,不差養(yǎng)你的這點錢吧!”
“你什么都不懂,我以后不會再把錢給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p> 白阮阮生氣的,回到自己的房間,門被狠狠的關(guān)上。
夏鳳珍看見自己女兒這樣,跑過來拍她的門。
“你干什么!白阮阮,你這是在跟我甩臉子嗎?”
“我養(yǎng)你這么大,你連這點錢都不舍的給我花嗎?”
“你跟楚霆琛快點完婚不就好了,那個時候想要多少錢沒有呀?”
“你也是大家千金,不能跟別的小家子一樣摳搜?!?p> 聽著母親的話,她蹲在地上,手狠狠的捶著地板。
她明明也是白家的骨肉,為什么過的卻是這樣的人生!
這更加讓她堅定自己的內(nèi)心,她要成為豪門中的豪門!
要讓她們所有的人,都付出代價。
夜晚降臨了海城,這座燈火通明的大城市,其實芯子里也是黑的。
暗處的黑勢力,隱藏在巷子和街道的最深處。
哪有人的錢全是干凈的,往往一切的勢力也都會有露洞,就像人的本性一樣,多變!
黑暗中,一道道慘叫聲響起,飄蕩在整個地下室里。
“啊啊啊……”
“啊啊……求求你……”
“啊……別打了……”
黝黑的房間里,一個男人被鐵鏈束縛著,滿身的鞭痕,周圍布滿鹽水。
“啪啪……”
鞭子還在不停地拍打,面對男人的慘叫,揮鞭的人沒有絲毫的停止。
“求求你……”
男人癱倒在地上,蜷縮的抱著自己的身體。
周圍的鹽水,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刺痛的感覺讓他生不如死。
“你真的以為你逃的掉?”
這低沉的聲音,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一股清流順著他的大腿流下。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求你放過我吧?!?p> “呵!放過你?違背了我的道德準則,你讓我怎么放過你?”
啪!
“??!”
這一鞭子抽的他猝不及防,一口血噴了出來。
“你倒賣軍火,害得我們損失慘重!你說這事就這么簡單的解決了?”
腳步在一點點靠近,就好像是死神的號令,在一步一步的拉他下地獄。
男人流著淚,慌忙的朝后退:“我不敢了,求您放過我吧,對不起,對不起!”
“我是個好人,但不接納壞人!”
砰!
一聲槍聲響起,這屋里仿佛一下就安靜下來了。
彈殼掉在地上的聲音,聽的人毛骨悚然。
沈文軒拉開房門,燈光照射在他臉上,這刺眼的光讓他下意識的用手臂去擋著。
直到適應了,才把手慢慢放了下來。
秦九接過他手里滴血的鞭子,拿出帕子遞給了他。
“人解決了?”
說完還試探性的往里看去,但黑洞洞的看不見什么。
沈文軒把他的頭按了回去,把帶些的手帕塞到他手里。
看著遠處的吊燈,黑色的眼睛就如同一片深海,看不見里面的任何情緒波動。
“人沒死,把他丟到警察局門口吧!要讓他受到應有的代價?!?p> 秦九聽后一愣,伴隨著他錯愕的眼神,沈長安離開了。
秦九看著手里的東西,讓人把柳三拉了出來,嘴角微微上翹,眼角的淚痣顯得他整個人妖魅了起來。
他還是沒有殺人,明明說自己是壞人,但為什么還是沒殺掉呢?
沈文軒走到大廳里,坐在沙發(fā)上閉著眼睛。
這精致的五官,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空氣中,滿臉的疲憊感,會讓人覺得心疼。
跟剛剛的暴虐不同,此時的安靜的他就好像是剛剛只是做了一場夢。
“少爺,我們的賭場被封了,因為柳三的軍火,我們的島也被封了一座?!?p> 一位中年的大叔,抽了一口煙緊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沈文軒。
沈文軒皺起了眉頭,用手擋著自己的眼睛說:“吳叔,我說過,我討厭煙味的。”
吳永尷尬的笑了笑:“嘿嘿,不好意思,我忘了?!?p> 說完就把煙扔在地上,用腳踩滅了。
“最近底下的人好像有些不老實了,你去查一查,問題出現(xiàn)在哪?”
“我不想再出現(xiàn)今天這樣的事,他們能壓就壓,不能壓,就讓他們滾蛋!”
沈文軒看著面前的吳永,全身的氣勢大開,就像是一只即將要捕食的狼,在等著自己的獵物上鉤。
“最近,楚霆琛那里也有動靜,他們在收購許家的股份。”
沈文軒聽后,拿著自己剛倒好的酒,看著杯子里的酒,腦海里不禁浮現(xiàn)出許小白的樣子。
輕笑一聲說:“他想搞垮許家?但計劃要泡湯了。”
楚霆琛還不知道自己的動向已經(jīng)暴露了,還在看著面前的文件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