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走回自己房間,可剛剛走到門口,江瑚腳步戛然而止。
因為房間里,那小婦人見房間里沒人,便急匆匆的跑出房間,正好和江瑚撞了個滿懷。
見到小婦人,江瑚秀氣小白臉如沐春風(fēng),笑意滿滿,說話更是變得溫柔,說道:“不是說要去一個月嗎,這么快就想我跑回來,岳父岳母生氣了我可怎么辦?!?p> 原本滿臉急色的小婦人,聽江瑚話語取笑自己,粉嫩俏臉頓時一紅,但她還是湊到江瑚近身,在他身上摸了一通。
而這一幕剛好被院兒里的伙計們看個正著。
“喂喂喂,有人看著呢!”
被自己媳婦兒一通亂摸倒也沒啥,可關(guān)鍵是真的有人看著呢,江瑚這哪好意思。
立刻,江瑚把小婦人推到屋里,自己也進(jìn)了屋,緊閉房門。
“雙雙,雖然有句老話說的好,小別勝新婚,但就算是餓虎撲食也沒你這么急?。 ?p> 啪嗒!
小婦人一拳捶在了江瑚胸膛,小婦人這時候才開口,聲音清脆嗔怪說道:“要不是聽說客棧里進(jìn)了逃犯,你被逃犯劫持了,你以為我愿意回來呀,人家還不是擔(dān)心你么?!?p> 見媳婦兒這么關(guān)心自己,對自己卻氣鼓鼓的,江瑚趕忙哄道:“哎呦,還是我的雙雙好,知道心疼自己男人,但是你看我好好的?!?p> “再說了,這不是還有老頭子保護(hù)我,我怎么可能會出事呢!”
小婦人名叫雙妃,是江瑚兩年前為了繼續(xù)經(jīng)營自家客棧,而后去水國一家大客棧學(xué)習(xí)如何經(jīng)營客棧時認(rèn)識的。
后來,兩個人互生好感,相處了一年多的時間,在半年前剛剛完婚不久。
其實,雙妃娘家人就是開客棧的,江瑚在雙妃娘家的客棧學(xué)習(xí)的如何經(jīng)營客棧。
可以說,江瑚就是受到了雙妃一家人的幫助,這才能把自家客棧經(jīng)營的這么好。
而雙妃一家人都是水國人,娘家距離風(fēng)水鎮(zhèn)到是不遠(yuǎn),坐馬車快的話一天時間就能趕到,慢的話也就兩天。
而就在昨天晚上,押送逃犯的那一隊水國公差正好住在雙妃娘家客棧,之后雙妃便聽說了江瑚被逃犯劫持的事情。
之后加上一群人在旁邊煽風(fēng)點火,消息越傳越烈,像什么主道境強者出手,江家客棧樓都塌了。
聽說了這么多壞消息,雙妃哪能不急,要不是有父母在旁安慰,雙妃當(dāng)天晚上就坐馬車趕回來了。
直到第二天一大早,雙妃實在擔(dān)心江瑚,奔命往江家客棧趕,就有了現(xiàn)在這一幕。
此刻,看著江瑚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面前,雙妃這顆快要跳出來的心終于落回了原位。
可是,雙妃嘴上不饒人,說道:“別以為有百爺保護(hù)你,你就能平安無事了,以后再碰見這種事躲著點,別為了幾張桌椅就沖出去和人計較,聽見沒有。”
“嗯嗯嗯!”江瑚直點頭答應(yīng)著。
慢慢地,天色轉(zhuǎn)黑,房間里沒有掌燈,原本還在院兒里看熱鬧的一群伙計,見小老板和小老板娘沒出來,一群人自然也就散了。
屋里,小夫妻倆背靠炕上窗臺,互相依偎著,竊竊私語分享自己幼時的小秘密。
可江瑚忽然從懷里掏出一物,緊握在手里,說道:“吶,這是我昨天從外界人手里收的稀奇玩意兒,本來是想全部制成畫符用的材料,但看著挺好看的,我就把它制成了腰飾。”
“送給你了?!?p> 江瑚手掌一開,一枚吊墜圓珠滾落懸吊在江瑚指尖,圓珠釋放出一片冰藍(lán)色霧光。
這枚圓珠,可不正是昨天江瑚從那位白襖女子手里換來的雪珠錢幣。
百十來枚雪珠,僅此一顆被江湖留下,其余的全被制成了畫符所有之物。
“哇,好涼爽哦!”
感受著雪珠上釋放的絲絲涼氣,雙妃忍不住驚嘆,說道:“這東西夏天戴著肯定很舒服,就是冬天不能戴了,要不然會冷死人的。”
雖然這樣說著,但雙妃還是接過雪珠腰飾,系在了自己的要帶上。
轉(zhuǎn)而,雙妃扭動身軀,雙唇湊到江瑚臉頰,輕輕一吻,留下了一個唇印。
然后,雙妃雙唇伏在江瑚耳邊細(xì)語道:“謝謝老公的禮物,我的禮物你喜不喜歡?”
江瑚笑道:“喜歡,當(dāng)然喜歡……”
夏日天熱,雪珠內(nèi)蘊一絲冰雪道法,放在屋里整間屋子都能感受到一絲涼氣。
夜幕已深,一人因為路途奔波,一人因為畫符,兩人都過于疲倦,小夫妻倆便相依而眠,睡得很沉。
次日,客棧伙計們?nèi)允翘觳涣辆推鸫矠樽】蜅5目腿藗儨?zhǔn)備早飯,一大早晨忙忙碌碌,也就下午一時兩刻能偷得一會兒清閑。
日上三竿,客?;镉媯冏约洪_門做生意,已經(jīng)忙得不可開交,而江瑚和雙妃今日卻是賴床不起,也沒人管得了他們。
直到快要中午的時候,江瑚這才來到廚房找吃食。
“鄭大廚,今天做什么好吃的,味道這么香?!弊哌M(jìn)廚房,江瑚便聞到了一香氣,空空如也的腹中已經(jīng)饑渴難耐。
后廚的鄭大廚是江家客棧的老人兒,江瑚父母還在的時候鄭大廚就在了。
見少東家到來,廚房一群人也沒敢多嘴開江瑚玩笑。
只有腰間系著圍裙的鄭大廚從鍋里拿出兩份飯菜來,說道:“就知道少東家會晚起,這不給您熱著飯呢!”
江瑚接過飯菜,嚴(yán)肅說道:“以后再敢多嘴,工錢減半?!?p> 留下這句活,江瑚直接走了,也不怕一群伙計罷工。
不過話說回來,江瑚給這群伙計的待遇還是不錯的,至少工錢要比外面客棧給伙計的工錢多一半,這也是為了留住人不得已。
雖然被江瑚威脅了一下,但一群伙計也不以為意,因為他們都知道,少東家可舍不得讓他們走。
吃完午飯,下午江瑚還要和百松一起畫符,因此客棧中的事情就交給雙妃這位小老板娘了。
家里畢竟是開客棧出身,從小耳濡目染,雙妃管理起客棧來可要比江瑚更懂行。
不過,江瑚還是特意叮囑了一番,說道:“咱家客??墒亲∵M(jìn)來兩位外界的主道境強者,你可要讓二喜把這兩位客人伺候好了,我還要從他們身上換東西呢。”
“嗯知道了,你快去和百爺畫符吧,一會兒我就去前面看著?!彪p妃一口答應(yīng)下來。
可是一旁,江瑚見雙妃正在對著鏡子化妝,也不知道聽沒聽進(jìn)去自己的話,最后搖了搖頭離開,找百松去了。
畫符這種事急不來,前天晚上畫好的一百張符箓都是狂風(fēng)符,內(nèi)蘊風(fēng)法,這對掌控風(fēng)法大道的百松來說并不困難。
可對于后面幾張符箓,并沒有掌控相應(yīng)道法的百松,制作起來也有點困難,甚至有失敗的風(fēng)險。
不過好在有江瑚父母留下的獸皮符書,照貓畫虎,后面幾張符箓畫的也還算順利。
時經(jīng)一個半月,五百張符箓終于新鮮出爐。
將最后一張符箓放在木盒內(nèi),江瑚不禁深深嘆氣。
這五百張符箓制作不易,其中失敗的便有百十來張,耗費的靈材其價值都能抵得上江家客棧一整年利潤了。
而江瑚對面,端坐的百松列了一張靈材藥單出來,一掌拍在了裝有符箓的木盒上。
百松說道:“就是這些靈藥,去找那個傲骨道界人換過來,記住了,開頭寫的那幾種靈藥絕對不能少?!?p> 江瑚看了一眼藥單,上面寫的藥他是一個也沒聽說過,隨后拿起木盒藥單就離開,心里已經(jīng)有了些許盤算。
而百松見江瑚沉默不語,又叮囑說道:“小子,別瞎打聽別人的事,交易完了趕緊回來?!?p> “知道了。”江瑚應(yīng)了一聲,已經(jīng)出門了。
劉劍玄
沒啥存稿,努力碼字中,我感覺還是要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