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住在第一次來風(fēng)國國都時住的地方,只是這次換了個房間。
下午時分,小夫妻兩人拿著憑據(jù),賬單去收賬,還好做生意的那些老板講誠信,沒有拖延小夫妻倆的賬。
賬收了回來,然后小夫妻倆一人揣著一大包銀錢,和做賊干了壞事兒一樣返回了住處。
而這一次,就像第一次來風(fēng)國國都似的,霏雪居然又不聲不響的出現(xiàn),在江瑚和雙妃住處外面等著他們兩人。
“霏雪姑娘,你不是走了嗎?”
見霏雪居然來了國都城內(nèi),像是專門等著自己夫妻倆,江瑚很驚訝。
難道,霏雪姑娘在國都城內(nèi)有事要辦,所以先來了這里?
“你們倆……”再次見到這對羞死人不償命的小夫妻倆,霏雪很想說,“你們倆以后親熱的時候注意點。”
但是,話到了嘴邊,霏雪卻又覺得剛和兩人見面就說這事不太好,要是真說了,自己的臉往哪擱。
因此,霏雪改口說道:“知道你們倆會來這里,所以自己想先在這城里轉(zhuǎn)轉(zhuǎn),等你們。”
聽到這話,江瑚感覺有點無語,“來這里玩兒,那你倒是說一聲啊,要不然我和媳婦兒早就回家了。”
“額……”江瑚也不敢怪罪霏雪,便說道:“哦,那我們在這里過了避風(fēng)節(jié)后走吧,也就一兩天的事兒?!?p> “要不然,風(fēng)國境內(nèi)大風(fēng)肆虐,我怕雙妃路上受苦?!?p> 江瑚還真不是拿自己媳婦兒說事兒。
風(fēng)國避風(fēng)節(jié),風(fēng)國全國境內(nèi)都有大風(fēng)吹拂,風(fēng)大一點的時候,人都可能被吹飛,在加上寒冬臘月,那寒風(fēng)吹得不是一般的猛烈。
或許,入道境修道人不怕風(fēng)吹,但還沒悟道的修道人,肯定也受不了成天被北風(fēng)吹。
聽了江瑚的話,霏雪只能點頭,說道:“嗯,聽你的吧?!?p> 日頭西下,江瑚、雙妃夫妻倆和霏雪一起用餐,江瑚和霏雪兩人正好商量去水國修煉水法的具體事務(wù)。
“我岳父岳母家居住的城市,城外的湖畔正好有一小門派,當(dāng)年我和這門派的掌門打過交道,要不我們第一站就先去那里看看?!苯骱敛涣邌莸慕o霏雪介紹水國修道界的情況。
江瑚繼續(xù)說道:“我在水國并不認(rèn)識什么大門派的人,要想在水國修道界站穩(wěn)腳跟,我也只能從這些小門派入手?!?p> “如果,在那里霏雪姑娘沒有收獲的話,我再想辦法,去水國國都走一趟,憑霏雪姑娘的修為震懾他人,應(yīng)該有不少門派愿意幫助你。”
“嗯,”霏雪點頭說道:“我修煉水法之事,你若沒法子為我引薦門派也不必為難,等到了水國,我可以自己找一處適合修煉水法之地?!?p> “只是,我僅僅感悟水法還不成,水法秘術(shù)我也想學(xué)上幾門,這方面就要你幫我了?!?p> “等我水法修成,所有補償我會一并算清給你?!?p> 一聽到補償,江瑚開朗笑說道:“有霏雪姑娘這句話,我自然不能含糊你,水法秘術(shù)之事,到時候我找我們家老頭子要幾門厲害的秘術(shù),保證讓霏雪姑娘滿意。”
飯桌前,雙妃品嘗著小菜,聽江瑚和霏雪談話確實都在說修煉的事兒,本來還懷疑這兩人有什么的她,心中疑慮消除些許。
一頓晚飯過后,霏雪和小夫妻倆便要各自回房休息。
可是好死不死的,霏雪發(fā)現(xiàn)自己的房間就被客棧小二安排在江瑚和雙妃隔壁。
一想起江瑚雙妃小夫妻倆每天晚上要做的事實在擾人,霏雪便去找客棧小二換間房。
可是巧了,避風(fēng)節(jié)將至,沒法趕回家的外地客商全都住在客棧,沒空房了!
一聽說這消息,霏雪趕忙跑上樓,就看見了有說有笑,正在房間門口,要回去的江瑚和雙妃。
“誒,等一下……”
霏雪上前,叫住了小夫妻倆人,猶豫不決,想要提醒小夫妻倆注意點,但又不太好意思說出口。
見霏雪想說什么,但又一陣擺神,江瑚以為她變卦了,現(xiàn)在就要去水國,便問道:“霏雪姑娘,你還有什么是嗎?
“額……要是著急的話,趕一趕也行!”
被這一問,霏雪忽然回神,左右看了看,四下無人,快語說道:“那個,你……你們兩個注意點,大晚上嗯嗯啊啊的,很擾人……”
“小聲點兒!”
最后四個字話語未落,霏雪便快步走回自己房間,面紗之下的傾城傾國臉龐一陣紅一陣白,根本不敢在小夫妻倆人面前多停留半瞬。
砰砰!
霏雪將房門重重關(guān)閉,表示自己很生氣,二來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膽怯。
而還站在自己房間外面的江瑚和雙妃夫妻倆,雙妃聽明白了霏雪話中之意后,粉嫩嫩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腦海里不禁回想起了前幾天晚上被人窺視的事情。
而江瑚的心態(tài),既崩潰,但也有一些小小的興奮!
砰!
雙妃一腳踹開房門,拉著江瑚躲進(jìn)了房間里,此時此刻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雙妃腦海里一直浮現(xiàn)著前幾天晚上,自己和江瑚用那種無與倫比的方式享受飛翔的感覺,再想想那種不可言語的場面要是被霏雪窺見了……
“都怪你,她看見了,啊……”
雙妃心里又羞又怒,非常抓狂,最后把所有的錯都怪到了江瑚頭上。
每天,要不是江瑚非要那樣,怎么可能讓霏雪窺見自己干羞羞的事情。
“都怪你,那天我就說有人看著我們,你就是不信?!标P(guān)上房門,雙妃直怪江瑚,覺得這次真是把臉給丟光了。
從小到大,她都沒丟過這樣的人,以后還怎么在這女人面前活??!
“哎呀,怎么辦嗎?”雙妃一拳一拳的垂著江瑚胸口,帶著哭腔說道:“你說怎么辦啊,丟死人了……”
想想那晚被霏雪偷看,好像連自己內(nèi)心最最深處的快感都被對方窺視了去,雙妃心里實在別扭。
“怎么能讓外人看見自己那么…那么……”
她真的沒臉形容自己當(dāng)時有多么羞恥,這一切都要怪江瑚!
而直到現(xiàn)在,江瑚腦子里都是嗡嗡的,心里頭無比煎熬,覺得很刺激,但又感到無恥至極!
“她……她……什么時候……”
“咋辦?”
江瑚心里復(fù)雜,但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和媳婦兒親熱有什么錯,錯的應(yīng)該是偷窺的人吧?!
“喂,你發(fā)什么呆???”
雙妃揪著江瑚衣領(lǐng),想讓他想個辦法消除這個誤會,至少別讓霏雪覺得自己夫妻倆很放蕩。
要不然,以后他們再和霏雪見面,人家姑娘會怎么看他們。
“那天晚上的事,全讓她看見了,你說到底怎么辦嘛……”
“這……這以后見了面,多尷尬呀!”
雙妃不依不饒,可江瑚卻若無其事,說道:“你是我媳婦兒,咱倆親熱很正常啊,合情合理又合法。”
“她偷窺咱倆,要尷尬也是她先尷尬?。 ?p> “要不這樣,咱就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要不然這事越說越黑?!睂@事兒,江瑚能有什么辦法,大不了以后少見面唄。
可雙妃還是不放心,說道:“這……這能行嗎,你就不能想個好點的辦法嗎?!?p> “我怎么想……”
只是小夫妻倆不知道,更尷尬的事情是,他們住的房間根本不隔音!
因此,在隔壁正在平緩心情,還沒緩過來的霏雪,就聽到了這小夫妻倆人的說話聲。
江瑚和雙妃兩人這一番話說的,聽得霏雪都覺得,好像真是自己有錯似的。
“我居然被你們說成了是偷窺的小人,我……我冤枉??!”霏雪斜目瞪著阻隔兩個房間的墻壁,內(nèi)心叫冤。
明明就是你們小夫妻倆人不知羞恥感,天天膩歪在一起,做那種事情還不關(guān)門,還敢說我偷窺你們。
“我該提醒他們一下,這破房間不隔音……”
霏雪嘟囔了一句,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猛地向著墻壁上砸去。
咚、啪嘩啦!
巨大的響動從隔壁傳來,像是怒摔東西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江瑚和雙妃頓時意識到,這里的破房間居然還不隔音。
看著阻隔兩個房間的雙層木墻,夫妻兩人心態(tài)崩潰。
雙妃被氣哭了,叫喊道:“她都聽見了,啊嗚嗚……”
江瑚安慰,道:“哎呀,沒事沒事,聽到就聽到唄,這樣誤會不就解開了嗎……”
聽著隔壁傳來雙妃的哭喊聲,還有江瑚這種不長心的安慰話語,霏雪是真氣得也想哭。
她一個還沒有談戀愛的大姑娘,偷窺人家小夫妻倆人親熱,這話傳出去,她的顏面往哪擱!
“我……我……”
兩個“我”字出口,霏雪很想罵小夫妻倆人兩句,可是她鼻尖一酸,淚光差點奪眶而出。
啪!
霏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起身走到床前,用被子把自己整個人都蒙了起來。
一邊幽冷孤寂無人陪,冰雪美人兒被氣得躲在被窩里哭泣。
另一邊,夫妻二人互安慰,雖然雙妃覺得丟人,又鬧又哭,差點哭暈過去。
但,有江瑚給她做心里輔導(dǎo),沒一會兒,這個愛哭的小女人就被江瑚逗的喜笑顏開了。
不過,為了避免再被霏雪聽見,小夫妻倆說話時都小聲的很,親熱時再也不敢像以前那么放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