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妻倆磨磨唧唧,雙妃換衣服,江瑚就在旁邊搗亂,欣賞著媳婦兒美妙身軀。
過了好長時間,雙妃換上自己最漂亮的粉裙子,披上外套,這就和江瑚去酒宴了。
江瑚還是那身環(huán)風門長老衣袍,和雙妃走在一起,大有綠葉襯托粉花的效果。
來到酒宴之中,這里熱鬧的不得了,原本的茶樓大堂坐席淋漓,每一張桌子上都擺滿了酒肉、炒菜、瓜果、糕點茶水,可以說是檳榔滿目。
并且不僅僅是大堂,二樓平臺,三樓雅間,甚至是樓外的露臺,都已經(jīng)站滿了人。
原本的茶樓小司,正在人群中穿梭,照顧著每一位賓客。
幾乎,風國修道界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在,他們互相舉杯攀談,即便是關系不好之人,也要舉舉杯,表示我看見你了。
只是,酒宴已經(jīng)開始了好一會,鐘離景伯和絕風老祖并未到場。
而國王龍維印,和一些重要的大臣,因為朝中事務繁忙,只是在大典結(jié)束后說了幾句話,就返回了皇宮。
風國朝中之人,只留下了今日跟在龍維印身邊的那位王子,和一些本就是過來應付酒宴的大臣。
“媳婦兒,你看這里熱鬧吧?!?p> 江瑚牽著雙妃的手,避開旁人進入酒宴,立刻給雙妃介紹起來。
江瑚手指樓上坐席中的風國王子,說道:“媳婦兒你看,樓上那人就是風國王子,多有氣勢?!?p> “今天,我還見著國王了呢,那氣勢,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p> “媳婦兒我跟你說,今天這場酒宴,宴請的要么是修道界大人物,要么就是風國朝中位高權重的大臣?!?p> “咱倆可算是開了眼界了,以前哪能參加這么高等的酒宴??!”
“你別老媳婦兒媳婦兒的叫我,多害臊?。 ?p> 只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總是聽江瑚跟個傻小子似的叫自己媳婦兒,雙妃都覺得有點丟人。
“這有什么害臊的,我這是在告訴他們,你是我媳婦兒,誰都別想打你主意?!?p> 江瑚蹬鼻子上臉,喊道:“媳婦兒、媳婦兒、媳婦兒、雙雙好媳婦兒……”
見江瑚又這么不要臉,還喊,雙妃狠狠扽了他手臂一下,嗔道:“哎呀,你討厭……”
“誒,諸位,江小友到了!”
這時,也不知道是誰,認出了江瑚,頓時就叫來了好多人,一起圍住了江瑚。
今天,江瑚可是出了大風頭,雖說最后面對一個女人被嚇得逃跑,有那么一點讓人鄙視。
但這根本掩蓋不了江瑚風之極的修為,和那心狠手辣的做事風格。
因此,不少人都在等著江瑚出現(xiàn),想要結(jié)交結(jié)交。
可是,看到這么多人圍上來,江瑚覺得有些頭疼,自己本來就不喝酒,現(xiàn)在被這么多拿酒的人圍著,多為難。
再者說,這一行的目的,自己是要陪著媳婦兒尋開心的,怎么能讓這些人拖自己后腿呢!
“諸位吃好喝好,鐘離國師馬上就到,在下還有要事,就不多賠了。”面對這些人,江瑚只想盡快甩開他們。
“江小友,既然你來了,怎么能不喝一杯,今日風采真是羨煞我等。”
……
“是啊,年紀輕輕便已步入風之極,未來必定前途無量??!”
“來,我們敬你一杯!”
說著,眾人端起酒杯,就要敬酒。
此刻,雙妃看著這么多人對江瑚這么敬畏,她知道,這是老公給自己個未來鋪路的最好時機。
因此,雙妃說道:“去吧去吧,多喝幾杯,喝醉了,一會兒我背你回去。”
說完,雙妃穿過人群,剛剛有了一點笑顏的臉色,迅速變得失落起來,很快就淹沒在酒宴人群中。
“諸位前輩,實在抱歉,晚輩從不飲酒,更何況我媳婦兒還在這兒呢,不敢喝,不敢喝??!”
面對這么多人敬酒,江瑚拿起空席上的茶杯,先飲而盡,說道:“今日,畢竟是鐘離師兄繼任國師的大好日子,作為師弟,可是不敢搶了師兄的風頭?!?p> “一會兒,鐘離師兄到了,諸位前輩和他多喝幾杯,失陪、失陪!”
既然已經(jīng)認了鐘離景伯當師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稱呼自然要改一改了。
江瑚放下茶杯,立刻追著雙妃去了,他剛剛把媳婦兒哄好,怎么能因為這些不相干的人前功盡棄。
“媳婦兒……媳婦兒你等會兒我啊,媳婦兒……”
眾人眼看著好好的一位年輕風之極,變成了一個追著媳婦兒跑的傻小子。
一名老者笑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是這樣嗎,懼內(nèi)!”
“陳老,您這話說的,當年您縱橫情場時,難道沒被姑娘栓住過?!?p> “嘿嘿,懼內(nèi)不丟人,誰裝誰尷尬!”
“江小友正在陪媳婦兒,那咱們喝!”
一眾人沒為江瑚之事不快,畢竟,今天江瑚給這些人留下了唯二的印象,第一心狠手辣,第二怕女人。
現(xiàn)在,江瑚變成了一個拍媳婦兒的傻小子,在這些人看來絲毫不奇怪。
而在二樓,江瑚還在找媳婦兒,這里人太多,雙妃剛走,卻一溜煙兒沒影了!
“人呢,哪去了?”
江瑚站在二平摟平臺向下觀望,還是沒找見雙妃。
“阿郎兄弟!”
就在這時,背后傳來一男人聲音。
“嗯?”
江瑚回頭看,發(fā)現(xiàn)是靳星,他妹妹靳郬就跟在她哥身邊。
靳星說道:“現(xiàn)在,應該叫你江兄弟了!”
“額……”
對于自己名字這事,江瑚一直騙靳家兄妹到現(xiàn)在,現(xiàn)在暴露了,江瑚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靳兄,實在抱歉,在晶沙域的時候,我惹了一些仇家,所以沒敢說真名?!?p> “之前,這不是為了隱藏身份,也沒把我名字告訴你,實在抱歉!”
為了不把這兄妹得罪死,江瑚只能瞎編理由,掩蓋自己的謊言了。
靳星通情達理,說道:“啊,不礙事,畢竟國師師弟這樣的身份,會找惹來不少麻煩,對外隱瞞也是應該的?!?p> 靳郬和江瑚有小仇小怨,此刻也不管江瑚的身份,直接罵道:“不要臉……”
“哼,什么仇家,什么身份,你就是故意耍我們?!?p> “誒,你怎么這么說話?!苯呛浅饷妹茫团碌米锝?。
畢竟,江瑚現(xiàn)在的身份,非往日了!
“靳兄,令妹快人快語,何必怪她?!?p> 江瑚客氣緩解氣氛,說道:“再說,本來就是我隱瞞你們,靳兄勿怪才是?!?p> 靳星同樣也客氣說道:“怎么會呢,江兄弟不日就要和秦師妹完婚,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咱們又兄弟互稱,就不必見外了?!?p> “額……”
和秦玲玄成婚這事,江瑚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舉辦婚禮,靳星卻說不日?
江瑚心中猜測,絕風老祖會不會又在自己拿主意,瞎搞!
但,今晚陪雙妃要緊,江瑚點頭答應,說道:“正是正是,以后都是一家人了?!?p> 靳星又道:“哦,我先去那邊招呼賓客了,失陪?!?p> 靳星帶著妹妹靳郬走了,江瑚目送二人離開。
“不日完婚,絕風老祖這個老不死的又在自作主張了!”江瑚低聲念叨著。
“鐘離國師到!”
“絕風國師到!”
這時,樓下有人高聲呼喝,鐘離景伯和絕風老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