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新郎新娘都入洞房了,大家伙都散了吧?!?p> “走走走,到婚宴上喝酒去!”
一群人,離開了婚樓小院,鬧鬧騰騰。
只是,新郎新娘天地高堂拜得也太快了,練杯酒都沒喝,就直接入洞房了。
這讓這些本是來巴結(jié)絕風(fēng)老祖和江瑚的人,都覺得有點失望。
噗通!
而婚樓內(nèi),擺脫了眾人,秦玲玄忽然一個歪倒,嬌弱的倒在了江瑚懷里。
下一瞬,秦玲玄玉白臉色變得虛白無比,緊蹙著細柳眉,忍受著疼痛。
“誒,玲玄!”
江瑚急忙叫了一聲,松開雙妃的手,抱起了秦玲玄。
一看秦玲玄這樣,雙妃臉色頓時垮了下去,一扭頭,走到客廳的椅子上坐下,生起悶氣。
“剛剛還好好的,現(xiàn)在就嬌弱起來了,臭女人!”雙妃心中暗罵。
可這個時候,江瑚也顧不了雙妃了,他立刻抱著秦玲玄去到了樓上臥室。
秦玲玄所受之傷,可是開膛破肚,這兩個月還不到的時間,即便有絕風(fēng)老祖丹藥治愈,但她的傷肯定也好不了。
眼看著這兩個人上樓了,唯恐他們撇下自己干些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雙妃立刻跟了上去。
三樓主臥室,江瑚把秦玲玄放在了一張?zhí)貏e定制的三人大床上,取下她頭頂起碼十幾斤重的金鳳冠、簪,梳開長發(fā),就要去解她的衣服。
可這時,雙妃跟了上來,叫道:“喂,你干嘛呢!”
“她都疼昏過去了,當然是看看她的傷口啊,不然你以為我要對她干什么?”江瑚反問,就想逗逗雙妃。
“你,滾一邊去……”雙妃蠻橫把江瑚推開,說道:“女孩子小肚子是你該看的嗎?!?p> “你還看個屁呀,拿藥去!”
自從秦玲玄介入自己和江湖之間,雙妃對待江瑚十分蠻橫,她每一次和江瑚說話,都像個怨婦一樣。
雙妃是真的,氣不過江瑚心里有了另一個女人!
“誒!”
江瑚答應(yīng)一聲,對雙妃的態(tài)度逆來順受,立刻把早就準備好,放在柜子里的丹藥,取了出來。
這時,雙妃已經(jīng)解開了秦玲玄衣裙,拆開腹部染著櫻紅血色的繃帶,里面足有尺長的傷口有點開裂。
“哼,臭女人你活該,撐不住還死撐,現(xiàn)在好了吧,傷口裂開了吧!”
一身鳳冠霞帔可是重的很,為了美,婚服更是僅僅束腰,甚至還要做那些跪拜動作。
秦玲玄能死撐著回到婚樓在昏,可見毅力十足。
為了能和江瑚一起完成婚禮,她已經(jīng)豁出命去了!
為了不讓江瑚和秦玲玄接觸,雙妃主動給秦玲玄換藥,手段粗暴了一點。
嘩啦……
眼看著秦玲玄只是疼昏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太大問題,只是昏睡著,一會兒應(yīng)該能醒。
雙妃正去洗手,江瑚卻是從她后面摸了上去。
緊緊貼著雙妃后背,摟著小細腰,江瑚說道:“雙雙妹妹,好媳婦兒,咱倆今天又能洞房了,你開不開心呀?”
想當初,江瑚和雙妃第一次洞房的時候,江瑚自己可是緊張壞了,他一緊張,雙妃也跟著緊張,兩個人一起緊張,那是一整夜都沒有睡好。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去拜見岳父岳母的時候,江瑚困倦的樣子還被雙妃爹娘取笑了好久。
“滾!”
可是這一次,雙妃只回答了江瑚一個字,用后肩頭撞了一下江瑚。
可是,江瑚沒滾,反而說道:“哎呀,好雙雙,你就讓我一次,咱倆都多久沒有一起相處過了,讓我一次嘛!”
啵!
探頭在雙妃側(cè)臉親了一口,江瑚兩手已經(jīng)開始解雙妃衣帶。
“秦玲玄還在這兒呢,晚上再說!”雙妃按著江瑚手掌,就怕秦玲玄一會兒醒了,讓她看見。
“在就在唄,她不是睡著了……”可是江瑚不管,說道:“再說了,你倆都是我媳婦兒,你不是還說,要把秦玲玄調(diào)教成全天下最欲最媚的女人,然后一起服侍我?!?p> “她現(xiàn)在睡著了你都不敢和我親熱,等她醒了,你要怎么調(diào)教她呀?”
“剛剛的喜糖甜不甜,快讓我再嘗嘗……”
轉(zhuǎn)過雙妃身軀,江瑚繼續(xù)動手去解雙妃衣服扣子,金鳳冠解下,丟落在地,一吻成癮。
雙飛回頭側(cè)目,看著秦玲玄,目中恨意慢慢,想著就算是把自己搭進去,也要讓這臭女人嘗嘗自己受過痛苦的滋味。
隨后,雙妃也不在反抗,反而伸手解開了江瑚的腰帶。
“江瑚!”
可是,也就在江瑚要得逞時,一聲冰冷、生硬、含怒的怒喝聲,在樓內(nèi)回蕩而來,一聽就知道來者不善。
明明已經(jīng)快要開春的天氣,樓內(nèi)氣溫卻迅速下降,比之冬日還要寒冷十倍、數(shù)百倍。
漸漸的,房梁結(jié)霜,空氣中寒霧彌漫。
若隱若現(xiàn)間,能看見冰晶雪花飄落!
“這是……”
寒潮襲來,凍得江瑚屁股一冷。
他立刻回身看向沒關(guān)的臥房門口。
只見,白衣勝雪,面縛薄紗,雪瑩眸光冰冷冷含怒,周身寒氣蔓延的霏雪站在那里。
主道境之威徒然釋開,降落江瑚之身。
“吭!”
江瑚頓時一聲悶坑,當即被重壓壓得跪地,半解的衣帶寒霜遍布,本是火熱的嘴唇立刻給凍得發(fā)紫。
“霏……霏雪姑娘,你……你這是干什么?”江瑚目光緊盯霏雪,不明問道。
被主道境之威壓身,還有寒雪道法凍結(jié)身體,江瑚只覺得靈力運轉(zhuǎn)緩慢,血液都要凍成冰了。
沒人知道,霏雪此來的目的是什么,她為什么發(fā)怒!
此刻,同樣是衣帶半解的雙妃不是絲毫影響,看到霏雪對江瑚恨憤成這個樣子。
雙妃就猜:“難道是江瑚吃霏雪姑娘的豆腐了,霏雪姑娘看到江瑚又娶了秦玲玄,氣不過跑過來找江瑚算賬來了?”
“自己老公這么色胚,肯定是!”
雙妃立刻沖上前來,給霏雪跪倒在地,一臉苦相,作揖說道:“霏雪姑娘,求你別生氣,我知道江瑚很好色,他占了你便宜,我一定讓他對你負責?!?p> “求求你,求求你放過他吧!”
雙妃胸脯半露,發(fā)絲凌亂,委屈可憐的跪在哪兒,大有面對情敵報復(fù),守護情郎的味道。
“什么?”
聽到她這話,看著雙妃那好像被糟蹋了的樣子,霏雪頓時一愣。
“什么玩意兒!”
江瑚聽到雙妃求饒的話語,目光震撼看著自己的傻媳婦兒,不禁覺得,自己一定要對雙妃好一點,好上加好才行。
危難關(guān)頭,還肯站出來為自己求情的媳婦兒,上哪兒找去!
不過,霏雪還沒說來干什么,江瑚就不明白,雙妃怎么就這么肯定自己占了霏雪便宜,人家是來找自己尋仇的?
雙妃這么一出,頓時就把霏雪整不會了。
她之所以來找江瑚,是因為之前,江瑚給她出的趕走東野嵇寅的餿主意不好使。
如今,江瑚的餿主意不僅沒能趕走東野嵇寅,反而讓東野嵇寅變本加厲。
現(xiàn)在,東野嵇寅成天纏著霏雪,各種表現(xiàn),各種追求。
霏雪實在煩的不行,這餿主意毀了自己名聲不說,人還沒趕走,她心里氣不過,這才怒氣沖沖來找江瑚說理。
餿主意是江瑚出的,東野嵇寅也要由江瑚來擺平!
而現(xiàn)在,雙妃橫在身前,還說了這樣一番話,霏雪都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
“雙雙,你別瞎說,我哪有占霏雪姑娘便宜呀!”江瑚就不明白,雙妃小腦袋瓜里都想什么呢。
她不讓自己喜歡別的女人,這可以理解,可她主動給自己招蜂引蝶,這就不合理了。
難道,真是因為秦玲玄這事兒,媳婦兒讓自己給氣傻了?
而這時,霏雪看著江瑚那衣冠不整的樣子,還敢說沒占自己便宜,頓時怒上加怒。
“那在晶沙域時,你靠著我胸上那么大半天,這就不算占我便宜?!”
只是,想歸想,這話霏雪可不能說,說了更會讓雙妃誤會。
隨后,霏雪收了寒雪道法,與自身威壓,聲音冰冷,怒氣說道:“江瑚,趕走東野嵇寅的餿主意是你出的,可東野嵇寅現(xiàn)在飛非但不走,反而時時刻刻纏著我,你最好盡快把東野嵇寅給我弄走,否則……”
霏雪目光落在雙妃和秦玲玄身上,恨聲說道:“否則,我就把雙妃和秦玲玄全都抓走,你自己看著辦吧!”
這次,霏雪是真的生氣了,堂堂主道境,都開始用這樣的話語威脅江瑚了。
不過,霏雪說完這話,并沒有對雙妃和秦玲玄怎么樣,冰冷冷、惡狠狠的盯了江瑚一眼,直接走了。
“哎呦喂!”
霏雪走后,江瑚哀嚎一聲,躺倒在地,直覺得這麻煩自己是真解決不了。
“喂,你到底干了什么,惹霏雪姑娘這么生氣?”
一場誤會解密,雙妃心里放松,起身踢了江瑚大腿一腳,說道:“她這個時候來找你,我還以為……以為你跟她那什么了呢!”
自己和老公洞房,霏雪卻突然跑了過來,雙妃能不往那方面想嗎。
可是,江瑚坐起身保住了雙妃大腿,哭嚎說道:“好媳婦兒,你要救我啊,我麻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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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劍玄
我用來碼字的硬件要廢,能活一天是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