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老人一身黑袍,年輕人一身淡藍色長衫,手里拎著不少東西,進入了太北河城客棧。
這二人,正是百松與江瑚!
江瑚好奇問道:“你不是說去水國國都了嗎,怎么跑到這兒來找我的?”
江瑚想不明白,這一趟出來,老頭子就神出鬼沒的,說去調(diào)查大事,這才多長時間就跑回來了,大事有那么好調(diào)查嗎。
而且,是什么事情老頭子也不說,這一趟回來又不知道想干什么?
只是,看著江瑚喜氣洋洋的樣子,百松心中更疑惑,這小子遇到什么好事了,高興成這樣。
百松說道:“現(xiàn)在和你說這些事還太早了,你不去修煉,在大街上瞎晃什么?!?p> 百松注視江瑚拎著的這些東西,還高興的樣子,是真的遇到什么好事了。
江瑚笑面說道:“我可不是瞎晃,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媳婦兒懷孕了,都一個月了。”
“我這不是給她買點營養(yǎng)品,乘合派的環(huán)境太差了,我可不能讓她回去受苦?!?p> 江瑚給百松,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東西,得意的很。
聽到這個消息,百松心中也是一喜,為江瑚高興,他深知修道人在這方面的不容易。
“唉,太不是時候了!”只是百松又嘆氣,喃呢了一句。
“嗯?”聽到這話,江瑚怒道:“你什么意思,老頭子你要敢知咒我孩子,我跟你勢不兩立!”
百松沒有搭理江瑚,心中想著:“雙妃丫頭現(xiàn)在懷上,確實太不是時候,水法大道若是再次崩壞,必定殃及整個風水道界,若無強大修為自保,怕是……”
百松老目一轉(zhuǎn),道:“收拾好東西,我?guī)銈內(nèi)€好地方,等到了那里,我仔細給你解釋?!?p> 說話間,江瑚領著百松來到了自己的房間,江瑚才不關心別的事,反正和他又沒關系。
江瑚不以為意的說道:“我不去,我現(xiàn)在的首要目的是照顧好我媳婦兒,她現(xiàn)在懷孕,怎么能跟我一塊兒奔波勞碌。”
“你要不先告訴我什么事,讓我考慮考慮,想都別想?!?p> “媳婦兒我回來了,你快看誰來了?!边M入房間,江瑚叫了一聲,沒什么事情能影響他此刻的好心情。
很快,雙妃迎了上來,驚聲道:“呀,百爺爺,您是怎么找到我們的?”
“哼,四處打聽嘍!”
百松對雙妃的態(tài)度就好多了,又道:“聽說你有喜了,現(xiàn)在太傖俗,爺爺也沒什么可以送給你,正好我在水國國都買了個大宅子,就送給孩子當見面禮吧?!?p> 百松一生孤獨,膝下無子,就憑江瑚和雙妃照顧了他好幾年。
老人家好不容易闊氣這么一回,直接送了套房子。
最重要的是,百松深知那套房子要是沒人住,不久之后恐怕也是保不住。
忽然,百松又想起了點事,寬大的黑袍袖口青光閃爍,一大包東西扔給了江瑚。
百松說道:“這是你另一個媳婦兒寄到雙妃家里給你的,順便給你帶來了?!?p> “過幾日,你們兩個就和我去水國國都,看看那套大宅子吧?!?p> “好啊好啊,謝謝百爺爺。”雙妃甜甜笑著,絲毫不客氣收下了這套房子。
只是,江瑚白了百松一眼,心里想:“照顧你這么多年,你怎么不給我一套房子呢,狼心狗肺的老頭子?!?p> 不過,江瑚還是打開了秦玲玄寄來的一大包東西,沉甸甸的。
“哇,我的寶器練成了!”江瑚忽然驚聲,看著包裹里的七、八件寶器,居然還多出了幾件。
身在風國時,江瑚通過鐘離景伯的關系,把自己的五件奇寶和一件寶器交給了兩位煉器大師進行煉制,這已經(jīng)是差不多半年前的事了。
“沒想到只是半年時間,我的寶器就煉出來了,看來那二位大師真是不懈余力??!”江瑚這樣想著,包裹里還有一封信,江瑚打開信件看起來。
信上書:“這些東西是鐘離國師托人送過來的,說是很重要,所以就給你寄了過去。不知道你怎么樣了,事情辦的順不順利,什么時候才能回來。玲玄想你了,你可別忘了我,記得給我回信。親愛的老公,媳婦兒送上香吻一枚,這封信千萬不要給別人看哦。”
落款是一個紅唇印記,看到這個吻,江瑚遮遮掩掩,不敢讓雙妃跟老頭子看見。
“誒,出來這段時間雖說還沒兩個月,但好像確實冷落了玲玄老婆了,我連一封信都沒給她寫。”
江瑚這樣想著,有點發(fā)呆,看得一旁的雙妃,眉頭慢慢緊鎖。
忽然,雙妃一把搶過江瑚手里的信,等她看見落款上的唇印,頓時醋意大發(fā)。
啪!
雙妃將信拍在桌子上,見百松在這里,就一句話都沒說,跑到一邊生悶氣去了。
“老頭子,有事明天再說,走走走!”江瑚立刻把百松攆走。
雙妃都生氣了,沒了外人,他才好哄媳婦兒。
攆走了老頭子,江瑚立刻拿起那面已經(jīng)制作成腰飾的紅色玉牌,玉牌一面雕刻有梅花圖案,點綴著細細密密的白點,似大雪紛飛。
而玉牌另一面,則是繁奧的符紋圖案,現(xiàn)在還不知道功效。
這面奇寶玉牌,本來就是江瑚送給雙妃的,現(xiàn)在終于煉制成了寶器,自然要還給雙妃。
“雙雙好媳婦兒,怎么生氣啦?”江瑚背著手,來到雙妃近前,明知故問。
“秦玲玄這個臭女人,都見不著了,還想著勾引你,等回去了,我非要收拾得她哭叫不止?!彪p妃恨得咬牙切齒,難掩醋味兒。
江瑚笑著搭話兒,道:“收拾玲玄還用等回去嗎,你給她寫封信,把你的粉嫩水唇多送還幾個給她,這不就把仇報回來了嗎?!?p> “哪你看,玉牌已經(jīng)煉成寶器了,這么好看的腰佩,還不快試試效果,別生氣啦!”
江瑚拎著玉牌黃色系繩,下面的紅色玉牌和彩色流蘇,在雙妃眼前晃來晃去。
本來就是自己的東西,雙妃當然要拿回來。
不過,拿回玉牌的一瞬間,雙妃便在玉佩內(nèi)打上了自己的神念烙印。
霎時,雙妃靈力運氣,灌入玉牌之內(nèi),轉(zhuǎn)瞬間淡藍色光華匯聚,一片水光浮現(xiàn)。
在這一剎那,雙妃利用玉牌原本加速靈力運轉(zhuǎn)的功效,剎那施展水法,推著一團水光就向江瑚臉上噴去。
噗……嘩啦啦!
即便雙妃施法速度再快,江瑚也察覺到了,但他沒有躲閃,任由冷水潑臉。
“哼,活該,我寫信去了。”捉弄了江瑚一番,雙妃終于是展開了笑顏。
看著媳婦兒給粉嫩雙唇涂抹胭脂,然后一口一口親在信紙上,就開始寫信氣秦玲玄。
江瑚也不在管她,回到一堆寶器前,仔細研究起來。
八件寶器,還給了雙妃一件,剩下的七件,都是奇形怪狀的。
江瑚記得,五件奇寶中有一顆石球,就屬它最大,七件寶器中最像的就是一個圓柱形,表面光滑的水瓶。
“就給我制作了個這玩意兒,干啥用的這是?”江瑚打開石頭瓶蓋,往里一看,烏漆麻黑,看不見底兒。
神念烙印打上,靈力灌入其中,這石頭水瓶有點深不見底的感覺,甚至散發(fā)著一種溫熱感。
“我靠,保溫瓶!”江瑚驚聲自語,心態(tài)崩潰。
好好的一件奇寶,就給制作了個這種東西,人才??!
沒辦法,自己沒到中年,還用不著保溫瓶泡枸杞,只能先放在一邊。
接下來,兩條好看的,鑲嵌著石花的腰帶入手,兩條腰帶一條紅色鑲金,一條紫色鑲銀,兩朵石花嵌在腰帶中間,看著上面相對的繡紋,還是情侶款。
江瑚念叨道:“總算有兩件沒讓我失望的,我和玲玄一人一條,正好!”
第四件寶器,便是江瑚最喜歡的那枚石鉤,黑色石鉤做成了s形狀彎刀的刀柄,看樣子還行。
最后三件,皆為銅器,一個巴掌大小的羅盤,正面一圈圈圓環(huán)可以轉(zhuǎn)動,刻畫了四方八卦,五行陰陽之數(shù),背面有陣法紋路。
還有兩面小銅鏡,背面刻畫了一樣的陣法紋路,看著一摸一樣。
“奶奶個熊的,這都是一堆什么破爛玩意!”仔細觀察完七件寶器,江瑚都罵娘了。
就這幾件寶器,除了兩條腰帶,一柄彎刀,還有雙妃的那面玉牌,這都是什么玩意兒。
“保溫瓶,羅盤,銅鏡……”江瑚念叨著,不禁想到了一個畫面。
天黑了找不到家,自己對著銅境畫個道士妝,左手拿著拂塵,右手拿著羅盤,腰間挎著保溫瓶,大喝一聲無量天尊。
當個江湖騙子,好去要飯吃!
“嘶!”
江瑚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靈力灌入羅盤和兩面小銅鏡,想看看這可能是那面銅牌改成的寶器,到底有啥效果。
羅盤正面圓環(huán)自主轉(zhuǎn)動,一道道光紋釋放而出,落在房間墻壁上,頓時形成了一座陣法。
羅盤圓環(huán)每轉(zhuǎn)動一度,籠罩房間的陣法就會跟著變化,帶給江瑚的感覺是有功有防,還真應了當初他提出的要求。
最好能攻能防!
至于兩面銅境,給江瑚的感覺還是和之前的銅牌一樣,但銅鏡背面的陣法似乎有著一種復制之力。
就好像鏡面一照,陣法一開,就能復制出一樣東西來。
整體來說,功效不大!
“唉,算了,小銅鏡還是送給媳婦兒玩吧,正好一人一面,不偏不倚?!?p> 江瑚又念叨著,換上紫色腰帶,拿起彎刀,靈力灌入兩件寶器,頓時帶來一種沉重之感。
腰帶升起一層土黃色能量光罩護身,腳下頓時出現(xiàn)了一個能量匯聚成的黃色花朵,花瓣邊緣能量鋒利,可隨著江瑚意念變化。
而在彎刀上,卻是釋放出一種青黃兩色光芒,大有一種飛沙走石般的力量,彎刀欲要脫手而飛。
“呦,這還把飛刀呢!”
除了那個不知用途的保溫瓶,幾件寶器也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