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風(fēng)影,風(fēng)歇花隱,正如那被紫袍掩蓋的誘人之地。
“我美嗎?”
只是,霜落梨落地之后,擺著一個好騷的姿勢,開口就這么一句。
而在門樓上,那些見到霜落梨到來之人,都低下了頭,口中喊道:“山主最美,天下無雙,絕艷之姿,貌壓群芳!”
“咯咯咯咯……”
在這樣的聲勢助陣之下,霜落梨笑了,笑得花枝招展,鼻孔朝天。
見到如此勢頭,江瑚與龐少朱幾人都傻在了原地。
秦玲玄亦不例外,她也頭一次見霜落梨這么不要臉的女人。
一臉鄙夷!
“呦,江郎……”立刻,霜落梨小碎步跑到了江瑚進前,一聲親昵稱呼叫得入骨酥麻。
“江郎,今日怎么有空到我們影風(fēng)山一游,也不提前通知落梨一聲,讓人家好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么!”
如此言語,頓時驚掉了一地下巴,滿身的雞皮疙瘩。
面對這個有著悲慘遭遇,卻又招人恨的女人,江瑚也不敢正眼看,尤其是看過石林中那些風(fēng)影畫面之后。
抱拳別過頭,江瑚言道:“霜山主風(fēng)姿不減過往,江瑚此次前來實在唐突,請不要罪怪?!?p> 場面話說得好,但江瑚氣勢,在霜落梨這股子騷勁兒壓迫下,卻是弱了。
“哎呀……”
只聽霜落梨嬌聲,又靠近了江瑚幾布,完全沒把周圍幾人當(dāng)回事。
霜落梨嬌聲媚語道:“人家想見你還來不及,哪里舍得怪罪,江郎若是早些派人知會一聲,人家便下山接你去了,你又何苦自己闖山,平白無故遭這影風(fēng)蹂躪,真是心疼死人家了呢?!?p> “蹂躪”這都是什么虎狼之詞!
江瑚心臟狂跳,氣血上涌,真想一板磚拍死這個女人。
但是,為了救出鐘離景伯,江瑚還是忍了,笑呵呵說道:“呵呵呵,山主說笑了,既然知道我行路不易,難道就不請我進去坐坐?!?p> 一聽江瑚這話,一旁的秦玲玄頓時眉頭緊鎖,怒視江瑚,紅唇緊抿,牙齒“咯咯”作響。
來這里之前,江瑚可是承認了自己是主道境修為,他有這樣的實力不用,非要在這兒跟霜落梨“調(diào)情”。
這樣一幕落在秦玲玄眼里,自然成了江瑚和這個挨千刀的霜落梨有一腿!
“咯咯咯……”這時,霜落梨又笑得春意蕩漾,嬌語道:“那還真是人家怠慢了江郎呢?!?p> “不過,我影風(fēng)山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進的,尤其是你身邊這個丑女人,她就不能進寨子,萬一嚇著寨子里的小娃娃,那該如何是好么?!?p> 秦玲玄瞪向這個騷女人,胸前緊繃的衣襟都被氣的劇烈顫動,掌間靈力洶涌間,她就要上前扇這女人兩巴掌。
一旁,龐少朱和三名長老也做好了開打的準(zhǔn)備。
但是,江瑚按住了秦玲玄,快語道:“好,我也正有此意,那就請霜山主帶路吧。”
江瑚話落,又給幾人傳音道:“放心,一個時辰后我定帶鐘離景伯出來,你們暫且等候。”
“玲玄,別忘了我們的目的,大事為重!”
一談及大事,秦玲玄頓時想到了鐘離景伯可能知道自己師傅絕風(fēng)老祖下落。
若是強攻,影風(fēng)山殺人滅口,那就大事不妙了,想到此處,秦玲玄不得不泄去掌間靈力。
“哼,一個時辰,我看你們倆連孩子都生了?!鼻亓嵝话驯ё〗鞲觳?,明顯就是不讓江瑚去。
江瑚有些難以相信,玲玄老婆怎么就這么不信任他。
“你這女人怎么說三道四,凈戳人家痛處?!?p> 霜落梨又在無形中靠近了江瑚幾分,說道:“人家當(dāng)年被人綁了去,毀了身子,要是能和江郎生寶寶,落梨死也是愿意的,只可惜……哼!”
霜落梨冷哼,別過頭故作凄涼!
一聽說這女人和自己一樣,因為身體有缺,不能生養(yǎng),秦玲玄看向霜落梨的眸中,頓時露出哀凄之色。
不過,霜落梨故作姿態(tài)的樣子,實在招人恨,尤其招女人恨。
所以,秦玲玄實在不敢放人,就怕江瑚扛不住這女人的勾引,把他自己給交代在這里。
眼看著玲玄老婆不肯放自己,又被霜落梨給刺激了一下,江瑚內(nèi)心哀嘆,實覺霜落梨這女人不好惹。
“玲玄,一刻鐘后我必回來,好嗎?”揉了揉玲玄老婆摟著自己胳膊的玉手,一刻鐘時間,已經(jīng)是江瑚救人最快的時間了。
看著江瑚誠懇雙眸,這件事也的確必需要去做,而且非江瑚不可,秦玲玄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
秦玲玄說道:“好吧,就一刻鐘,一刻鐘之后你不出來,我就闖進去?!?p> 終于談妥,秦玲玄也放開了江瑚。
可還不等江瑚發(fā)話,霜落梨便著急的說道:“好了好了,快跟我走吧,一刻鐘的時間可不長,能做的事也不多,我可不想一刻鐘之后,這丑女人闖進來看咱倆做私密的事情?!?p> “江郎,嗯……”
說著,霜落梨對江瑚撒了個嬌,胸脯一顫,拽著江瑚就向寨里走去。
就好像,江瑚跟她有多熟似的!
眼看著自己把江瑚放進了虎穴里,秦玲玄心里這叫一個不舒服。
但,更不舒服的還要屬一旁的龐少朱幾人,自從江瑚來到這里,他們是一句話也插不上。
最后,江瑚居然是憑借他這張小白臉,引誘霜落梨帶他孤身進寨。
剛剛還叫陣,都快打起來了,江瑚一來就變成這樣,這不是打臉嗎。
同時,跟著霜落梨進入大寨,到了人家的底盤,江瑚神識立刻釋放出去,搜尋鐘離景伯的存在。
這寨子很大,要在千余人中搜尋一個被人刻意隱藏起來的人,這真的很難。
因此,江瑚看上去就像個傻小子,被妖嬈的霜落梨帶著行路,這畫面怎么看都有點不正常。
而這時,霜落梨也發(fā)現(xiàn)了江瑚的異常舉動,她停下腳步,伸手就快把江瑚抱在懷里。
霜落梨酥聲軟軟說道:“江郎,干嘛這么心不在焉嗎,是不是在想,就這么跟著落梨去了閨房,傻傻地任由落梨擺布,這也不算對不起外面那個丑女人,是不是。”
“哼,你們男人啊,都是一個樣,喜歡看美女,又要臉面不好讓別人知道?!?p> “落梨知道,江郎是喜歡落梨的,心里巴不得把人家按在……”
“霜山主請自重?!苯髁⒖坛泛笠徊剑荛_了霜落梨的擁抱。
“在下在外游歷大半年,未曾見過鐘離景伯師兄一面,心中十分想念,請霜山主帶我去見鐘離景伯師兄,多謝。”只有一刻鐘時間,江瑚在想,還是先找到鐘離景伯,之后直接劫人走。
要不然啰嗦下去,秦玲玄真沖進里,面對影風(fēng)山眾人圍攻,受傷就糟糕了。
這時,霜落梨原本笑面垮下,說道:“一個又老又丑的老頭兒有什么好想好看的?!?p> “江郎,難道你就不想先看看落梨的身子,然后再……”
“山主慎言,周圍可還有人看著、聽著?!苯骺戳艘谎壑車?,這是一條市集,人不少。
但是,霜落梨根本不在乎,看都沒看周圍人一眼,道:“看就看,聽就聽,你問問他們哪個敢胡說八道。”
“哦,我明白了,江郎覺得這里人多,害羞了對不對?”說著,霜落梨又靠近江瑚,說道:“要不這樣,咱們?nèi)プh事堂,只要江郎滿足了落梨,一刻鐘之后你想見誰都行,好不好?”
江瑚又退步,搖頭說道:“哼哼哼,不好!”
“霜山主先帶我去見鐘離景伯師兄,然后我再滿足霜山主,到時候你想怎么樣,我陪你。不然,我憂心鐘離景伯師兄曾經(jīng)所受之傷,恐怕不能和霜山主盡興啊!”
“你若是不同意,我可就走了?!?p> 討價還價,這可是江瑚的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