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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寰宇之玄始道碑

第五百七十一章 風(fēng)霜雨雪

七寰宇之玄始道碑 劉劍玄 5609 2023-06-14 15:26:14

  一方世界,邊界混沌,無日無月,萬物生發(fā)之中自然光煥發(fā),全憑空間中道法之力維持光明。

  可今日卻不一樣,這方世界天空高掛一輪烈日,金色火熱光芒照耀四方,使整個世界充滿光明與溫暖。

  但若仔細(xì)看,這輪烈日可不簡單,因為江瑚就盤坐其中,太陽光正是從他身上散發(fā)。陽火焚燒,熾熱內(nèi)斂,溫暖外釋,至陽大道已和江瑚自身力量完全融合,釋放的道法力量隨心所欲。

  此刻,史杏花還在符紋空間內(nèi),看到江阿郎修煉,她感到震驚無比。

  “極陽之體,至陽之魂,才十多年時間,他就把至陽大道修煉到入道境巔峰了,還是體魂同修,這…這未免也太快了!”史杏花失語,無法相信眼前這位,此時此刻展現(xiàn)出的修為境界是真的。

  才十多年時間,一個人的機遇運氣再大,可進(jìn)境怎么可能這么快呢?

  江瑚這修煉速度確實有點驚人,五十年穿梭六大道界,其中還有一些極難修成的道法,可江瑚仍能將道法修成,說他不妖孽都不行。

  可接下來一幕,更令史杏花吃驚到合不攏嘴,一雙瞇瞇小眼瞪成桂圓大小。

  只見天空上,江瑚周身至陽之力愈演愈烈,就在他自身無法承受,力量即將失控之際,至陽之力于破滅中開始轉(zhuǎn)化,絲絲陰氣誕生,回流江瑚體內(nèi)。

  漸漸地,至陰大道道紋顯化,這時江瑚揮手將之前收集的陰陽圣河水聚攏于身,以至陰大道影響,令河水全數(shù)轉(zhuǎn)化成至陰之力。

  居然感悟起至陰大道!

  “他,他竟然……”

  陰、陽兩種力量,雖然相悖相斥,但也不是不可能同存于一,正所謂物極必反,否極泰來。

  至陽衍化極限,沒令江瑚境界突破,反而在他意念調(diào)動下,加上陰陽圣河河水輔助,便自行轉(zhuǎn)化成了至陰。

  可史杏花不懂這個道理,當(dāng)她看到江瑚周身升騰起至陰之氣,甚至逐漸加深,引化道紋顯出,出于厭惡至陰之氣的本能,史杏花對江瑚是又驚又惡。

  天地忽暗,空中一輪精芒生發(fā),隨著至陰大道境界加深,江瑚憑清濁大道混元氣幻化一輪月,眼看將成不成。

  可也就在此時,江瑚周身陰陽圣河水耗盡,沒了其中純粹道韻之力調(diào)和轉(zhuǎn)化,陰、陽之力終究在江瑚體內(nèi)起了沖突,正要幻化成至陰精華的至陰之力徒然崩散。

  “哼,他沒成!”看到這一幕,史杏花興高采烈,若真讓江瑚輕易修成陰、陽之力,只會讓史杏花心里莫明的難受。

  畢竟,陰陽兩族相斗多年,不僅因為陰陽圣河水,更因他們的血脈互相排斥,不能容處。若是有人能同時修成至陰至陽,只會證明陰陽兩族人的爭斗是錯的,是沒有意義的。

  史杏花怎么能接受呢!

  可陰陽道界的人都忽略了一件事,陰陽圣河水,不就是陰陽相容。

  可至陰,至陽兩種力量都能相容,同存,人為什么不能呢?

  或許,因為人更復(fù)雜吧!

  “唉,沒了陰陽圣河水調(diào)和轉(zhuǎn)化,至陰,至陽之力便在我體內(nèi)沖突,若非我自身所修數(shù)種大道之力從中隔絕,怕是要爆體而亡了?!?p>  “一直依賴陰陽圣河水修煉也不成,需要找到其他方法取代陰陽圣河水,還是我自身能掌控,并且能長期使用的力量,才能解決這個問題?!币粫r思想許多,可江瑚想不到有什么力量能取代陰陽圣河水中那股純粹道韻,至少暫時沒法子。

  “哼,多行不義自斃自,你同修至陰至陽兩種相斥之力,終究是出問題了?!笔沸踊ǖ靡猓靡环S刺嘲笑。

  “咦,史杏花老前輩您還沒走啊,難道還想跟我……”眼看史杏花還穿著自己的黑袍子,一雙腳踝裸露,江瑚又色咪咪盯上了。

  他就是故意的。

  可史杏花怒色道:“你不把小世界空間入口打開,我怎么走?!?p>  這話說的沒錯,符紋空間入口閉合,沒有江瑚同意,誰也別想離開。

  符紋空間入口頓開,江瑚又嘴欠道:“您要是真看上我,想跟我做做什么游戲,我奉陪到底,但要拿身體做交易,這件事我可干不來?!?p>  修煉至陽大道,江瑚一身陽氣旺的很,這么多年不近女色,見到史杏花這么個樣子,他確實有一點“心猿意馬”。

  “哼!”可史杏花冷哼,她絕不會再在這個男人面前露出丑態(tài)。

  但她并沒有立刻就走,而是說道:“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給的起,但前提條件是你能幫助陽族對抗陰族人?!?p>  “方才我見你修煉,至陰至陽兩種力量在體內(nèi)起了沖突,必定不好受,如果你能幫助陽族,我可以將族內(nèi)修煉典籍拿給你看,其中便有外界修道人留下,同修至陰至陽的法子?!?p>  史杏花覺得江阿郎一定會同意這筆交易,得意笑道:“曾經(jīng)我便無意看過一本無人問津的典籍,其中所載,確實有外界修道人可同修至陰至陽,雖然不知道最后修沒修成,但至少暫時性的能穩(wěn)定修煉下去?!?p>  “你若是同意,我現(xiàn)在就帶你回族中看典籍,怎么樣啊?”

  “唉,我怎么總是遇上這種倒霉事兒,難道真要為了這該死的典籍,參與陰陽兩族的爭斗嗎?!苯餍睦镌闫?。

  但想得到別的東西,總是需要付出代價。

  江瑚同意了,不過提出了自己的條件,說道:“要我?guī)椭栕逡部梢?,不過這僅限于在兩族大戰(zhàn)之時替陽族取圣河水,我絕不會和陰族人交戰(zhàn)?!?p>  “哦,如果是陰族薛家薛莓異,另當(dāng)別論?!?p>  對長安之死,江瑚耿耿于懷,他絕不會輕易放過兇手。

  史杏花當(dāng)即同意了,道:“好,如果我族查到薛莓異下落,一定告知你。”

  隨后,江瑚和史杏花一同返回陽族,而作為觀看陽族修煉典籍的代價,江瑚神不知鬼不覺取走大量圣河水。

  待二人到達(dá)陽光城,同時出現(xiàn)站在陽族一眾主道面前,所有人都很詫異。

  因為史杏花對江阿郎之恨,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此刻這最不可能站在一起的二位,居然和平共處,這怎么能不讓人聯(lián)想非非。

  “多謝江道友贈送的圣河水,這正是我族急需??!”收下圣河水,幾乎是十幾年用量,上陽會對江瑚之感謝,就差跪地磕頭了。

  隨后史杏花把事情說明,她代替陽族全體跟江瑚做的這筆交易,此刻還需要陽族族長上陽會同意。

  上陽會說道:“觀看我族修煉典籍,自然不成問題,為表感謝,陽族禁地之物隨江道友取百件?!?p>  江瑚客氣道:“感謝上陽族長,日后我還會再為陽族取水,還請陽族諸位多加留意薛家薛莓異,此人我必殺之。”

  閑談了一番,之后史杏花站出,說道:“既然族長已經(jīng)同意,我這就帶你去看典籍,走吧。”

  史杏花先走一步,江瑚不顧眾人異色,跟了上去……

  “我記得上次看完就放在這里了,你自己找找吧?!?p>  典籍庫,史杏花指指一排書架,并沒有幫江瑚找典籍的意思。

  “上次看完到現(xiàn)在是多久,不會已經(jīng)被人拿走了吧,要是找不到那本典籍,我和你的交易立即作廢?!苯鞑⒉幌氤蕴潱褡R一掃,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關(guān)同修陰、陽之力的法門。

  “都已經(jīng)一百年的事了,我怎么知道?!笔沸踊ㄊдZ,不慎暴露了年齡。

  江瑚一驚:“哦呦,原來老前輩已經(jīng)是幾百歲的人了啊,那現(xiàn)在還能保持這么好的身段兒,當(dāng)真不容易?。 ?p>  女人最怕什么,或許并不害怕被人看光身子,但絕對害怕被人說老,被人嫌棄老。

  “你再敢嘴賤,就算同歸于盡,我也要殺了你!”史杏花暴怒,當(dāng)真忍不了。

  江瑚乖乖閉嘴,在典籍庫中翻找起來……

  “以陽抱陰,以陰蘊陽,磨合歸始,自成二化……”不久,江瑚找到了被冷落在角落里的典籍,看著外界人在典籍上所寫,太過粗略,并沒有詳情細(xì)解,江瑚十分頭疼。

  “陽中抱陰,陰中蘊陽,糾纏歸一,再而分離,我要是能做到還用得著來看你,就不能寫的詳細(xì)一點嗎。”

  江瑚就覺得這典籍是白看了,道理誰不明白,可做起來真的好難的。

  “罷了,我還是去陰陽圣河修煉吧,等陰、陽大道入主道,或許問題自然而然就解決了呢。”江瑚心里只抱著這么一絲飄渺希望。

  離開陽光城,江瑚當(dāng)先去了陽族禁地取自己百件寶貝。

  而自從上次在陽族禁地搬了一座山放進(jìn)符紋空間,江瑚便發(fā)現(xiàn)在那火山土壤上栽培靈藥靈材,雖然不會產(chǎn)生像陽族禁地內(nèi)靈藥靈材蘊含至陽道韻的效果,但收集陽族禁地土壤栽培靈藥靈材,也能讓靈藥靈材附有微薄的至陽屬性,這已經(jīng)是相當(dāng)難得了。

  種花弄草,這也成了江瑚一大愛好,畢竟要想充實符紋空間,令其變得真實,是少不了栽培植被的。

  這次進(jìn)入陽族禁地,江瑚并不修煉,在山中游蕩起來,盡量取那些年長日久的靈藥靈材,甚至又搬了一座火山進(jìn)符紋空間,一頓折騰。

  任江瑚這般取寶,陽族也算是大出血了。

  隨后,江瑚履行承諾,又去了陰陽圣河,不過為了一次性解決為陽族取水的問題,路上思前想后,等江瑚到了陰陽圣河,便在上游極遠(yuǎn)的位置,河床地下打通了一條通道,引陰陽圣河水灌入。

  直接開辟出一條地下河,土,水二法之力加持,引著陰陽圣河河水直流到陽光城。

  一座早已干枯的古井,江瑚一竄而上,道道水法符紋落印井中,陰陽圣河水很快填滿了這口井。

  “大功告成,這下子我可就省事兒了!”江瑚惠心一笑。

  有了這口井水,陽族人想什么時候取水就什么時候取,再也不用擔(dān)心被陰族人半路截取。

  最后,江瑚把這消息告知了陽族族長上陽會,陽族主道匯聚井邊,一個個奇異看著江瑚。

  打通地下河引陰陽圣河水到陽光城,陽族人不是沒想過,但受到陰族人干擾,每次都不能成功。

  可哪成想,江瑚憑一己之力就做到了,而且還沒被陰族人發(fā)現(xiàn),這么大的手筆,做的還想當(dāng)隱秘,陽族主道看著江瑚的目光是相當(dāng)怪異和佩服。

  而江瑚也算是為陽族盡心盡力了,之后一段時間又開始閉關(guān)修煉,直到一道消息傳來。

  “現(xiàn)如今,薛家痛失兩大主道境,消息傳開后便被陰族夏、習(xí)、裴、樓四大家族打壓,四大家族欲有吞并薛家的勢頭。”

  “不過在此期間一件怪事發(fā)生,令四大家族欲動又止,薛家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位青年人,自稱自己是薛莓異,后來展露元神道體才得到證實……”

  會議室,長桌坐無缺席,江瑚也在其中,聽了上陽會講述,江瑚已經(jīng)能聯(lián)想到,薛莓異毀去肉身后,必定躲藏起來奪舍了別人。

  “若非陰族四大家族欲要吞并薛家,怕是引不出薛莓異,不過也好,既然這老賊敢露頭兒,我不妨拼著重傷再殺他一次?!苯餍闹斜P算著,這次去陰族絕不會像上次那么簡單。

  “上陽族長,你們可知道薛莓異現(xiàn)在是在薛家族內(nèi),還是在薛家軍營,陰族四大家族和薛家之間又是個什么態(tài)度?”江瑚提問,去殺薛莓異之前必先了解情況。

  只是,上陽會搖搖頭,說道:“薛莓異之異狀,在陰族引發(fā)不小轟動,薛家已經(jīng)把薛莓異雪藏,他身在何處我們無能打探。”

  “不過,陰族四大家族和薛家之間并不和睦,至少現(xiàn)在看,薛家軍營獨立,夏家軍隊欲有掌控薛家軍隊之意,想必應(yīng)該會聯(lián)合其他家族,否則單憑夏家絕對吃不下薛家?!?p>  上陽會好一番分析,也是想從陰族內(nèi)訌中找到打敗陰族的辦法。

  明白了事情詳細(xì),江瑚沉吟片刻:“薛家之城被我毀去,當(dāng)時無人救助,薛莓異應(yīng)該不會在薛家宅邸,而薛家軍隊實力不俗,薛家遭難,又受四大家族打壓,如今必把力量傾注在軍隊上。”

  “若薛莓異是奪舍他人,如今必然虛弱,正是需要別人保護(hù)的時候,那他一定在薛家軍隊中?!?p>  根據(jù)情況分析,江瑚就得出了這么一個結(jié)論。

  江瑚忽然問道:“不知,陽族下一次攻擊陰陽圣河水壩,會在什么時候?”

  雖然打通了一條地下河,陽族可隨時從井中取圣河水,但為了不讓陰族人起疑,假意佯攻被陰族人掌控的水壩,是必行之事。

  只不過,對于攻擊水壩一事,陽族接連失利,如今也有點畏懼,并沒有決定下次何時攻擊水壩。

  可上陽會聰明,明白江瑚是想借陽族攻擊水壩之際,趁亂潛入薛家軍營殺薛莓異。

  可上陽會猶豫了一番,才說道:“我族已有充足的圣河水,可用來培養(yǎng)族人修煉,本是想在主道境人數(shù)能和陰族人持平時,再攻擊水壩。”

  “不過現(xiàn)在看,陰族內(nèi)亂,正是個好時機,所以我決定半月之后,陽族會再次整軍,攜全族之力攻擊水壩。到時能破開水壩最好,若是不能,我們也只能勉強,不讓陰族再誕生新晉主道?!?p>  上陽會這意思是,要以陽族主道去襲殺陰族入道境修道人,只要陰族入道境修道人數(shù)量銳減,就不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誕生主道境,好讓陽族有時間發(fā)育。

  江瑚點點頭,說道:“半月后我隨你們一起去攻擊水壩,但我只暗中潛入陰族軍隊,擊殺薛莓異,其余的我不會多管。”

  “你若是愿意幫助陽族,你就能得到更多。”這時,史杏花一雙瞇瞇眼突然睜開,精芒四射瞪著江瑚。

  但江瑚拒絕道:“不必,我不會在陰陽道界久留!”

  半個月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江瑚卻忍耐不住,當(dāng)先到了陰陽圣河邊,隱藏起來觀察河對岸。

  可陰族薛、夏兩家數(shù)萬軍隊顯得異常平靜,士兵巡邏水壩,不時可見陰族主道向陽族眺望,更用神識探查。

  而陰族修建的河道已將近完工,一條大河直延入陰族腹地,分支河道數(shù)十條。

  為不讓陰族主道察覺,江瑚一直呆在符紋空間內(nèi),入口收縮最小,連神識他都不敢用,飄飄沉沉落在陰陽圣河上。

  陰族軍營!

  習(xí)家駐地,六頂大帳篷獨立,五座搭建在一處,唯獨有一座,似乎與眾人不合,居然搭建在偏僻的角落,就連守營巡邏的士兵都不會經(jīng)過這里。

  但此刻,習(xí)家族長習(xí)慣了,帶著習(xí)文,習(xí)武二人來到這里,站在帳外抱拳禮敬說道:“雪姑娘,如今我族河道已經(jīng)修建好,還請姑娘凍結(jié)陰陽圣河水,待軍士炸開截斷河道,引圣河水流入我族,第一時間便為雪姑娘修建修煉之所,任取圣河水。”

  很快,帳內(nèi)走出一位白衣女子,她的衣裙不僅白,她的人更是白的瑩潤,身姿曼妙,眼波冰寒似霜雪,卻面覆薄紗,不露真容。

  這位可不就那會用冰雪道法的外界修道人,陰族人都叫她雪姑娘!

  “只此最后一次,也請習(xí)族長盡快兌現(xiàn)承諾?!毖┕媚镌捳Z冷漠而冰寒。

  “正是,老朽不敢食言。”習(xí)慣了客氣到有些卑微,捋捋胡須一揮手,道:“文兒,武兒,護(hù)送雪姑娘去陰陽圣河,不可讓陽族人干擾,但凡出現(xiàn)差錯,必對你二人嚴(yán)懲?!?p>  “是!”習(xí)文,習(xí)武異口同聲。

  可雪姑娘先走一步,全沒把習(xí)家三位主道看在眼里。

  習(xí)慣了怒道:“還不快跟上,你們?nèi)粲幸蝗说醚┕媚锓夹?,我?xí)家在族中便是如日中天,就算是雪姑娘要你們自殘你們得應(yīng)承,快去快去。”

  習(xí)文,習(xí)武兩兄弟倍感無奈,人家雪姑娘根本看不上他們,可他們祖爺偏要搞這種事,過往可是讓他們二人出了不少洋相。

  不過,習(xí)文,習(xí)武還是緊跟著雪姑娘去了水壩上,充當(dāng)護(hù)衛(wèi)。

  風(fēng)吹霜結(jié)雪飄落,霜雪中更蘊含至陰之力,使得陰陽圣河水性質(zhì)轉(zhuǎn)變,冰寒一片,迅速凍結(jié)。

  而此刻正在圣河上,江瑚躲的好好,觀察陰族軍隊,突然一股寒流襲來,令他不得不轉(zhuǎn)目注視。

  緊隨著離開圣河,高空俯視,江瑚一眼便看到了水壩上的冰雪倩影。

  空間入口如幻,外界水壩上白衣雪影揮手舞弄紗綾,施布風(fēng)雪……

  看到這位雪姑娘,江瑚不自禁一呆。

  而這時,雪姑娘似感知到他人窺視,當(dāng)即飛身而起,鵝毛大雪更寒,流云飛袖般拋出紗綾,直擊符紋空間入口所在。

  不得已江瑚現(xiàn)身,風(fēng)吹起,雨落下,禁錮擊至紗綾。

  “是你!”

  “是你!”

  當(dāng)兩人看清對方,都忍不住驚聲呼叫……(欲知后續(xù)如何,請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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