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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寰宇之玄始道碑

第六百五十二章 思帝關(guān)戰(zhàn)后,追擊好演技

七寰宇之玄始道碑 劉劍玄 5713 2023-10-04 10:05:42

  林家宴會,吹的吹,唱的唱,滿城有名人物齊至,見證這場訂婚宴。

  不錯,按照江瑚的意思,先與林家小姐林齋訂婚,至少關(guān)系先定下來,未來成不成那就另一說了。

  而林參對此雖覺不滿,卻也不敢硬逼,事到如今只好如此。

  一對新人走個過場,讓眾人見證,而后林城主站出,似要宣布一件大事。

  “感謝諸位能來參加小女與準(zhǔn)女婿的訂婚宴,今日全城強(qiáng)者齊聚,林某正借此機(jī)會,通告一則聯(lián)盟之事。”

  一說起此界人類聯(lián)盟,眾人紛紛正色,場面瞬間就沉靜下來。

  林參緊隨著說道:“聯(lián)盟已經(jīng)下令,由于前線與獸族戰(zhàn)事吃緊,急需更多修道之人參戰(zhàn),因此林某迫不得已在小女訂婚宴上,與諸位通告此事,實在是實況緊急?!?p>  旁人便說了:“林城主大義,為人族存亡憂愁,想必令愛不會怪罪。”

  有人幫腔,林參接下來的話就好說了:“多謝道友抬舉,林某不才,擇日便擔(dān)任主帥出征,我這準(zhǔn)女婿江阿郎則為先鋒,還望諸位道友能隨林某同往思帝關(guān)備戰(zhàn)?!?p>  “在此,為表誠意,林某以半數(shù)家財購置戰(zhàn)備所需,只人族存亡非林某一人之事,還望在座諸位出出力了?!?p>  這番話說的,不可謂不打動人心,為了人這個種族,林參投入半數(shù)家財,想他城主府位高權(quán)重,將能購備多少戰(zhàn)備。

  此刻求人,以身作則,他人那還好意思不出力。

  只是,林參這一番話讓江瑚很是不滿,因為剛剛捎帶腳,把他給帶上了,事先全沒和他商量。

  但宴會上不好發(fā)怒,否則最后丟人的只能是自己,江瑚暗想:“哼,拉我下水,到了戰(zhàn)場上我就是你林家的槍,沒那么容易,我得想個法……”

  苦思暗想,江瑚卻想,或許只有把自己名聲搞臭,才能扼住林家的喉嚨,不被當(dāng)槍使。

  宴會舉辦了一個白天,因為要商談備戰(zhàn)之事,夜晚時才散席。

  而這個時候,江瑚親自送走賓客,混了一個臉熟,之后他便出了府,眾目睽睽直奔花街柳巷,一夜風(fēng)流。

  第二天早上,江瑚花錢雇了幾十個人,順著街道,挨家挨戶收取錢財,打的名號說:“人獸之戰(zhàn),人族危在旦夕,今日我江阿郎代表城主府林家,向鄉(xiāng)親父老,左鄰右舍征收備戰(zhàn)款項,有錢的出錢,沒錢的出糧……”

  雇的幾十個人走街過戶,大聲叫喊,蠻橫霸道,見好的就拿,分明是生搶,那是征收戰(zhàn)款。

  而一天下來,民間怨聲載道,江瑚帶著大量錢糧回到了城主府,眾目睽睽,直從大門把所有東西運(yùn)了進(jìn)去……

  “這個混賬東西……”

  得知江瑚所作所為,林參怒火中燒,卻又笑道:“哈哈哈,好陰狠的小子,他這般是讓我林家失去人心,你以為敗壞了自己和我林家名聲,就不用出戰(zhàn)了。”

  “哼,到了思帝關(guān),你還敢不聽命!”

  “岳父大人您在不在呀,小婿有事找您?!眳s在這時,江瑚在門外叫喊,似乎喝醉了。

  “進(jìn)來吧!”

  見到江瑚的吊樣子,林參溫怒表情,見女兒攙扶著江瑚,一臉苦澀羞惱,更是惹他火大。

  “姓江的,你做事好沒分寸,竟敢在全城打著我林家名頭強(qiáng)取豪奪!”林參一拍桌子,騰地站起來。

  江瑚醉笑道:“岳父大人這是哪里的話,我這分明是在給林家消減開支,您看,就這一天,我就收了兩萬三千擔(dān)糧,另外還有一百六十萬金,不說能請動修道人奔赴戰(zhàn)場,但也能組建軍隊,護(hù)我林家無憂了呀,萬一咱爺倆死在戰(zhàn)場上,你說這林家可咋辦?”

  “看看我這如花似玉的娘子,貴為城主千金,未來總不能去給別人縫洗吧?!?p>  聽聽江瑚這話,真沒拿自己當(dāng)外人!

  “岳父大人,您就放八百個心吧,有我在,林家垮不了臺,可要是沒了我,哼……”

  話沒說完,江瑚懷摟林齋便走了,林齋也是一句話沒說,跟個丫鬟似的攙扶江瑚。

  林參看著江瑚送給他的賬本,冷笑道:“說的也對,林家是該有自己的軍隊,在這亂世,僅憑一人之力還不太夠?!?p>  后宅,江瑚半倒在林齋身上,似乎醉昏了。

  林齋任勞任怨的攙扶江瑚,看看他說道:“你不該這樣子氣我…氣我爹,畢竟你已經(jīng)是他的女婿,早晚林家都是你的。”

  昏暈著,江瑚沒正經(jīng)說道:“娘子,你身上好香啊,比昨夜怡紅院的姑娘們加在一起都香,你用的是什么香料???”

  嗅了嗅,江瑚樂呵呵說道:“我知道了,是你的奶香對不對,走,隨為夫回房生娃去,嗤嗤嗤……”

  “你討厭,我們還沒成婚呢!”林齋立刻跑掉,再也不管江瑚。

  醉就醉倒在花園路上,這全府上下沒有一個人去管江瑚。

  而江瑚就是用這不堪的樣子偽裝自己,到了出征那天,人人都瞧不起江瑚這個先鋒,甚至有些人想把江瑚頂替掉,不斷向林參請纓。

  可是,林參哪里會如江瑚的愿,力壓眾人意見,幾日后抵達(dá)思帝關(guān)。

  思帝關(guān),關(guān)如其名,為思念一位已逝的偉大帝王而得名,古老的年代,此界也有國家存在。

  而剛到思帝關(guān),便見關(guān)外人獸廝殺,半座關(guān)墻已被一只地龍撞毀,不斷有靈獸沖進(jìn)關(guān)內(nèi)。

  見此,林參喝道:“江阿郎你做先鋒,速去堵住城墻?!?p>  話落半響,卻無人回應(yīng),眾人目光看去,只見江瑚被兩名兵甲攙扶,已經(jīng)喝醉了。

  “醉仙翁!”林參一下子嗅出江瑚喝了什么酒,暗罵卑鄙。

  危急時刻也顧不得懲罰喝醉的先鋒官,林參帶著一眾人沖上去與獸開戰(zhàn)。

  而江瑚被兩名兵甲帶到了兵營角落,一心看守,寸步不離。

  “哼,還派人看著我,看的住嗎你?!贝丝?,江瑚似醉非醉,神識隱秘感知思帝關(guān)情況,心說:“姓林的老陰賊,你就等著死在戰(zhàn)場吧,你一死林家就是我的,還想害我!”

  這么長時間過來,江瑚也算是明白了林參的陰謀有多么絕狠,這才處處作對,逢場作戲。

  不過暫時,江瑚沒有動手,等到退了這次獸族攻擊,已經(jīng)是十幾天后,江瑚便在這時轉(zhuǎn)醒,沖上戰(zhàn)場。

  夜,月色如霜,照耀血色大地反射獄光,哀嚎聲肆起,暴亂靈氣激蕩,粉碎著一具具血肉身軀,此處便是修羅場。

  “一群妖孽哪里跑,趕趁著老子喝醉搞偷襲,岳父隨我趁勝追擊,讓我將功補(bǔ)過?!苯饕幌伦颖沔i定了林參,跳到他身邊,拉住便向著獸軍奔去。

  “姓江的,你……”

  卻不給林參開口的機(jī)會,江瑚周身風(fēng)雨之力禁錮空間,一閃便入了幾里外山林。

  挺住身形,江瑚也不再裝了,放開林參,陰笑說道:“岳父大人,您看我這演技比您如何?”

  “演?賢婿你在說什么呀,獸軍已退,不可深入追擊,速與我回思帝關(guān)!”林參轉(zhuǎn)身便走,心知陰謀敗露,快逃為妙。

  但江瑚哪里會讓他走,風(fēng)雨布施,小衍威壓震懾,說道:“岳父大人別裝了,您不就是為了這頭貔貅小獸么,我可以給你,但你要拿什么來換呢?”

  江瑚放出貔貅,笑意綿綿的看著林參。

  而一聽這話,林參回頭笑道:“呵呵呵,賢婿機(jī)敏,猜到了為父的意圖,事已如此,也沒什么不敢與你說,我之所以設(shè)計招你為婿,正是為了貔貅小獸?!?p>  “不過,為父可沒想過要害你性命,畢竟我女兒都是你的人了,賢婿莫誤會?!?p>  江瑚也笑道:“哈哈哈,岳父大人好算計,如今我已是你的女婿,什么不能給林家呢?!?p>  “不過,我是個生意人,岳父大人該明白吧?”

  “你想要我林家!”林參當(dāng)然明白,為了報仇江阿郎一會等會要走林家。

  可江瑚搖搖頭,說道:“卻無不可,但或許,我還能成為一城之主?!?p>  林參愕然蹙眉,道:“胃口倒是不小,只是城主之位乃是聯(lián)盟所定,非我林家決斷。”

  “岳父大人大可修書一封為我舉薦,我也好拿回去給岳母大人和娘子細(xì)看細(xì)看,至今我道法不成,此后我便可鎮(zhèn)守林家,不說萬世不滅,也可鑄千秋大業(yè)?!?p>  “而岳父您便可在思帝關(guān)為林家揚(yáng)名,與我內(nèi)外兼顧,將來或許能組建軍隊,成立國家呢?!?p>  江瑚這些話想了許久,不可謂不誘人,畢竟誰不想當(dāng)皇帝,功傳萬載!

  可林參不笨,口頭上的承諾最是脆弱,即便白紙黑字,對這個實力為尊的世界也是無用,怎么能輕易交出林家。

  而江瑚不給林參太多選擇的機(jī)會,氣息當(dāng)即外放,神識之力蔓延千萬里,直通獸族大營,吸引靈獸注意此地。

  “岳父大人考慮如何?”江瑚問道。

  林參實在不相信江瑚的話,剛要開口回絕,卻突然驚神,目光看向山林深處。

  只見遠(yuǎn)方,塵土飛揚(yáng),幾只大鳥攜滔天威勢飛來,這一來便是九位獸族主道。

  “賢婿,此事日后再議,我們還是快走吧!”林參雖也是主道,但他一個怎么敵過九大靈獸主道,轉(zhuǎn)身要走。

  可江瑚不讓,問道:“岳父大人再考慮考慮,我不急走?!?p>  “你……”

  林參心知,江阿郎是仗著不懼九大靈獸主道,要借此威勢威脅自己。

  “若是陷入靈獸圍攻,這小子必定不會救我,他一走了之,可……”

  林參沒有想太久,便說道:“好,我答應(yīng)賢婿,貔貅小獸我也不要了,我們快走。”

  江瑚拿出紙筆給林參,非要個白紙黑字紅手印。

  林參無奈,揮筆速寫……

  江瑚還提醒道:“岳父大人別急,寫好點,不然誰認(rèn)得您的字跡。”

  眼看靈獸便到眼前,卻被江瑚風(fēng)雨阻擋,林參心里安定不少,將書信交給江瑚。

  只是也就在林參心生安穩(wěn)又氣憤時,只聽到一聲大叫。

  “岳父大人小心腳下……”

  林參目光望去,地面開裂,森白利齒嵌在血盆大口中鉆出地面,來的之突然,當(dāng)林參反應(yīng)過來閃身,半個身子已被巨口咬住。

  而這時的江瑚,早就竄上了高天,被九大主道境靈獸圍攻,看上去應(yīng)接不暇。

  “哼,你不仁,休怪我不義,老陰賊!”

  面對九大主道境靈獸圍攻,雖有壓力,但江瑚根本不在意,大喝道:“岳父大人你快走,我來拖住它們……”

  林參當(dāng)然要走,虎刃斬斷半拉身子,灑血遠(yuǎn)飛,那是全不在乎江瑚安危,滿臉的痛恨,甚至有點希望江瑚能夠死在這里。

  眼看林參走遠(yuǎn),江瑚也不和眾靈獸糾纏,身息隱去,追上林參。

  “岳父大人您怎么樣……”江瑚這是明知故問,揮手拉住林參,逃竄速度卻變得慢下來。

  江瑚又叫道:“快看,那是我們的援兵……”

  遠(yuǎn)天確實有人飛來,都是林參帶來的人,對他相當(dāng)忠誠,明知道有危險卻還是追了過來。

  而見到這些人,江瑚計上心頭,又把林參剛寫書信塞進(jìn)了他衣襟,臉色蒼白,瞬間墜地不起。

  須臾,靈獸追上,狂猛攻擊炸裂,本就受傷的林參那里承受的住,連連吐血,內(nèi)臟都從傷口中露出。

  而江瑚也表現(xiàn)出無力抵擋之態(tài),目光瞥向越來越近的援軍,吼道:“晨叔,快來救人啊!”

  江瑚喊叫的那人,是一位白發(fā)蒼蒼的中年人,名林晨,與林參同輩,乃是近親。

  見到如此慘相,林晨周身浮現(xiàn)蜂鳥幻影,剎那沖至,當(dāng)即撞飛一只靈獸,憑著速度,抓起林參和江瑚一穿而過。

  而其他人修為不濟(jì),見這么多主道靈獸圍攻,只敢在遠(yuǎn)方施展秘法,幾乎都是一擊即退。

  九只靈獸分散,攻向不同的人,林晨帶著江瑚和林參逃竄,被兩頭飛鳥追擊,眼看也要不敵。

  這時候,江瑚細(xì)心留意林參,眼看他明顯還有救,便喊道:“晨叔,我有一秘法隱去身息,你速速收斂氣息?!?p>  江瑚手上印決凝,虛空大道之力點點滴滴向外延展。

  見江瑚還有這手段,林晨立刻下墜落入森林中,收斂氣息。

  只是江瑚這秘法施展太慢,追擊兩只鳥獸巨爪抓撓森林,就如拔蔥,令三人無處藏身。

  而隨著戰(zhàn)斗余波激蕩,受傷的林參情況越發(fā)不穩(wěn),昏暈間已經(jīng)神志不清。

  逐漸,江瑚身影隱入虛空,帶著林晨和林參消失。

  只是不見了目標(biāo),兩只鳥獸并不放棄攻擊,翅翼揮舞,片片颶風(fēng)席卷,割裂空間。

  隱去身息不代表能夠防御攻擊,更因為收斂了氣息沒法子筑起靈力屏障防御,林晨和林參所遭受的打擊之重,林參徹底昏死,林晨也受傷不輕。

  三人連續(xù)遠(yuǎn)遁,因找不到目標(biāo),鳥獸便轉(zhuǎn)頭去對付其他人類,算是脫離危險。

  其他敢來救援的人可就遭殃了,最后在九大主道境靈獸圍攻下,沒一個能逃掉。

  不知名山澗,感覺沒有靈獸追擊,江瑚三人這才停下修整。

  林晨怒喝道:“小混蛋,你給我滾遠(yuǎn)點,不是你冒然追擊,怎會陷入靈獸埋伏,滾!”

  “晨叔,這都什么時候了,救我岳父要緊啊,回去之后我認(rèn)罰還不行嗎。”為表真心,江瑚筑起靈力結(jié)界,神識之力封鎖空間,拿出了身上最好的神丹妙藥給林參服下。

  只是,林參半個身子都沒了,他又不是肉身主道,即便修為深厚,但連受重創(chuàng),又怒火攻心,再被江瑚陷害,那還有的救。

  林參元神道體頓時飛離肉身,似乎想說什么,可剛開口元神便一片扭曲,似要散去,一點聲息發(fā)不出來。

  可不就是江瑚暗中作祟,靈魂大道之力死死壓制林參元神。

  似也知道自己必死,林參元神抬手指向江瑚,模糊面相獰惡,就是要向林晨表達(dá),小心此人。

  可江瑚躲在林參半個肉身背后,慌張道:“岳父大人對不起,我知錯了,是我魯莽,您罵我是對的,可您要說什么呀?”

  左看右看,趁著林晨悲傷中沒反應(yīng)過來,江瑚伸手掏向林參肉身衣襟,把帶血的書信交給了林晨:“晨叔,你快看看,岳父大人說的可能就是這個?!?p>  林晨確實沒看出來江瑚鬼祟,打開書信,念道:“我乃林家家主林參,亦為開城城主,因歲月催人,自覺心里憔悴無能擔(dān)任城主之位,特此舉薦,賢婿江阿郎繼承開城城主之位,望聯(lián)盟偵視。”

  信有兩頁紙,第二頁寫的則是;吾妻連連,吾女林齋,今,林參身在思帝關(guān)與獸族一戰(zhàn),悲見關(guān)中死傷慘絕,故此修書,命賢婿江阿郎繼承林家家主之位,吾妻其母,定細(xì)心關(guān)照林家瑣事,吾女慎記父言,夫唱婦隨,待吾凱旋。林參筆書!

  “啊,家主,你竟要把林家和開城交給這小子!”林晨驚絕,實在不太理解林參為什么提前寫了這樣的書信帶在身上。

  而江瑚也表現(xiàn)震驚,說道:“岳父大人抬愛,可現(xiàn)在耽誤之急卻是救您的性命??!”

  江瑚似有些癲狂,喝道:“晨叔,我有一秘法可讓岳父大人存活,只是如此做,恐怕……”

  林晨不耐煩,喝道:“你小子有什么屁話趕緊說!”

  江瑚暗下陰狠,慌張說道:“晨叔,岳父大人肉身已隕,救無可救,可我與岳父大人沒有血緣,恐生排斥,無法作為岳父靈魂寄托之體,您若是愿意,我便施展秘法,讓岳父靈魂寄存在您的識海,待日后……”

  “你放屁……”江瑚沒說完,林晨便怒了,說道:“這世間哪有如此秘法,讓家主靈魂寄存識海,那不就成了通靈鬼魂,家主還能留得幾分意識,你不要再胡說八道?!?p>  似乎被林晨氣勢嚇到,江瑚唯唯諾諾道:“我沒有說假話,我曾親眼目睹他人施展此法,晨叔您可是岳父近親兄弟,難道……”

  “難道您不愿意救我岳父嗎?”

  這一問,問的林晨臉色鐵黑,讓別人靈魂寄存自己識海,林晨那里敢。

  江瑚恍惚了一下,低聲道:“好,好,那我便拼死一試,若是救不了岳父大人,與之同去,便當(dāng)是恕罪了!”

  緊說著,江瑚秘法凝起,驟然就把林參元神攝走,卻在暗中將之煉消,煉化記憶,再做偽裝。

  “林參,是你先對我使計捆綁我,被我親手滅殺,你也不冤枉?!苯餍闹邪档?,本來他也不愿意這么做,可這段時間看著林家人給自己演戲,江瑚不得不下此狠手。

  而在煉消林參元神過程中,江瑚吸收了不少林參的記憶,察覺這老陰賊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暗中作惡無數(shù)。

  等江瑚醒神,陰狠目光看向林晨,老聲老氣喝道:“林晨啊林晨,枉費(fèi)我對你栽培,如今危難,你卻見死不救。”

  “哼,還好我沒有看錯我這賢婿,只是他太魯莽了!”

  林晨難以置信,甚至用神識查探江瑚:“你……你真是林參?!”

  “晨叔,我岳父元神虛弱,已經(jīng)沉睡,快,我們離開這里?!苯髟捯粢蛔?,恢復(fù)自己。

  這獨角戲讓他給演的,果然是戲如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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