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斯典的道路,全是范爸爸一手鋪下的。參加什么比賽、進入什么組織,全是范爸爸一開始便設立的目標。
原本完美畢業(yè)的全能高材生,現(xiàn)在成了為情所困而休養(yǎng)在家的廢人,范爸爸氣惱的好幾個整夜都睜眼到天亮。
礙于對方是賀家,范爸爸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拿老婆和手底下的職員出出氣。
范媽媽留下來照顧孩子,還要遭受范爸爸三不五時的嘲諷和怒罵,她也十分崩潰。腦子里不由自主的就開始想著關于報復的事情。
正面上扳不倒賀家,背地里整整賀家女兒卻不是問題。
如此想著,她便開始了謀劃。
而休養(yǎng)在家的范斯典,手里的書也沒放下過。即便是在家里休息,他仍然緊跟著學校的步伐。開學的補考,他一定要拿到很高的總分才能說服自己、說服爸媽。
只是那些比賽,不免覺得有些可惜。
看著自己眉骨及下巴的微小疤痕,范斯典竟有些暢快。
這是他為愛情犧牲的象征,也是他第一次反抗父母的戰(zhàn)績。
賀夢越回了家,感慨著暑假一年比一年難熬。
慶慈姐、虞慶漫已經(jīng)正式工作了,宋寶薇一邊在家照顧弟妹、一邊上著語言課,陳澹被爸爸帶到公司去歷練,一群小伙伴最后只剩她一個人。
賀信陽見孫女一直呆在房間里不出去,便想著帶出去玩一玩。
提了好幾次都被拒絕,賀信陽也不放棄。
次數(shù)一多,賀夢越也經(jīng)不住了,拾掇一番就和賀信陽出了門。
車子開向徐家,是上次替她抓住馮宇敬的那個徐家。
賀信陽同老徐早就打好了招呼,恰巧徐懋林并不愿意去爺爺給報的訓練營,也待在家無所事事。
徐懋林上了A大的數(shù)學系,得知賀夢越要來時還在做數(shù)學題。
賀夢越一進門,就同徐爺爺打了招呼。寒暄一番,兩老人便興致勃勃的對弈去了。
閑來無事的賀夢越剛在沙發(fā)上坐下,就見背后遞來一杯茶。
轉(zhuǎn)頭一看,正是戴著眼鏡的徐懋林。
“到陽臺坐坐吧?!毙祉帜樕蠋еY貌的笑。
賀夢越起身,跟著他走到陽臺處坐下。
“我哥讓我同你說,那個騙子出來了。”徐懋林喝了口茶,直奔主題。
賀夢越點頭:“我知道?!?p> 徐懋林驚詫:“難道又去找你了?”
“社交軟件上加了我,高考時還和我說加油。”
徐懋華濃眉皺起:“死性不改嗎?”
“這幾年倒是沒在眼前晃,應該是吃了教訓?!辟R夢越想起那人就覺得惡心至極。
“還是要小心些,上次進去是被我哥設計的。我哥說聽朋友說,那人在獄中一直挺老實,表現(xiàn)良好,還是提前出獄的?!毙祉置鎺n慮。
賀夢越想起馮宇敬,就像是想起了什么腐臭發(fā)爛的垃圾。
她甚至不想談論那個人。
同她在一起時,勾搭上其他人。同其他人在一起,便和其他人一起招搖撞騙。
送進監(jiān)獄還不知悔改,又來聯(lián)系賀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