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歡迎歡迎!”
“你就是周心香是吧?”
到了約定的地方,陸風(fēng)等人終于是見到了正主。
那是一個看上去年齡不大的年輕人,穿著低調(diào),但是很奢華,看上去,似乎還像是那么回事。
陸風(fēng)打量了一下這個廖波,和顧秀英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里的奇怪。
周心香想的要多,她看著那廖波,眼睛立馬就直了。
馬上過去握住他的手道:“你就是廖老板吧?哎呀,可算是見到真人了。來來來,請坐?!?p> 周心香坐下,給廖波介紹著陸風(fēng)和顧秀英。
“廖總,這是我閨女,顧秀英,秀英啊,你去坐在廖總旁邊?!?p> 顧秀英一出來,那個廖波的眼睛立馬就亮了。
一下子站起來想要握住顧秀英的手:“哎呀,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么漂亮的女兒。不錯不錯?!?p> “你也不錯啊廖總?!?p> 但廖波的手沒握住顧秀英,反倒是被陸風(fēng)給握住了。
頓時,廖波就像是吃了死蒼蠅一樣難看,看著陸風(fēng)道:“你是...”
“奧,忘了自我介紹,我是顧秀英的丈夫,我叫陸風(fēng)?!?p> 陸風(fēng)拍著廖波的手笑道:“我媽可是說了廖總是個大能人,要我賠廖總你多喝幾杯的。來來來,咱們坐下說?!?p> 說罷,陸風(fēng)不顧廖波難看的臉色,直接把他給按到了椅子上。
一下子,廖波的臉色越發(fā)的難看。
周心香見狀,馬上叱罵起來:“陸風(fēng),你這是做什么?”
“沒做什么啊,媽,不是你說讓我和廖總多喝幾杯的嗎?”
陸風(fēng)無辜的看著周心香,一時間,周心香的臉色也成了豬肝色,她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廖波在起初的震驚后,開始打量起陸風(fēng),漸漸的,眼神里多了一絲不屑。
廖波不是騙子,嚴格來說身份一半真,一半假。
他的父親是西市的首富,家里有那么點錢,不過廖波對賺錢并不感興趣,反倒是催生出一個古怪的愛好,那就是行騙。
他利用自己的身份作為幌子,去詐騙一些貪財?shù)娜?,等到這些人上鉤了,他就會馬上消失,因為他行騙不是為了錢,所以不構(gòu)成犯罪,但是每個被他騙了的人,都如同吃了屎一樣的惡心。
這就是他的惡趣味。
現(xiàn)在,他盯上了周心香。
還有顧秀英。
廖波打量了一下陸風(fēng),發(fā)現(xiàn)這人沒什么優(yōu)點,就是看上去高高壯壯的,力氣挺大,有些憨,衣著吧,就那樣,一身抵不過自己一兩件。
就手上那個表值點錢,但是也不過如此。
總而言之,就這樣。
廖波把陸風(fēng)的威脅程度降低,笑了起來,道:“這位說的對,有什么話坐下了在說。來,都坐下,準備上菜了?!?p> 說完這話,廖波拍了拍手,沒一會就有服務(wù)員把菜肴端了上來。
廖波道:“都別愣著,都先吃飯啊。”
說完,他先給自己夾了一筷子。
陸風(fēng)端了一杯酒給廖波,笑吟吟道:“廖總,飯桌上怎么能不喝酒呢,這樣,我來敬你一杯如何?今天要不是你在,我們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p> “啊...”
才吃了一口,就要喝酒,這家伙酒蒙子嗎?
廖波看著陸風(fēng)給他敬酒,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沉吟一會還是接下了酒杯。
他在心里冷笑:“想要用酒來把我灌醉?真是異想天開。你看我怎么把你給喝蒙吧?!?p> 廖波仿佛已經(jīng)看到陸風(fēng)被自己灌醉的場景,笑吟吟的端起了酒杯,和陸風(fēng)砰了一杯。
一杯下喉,他仿佛沒事人一樣,笑看著陸風(fēng)。
但陸風(fēng)也沒什么事。
又喝了兩杯,二人才稍稍紅了臉。
“又點本事啊?!?p> 廖波在心里大驚,這家伙酒量有點厲害,四五十度的白酒兩三杯都不見倒,果然有兩把刷子。
不能在喝了。
廖波放下酒杯,對周心香道:“說點正事吧?!?p> “你說的那事情我都知道了,不過是保兩個人而已,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不過,我做事,也不能說是白干的,你懂意思吧?”
“我懂我懂,錢不是問題...”
周心香諂笑著,拿出了一張卡,小心翼翼的遞給廖波:“這卡里是一百萬,廖總你可得幫幫忙啊?!?p> 廖波看著卡里的一百萬,心里一動,手一伸就要拿著那卡。
但是陸風(fēng)忽然擋住廖波,往他的手里塞了一杯酒道:“廖總,你要喝酒就給我說嘛,干嘛這么客氣呢。”
“不是,我是...”
“哎呀,不要說話了,喝酒!”
陸風(fēng)嗔怒的看了一眼廖波,一杯酒一飲而盡,然后在看著廖波,紅著臉道:“廖總,你這是不給我面子啊?”
我給你個屁面子??!
廖波哭笑不得,但是不好拒絕,只好干了這一杯。
一杯過后,又是一杯。
陸風(fēng)對廖波伸出大拇指:“廖總海量啊,來,再來一杯。”
廖波喝上了頭,被陸風(fēng)這話一出激怒了頭,他拿起杯子就是猛的一干。
這邊,陸風(fēng)和完,對著顧秀英道:“老婆,你還愣著干嘛,也一起喝?。 ?p> “啊這...”
顧秀英不知陸風(fēng)葫蘆里賣的什么藥,聽到陸風(fēng)這么說,饒是不想喝,也硬著頭皮喝了兩杯。
周心香在一旁急的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她發(fā)現(xiàn),帶陸風(fēng)過來就是個錯誤,這家伙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和廖波喝上了酒呢?這事兒還沒有辦成呢!
周心香有心勸阻,可那哪兒知,那廖波反倒是橫眼看著她,叱罵道:“哎呀你怎么回事?沒看到我們在喝酒呢嘛?你不喝???你不喝那就是不給我面子,來,喝酒!”
“不是,我...”
周心香看著面前擺著的大杯子欲哭無淚,她酒量可不好,這一口下去,保不住就爬不起來了。
陸風(fēng)忽然給了她一杯酒:“媽,你就別客氣了,你看我們今天這么開心,你得喝啊,來,喝了它!”
陸風(fēng)迷糊著,說話都有一些不利索了,看得周心香牙咬咬,一個勁在心里暗罵,當(dāng)初就不該帶他過來。
周心香苦著臉喝了兩杯,立馬就感覺人不清醒了。
廖波這邊也喝的有些大,兩眼都睜不開。
他指著陸風(fēng)道:“你,你不錯,能和我喝這么多的,你,你算一個...”
“是嗎?那廖總在繼續(xù)來點啊。”
看著廖波那樣子,本來醉醺醺的陸風(fēng)忽然間清醒了過來,他給廖波再倒了一杯酒,道:“廖總,還能喝不?我看你怕是不能喝了吧?”
“誰,誰說我不能喝,我,我還能喝...”
“一、二、三...倒~”
陸風(fēng)掐著點,剛說完,那廖波立馬就倒了下來。
看著醉成狗的廖波,陸風(fēng)抬起了手,下一秒的,他的手指尖上冒出了一道水柱,緊接著,一股濃郁的酒氣彌漫在房間里。
那是陸風(fēng)利用內(nèi)力排出了體內(nèi)的酒精。
排出酒精,陸風(fēng)就清醒了不少,他從口袋里拿出了一顆藥丸,給顧秀英喂下。
兩分鐘后,顧秀英緩緩睜開眼睛。
在看到是陸風(fēng),還有已經(jīng)醉酒的周心香和廖波后,顧秀英嗔怒的打了陸風(fēng)一把掌:“你不知道我不喜歡喝酒啊。”
陸風(fēng)賠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不過老婆你不喝醉,我怎么整他呢。你看,這家伙現(xiàn)在醉成了這個樣子?!?p> “你啊。”
顧秀英橫了陸風(fēng)一眼,好奇問道:“對了,我不是喝醉了嗎?怎么現(xiàn)在...”
顧秀英感到十分神奇,她剛剛明明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可現(xiàn)在卻沒有半點醉意,甚至還感覺無比精神。
陸風(fēng)道:“是我喂給你我自己做的醒酒藥了。怎么樣,還醉嗎?”
“沒有了,好神奇啊?!?p> 顧秀英現(xiàn)在知道陸風(fēng)是葉蓮英的師弟,不過他能拿出這么厲害的醒酒藥,還是感到十分震驚,說著她就探出手:“那個藥還有沒有?”
“有呢?!?p> 陸風(fēng)掏出了一把藥:“你應(yīng)酬多,這個藥本來就是給你做的,吃一顆就能解酒了?!?p> “嗯嗯?!?p> 有了這東西,顧秀英以后就不怕別人把他灌醉了。
那叫一個開心。
顧秀英收好這些藥,說著就朝著周心香走去,但陸風(fēng)一把把他拉住。
“干嘛???”
“給我媽一顆啊?!?p> “別,我是故意灌醉她的?!?p> 陸風(fēng)搖搖頭道:“不把他灌醉了,我們怎么蹭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