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道修士看著因飛劍的插入而變得極不穩(wěn)定并開始不斷頻閃的田小非的影像,怒吼道:“混蛋,你給我出來,今天我非殺了你不可!”
這也是復(fù)生以來田小非第一次與C級的高手過招,好在他留了全息影像這個后手,要不然可能會很狼狽。
飛劍高頻率的晃動,從墻體中掙脫而出,朝著吊頂上的圓柱體刺去。
劍芒閃過,如同切豆腐一般,圓柱體被一分為二,掉落在地。
擺脫了束縛,新道修士憤怒的控制著飛劍揮舞著螳螂刀在室內(nèi)一通亂砍,怒吼道:“出來,你給我出來!”
“這暴脾氣,不給他點顏色悄悄,不知道馬王爺長了幾只眼?!?p> 田小非在電腦的鍵盤上輕輕一按。
房間內(nèi)的四面墻壁,在離吊頂十公分左右的位置上,冒出來十幾個緊貼著墻面的半圓形黑球,球體的曲面上密密麻麻布滿了無數(shù)的微小孔洞。
田小非在鍵盤上又是一敲。
“嗖,嗖,嗖…..”
從黑球表面的孔洞內(nèi)射出無數(shù)根近乎于透明的納米細(xì)線,如炸裂開來的細(xì)小毛發(fā)朝著新道修士噴射而去。
意識到了不妙,新道修士身體幾個輕盈的翻滾,像是在鋼琴的琴鍵上跳舞,速度卻是極快,手中的螳螂刀不停的揮舞,一根根納米線被砍斷,飄落在地上,不多時地面上已經(jīng)現(xiàn)出一層淺淺的白色。
不停的跳躍,揮砍,新道修士鬢角滲出了汗水,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
“挺能抗啊,那就再給你來點猛的!”
田小非直接將黑球的功率調(diào)到了最大。
這一波的納米線,數(shù)量更多,速度更快。
新道修士飛舞的身姿也越來越快,螳螂刀更是現(xiàn)出殘影,飛劍直接在空中極速的旋轉(zhuǎn)。
突然,新道修士腳下一緊,數(shù)根納米線已緊緊的纏住腳踝,細(xì)小的納米線韌性十足,僅僅一根就可以吊起數(shù)十噸的重物。一但被纏住,根本無法掙脫!
緊接著是一根、兩根、三根…..
不多時,雙腿、雙臂、腰部都被牢牢的困住,整個身體完全動彈不得,飛劍也在空中像是被緊緊的包裹了一層薄紗,只能微微的晃動,卻無法掙脫。
此時,黑球也停止了運轉(zhuǎn)。
墻角隱秘的密室門打開,田小非悠閑的走了出來,看到自己的診所內(nèi)一片狼藉,心中一疼,沖著新道修士說道:“今天所有的損失你買單!”
新道修士羞憤到了極點,眼中布滿的血絲,緊咬著牙關(guān)死死的盯著田小非,卻是沒有吭聲。
“還有什么后招沒,來來來,都使出來,竟然把飛劍事先藏在了屋外,我不得不懷疑你是有預(yù)謀的想要加害于我?!?p> 田小非走到新道修士的面前,繼續(xù)說道:“這種納米線是我特別定制的,越掙扎越緊,別再試圖反抗?!?p> “我好心好意過來請你,你竟然偷襲我!”
“你管那叫請?你那分明是要挾持!”
“忘恩負(fù)義的混蛋,要殺要剮隨便!我爺爺真是糊涂了,竟然讓我?guī)湍氵@種陰險的小人!”
新道修士已被完全的困住,田小非想要除掉他易如反掌,但他口中的爺爺是什么人,若不搞清楚這些問題,很可能會給自己招來很多的麻煩。
“哦?你幫我?”田小非有些疑惑的問道。
“若不是我故意擋著拖延了幾分鐘封鎖瓦爾區(qū)大橋的時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泛亞的監(jiān)牢里了!”
這倒是讓田小雨很意外,在暗巷里收拾那兩個賞金獵人,確實耽誤了幾分鐘的時間,但并沒有超出之前計劃的時間。
新道修士說道:“你的計劃是按泛亞最高級別警戒的封鎖時間推演,對嗎?”
聞言,田小非后背一陣發(fā)涼,這個人竟然知道他計劃的具體細(xì)節(jié)。
如果真如他所說,將殘片的信息透露給自己,然后又在計劃中能夠幫到自己,那他對自己和對泛亞軍工一定非常的熟悉。
他沒有再說話,只是僅僅的盯著新道修士。
新道修士繼續(xù)說道:“泛亞軍工的最高級別的封鎖并不是你所了解的,而是一個叫‘諾亞’的計劃,我只能告訴你,這個計劃的實施速度比你所知道的最高級別封鎖還要快上五分鐘!”
這次計劃的推演所依據(jù)的信息,都是他從超網(wǎng)中獲取的。
雖然已經(jīng)確認(rèn)了這些信息的準(zhǔn)確性,但泛亞軍工若真的還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那確實在計劃的實施過程中很容易出現(xiàn)意外。
能夠知道這種秘密的人,除了泛亞的高層還能有誰。
但若是泛亞的人又為何要幫自己,這一點令田小非感到很疑惑。
“你是泛亞軍工的人?”田小非問道。
“對,沒錯!”
“那你覺得我還能放過你嗎?”
“不過是以前的泛亞,不是現(xiàn)在的!”
“說明白點?!?p> “我爺爺是泛亞的董事長,但現(xiàn)在的泛亞實際的控制人是坂田三郎!”
“那不還是一伙的!”
“你和他才是一伙的,你們?nèi)叶己退且换锏摹[嗵锶芍\權(quán)篡位,害死了我的父親,還害的爺爺重傷不起!混蛋!趕緊放開我!”新道修士突然變得激動起來
“你爺爺為何要見我?”
“我怎么知道,若不是爺爺?shù)膰诟?,你這種混蛋,我怎么可能會來找你!”
“那你在這呆著吧,等你什么時候說清楚了,我再給你松開!”
說罷,田小非朝著門口走去!
“混蛋,回來,給我松開!”
田小非沒有理會,打開門就要離開。
“華夏神秘研究所!”新道修士喊道。
一身冷汗乍然而起,田小非當(dāng)?shù)囊簧黻P(guān)上大門,飛身閃至新道修士面前,死死的盯著他說道:“你從哪里知道這個名字的,快說,要不然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p> 田小非猛然暴漲的殺意,嚇得新道修士突然一愣,有些支吾的說道:“爺爺告訴我的,他說若是實在請不動你,就說出這個名字!還說我們是朋友,不是敵人!”
這個名字對他來說完全屬于核彈級別的,直接關(guān)系到他隱藏最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