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時送信的下人還特意囑咐說長公主請阮小姐一定要去。
阮玉卿挑眉,自己同這位長公主的交集并不多,見了面也不過是點頭而已,何時兩人的關(guān)系竟然這么好?
翻開來細看,上面只寫了是在公主府舉辦花宴,不過依照長公主愛熱鬧的性子來看,她定是請了不少人。
后日便是花宴,看來自己該開始好好準備了。
走一步看一步,如今形勢并不明朗,在見到長公主之前,她也不清楚長公主的意思,只希望她別破壞自己的計劃就好。
將信筏好好的放回匣子,落上鎖,阮玉卿便帶著墨畫還有一眾阮府的侍衛(wèi),一同去了林府一趟。
至于去干什么?當然是把她帶過去的嫁妝一同用馬車拿回來!
現(xiàn)在處處都是需要用銀子的時候,她都已經(jīng)同林正安一點關(guān)系沒有,怎么可能就這樣白白送掉自己的嫁妝給別人做嫁衣?更何況那個人不是別人,是林正安那個吃軟飯的白眼狼!
身邊還跟著她那個好妹妹呢,都是上一輩子吃她的肉,喝她的血的人。
“小姐,您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墨畫跟著阮玉卿一同上了馬車,看著馬車身后的一眾侍衛(wèi)和三輛馬車,不禁乍舌。
這么多的東西也不知道小姐能不能全部要回來。
她也知道,雖然小姐嫁進林府不過三給月,但林府那一家人可不是吃素的,偷偷的從小姐的嫁妝里私自拿出好些銀兩,至于去干什么,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被高氏用來填補林府財政上的空缺。
還有些則是被張氏拿走,偷偷辦她的那間鋪子去了。
也算是張氏沒那個膽子繼續(xù)開她那間鋪子,要不然小姐直接讓人砸了那鋪子也不會讓張氏得逞!
阮玉卿靠在軟榻上,半是慵懶的神情,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甚是勾人,就連一旁的墨畫看見了都不禁臉紅紅心跳。
“這有何不好的?哥哥忙于公事,且已經(jīng)幫我從林府拿回婚書,我怎還能麻煩他?”阮玉卿語氣平淡,說著,攏了攏耳邊的青絲。
其實她知道哥哥恐怕是已經(jīng)提出和離,昨日若是再提出把嫁妝一并帶回來,恐怕林府會翻臉不認人,婚書更難拿到。
但阮玉卿可不管這么多,婚書已經(jīng)拿到,那她日后就是同林府沒有任何關(guān)系,再說了,對付林正安這種不要臉的人,她還就是要強撐著一口氣也要把她的嫁妝給拿回來。
本來就是她的東西,憑什么林正安同她成婚就能平白無故的得到她的嫁妝?
想用她的嫁妝來樣阮淺?不可能,永遠都不可能!
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林正安和阮淺這兩個人!
因著帶的人馬太多,從阮府到林府硬是走了一炷香的時間才到。
坐在林府大門前守門的小廝正昏昏欲睡,此刻正式晌午,這個時候府里的人們大多都在午休,只看見偶爾幾個匆忙的下人從府中出來。
“吁——”
馬車外,是車夫停馬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