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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上美強慘那些年

第二十二章

招惹上美強慘那些年 雨落堂前 2023 2021-09-07 20:57:52

  “你找蔣三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司枕臉色也冷了幾分,“壞我好事,現(xiàn)在還堵在門口找人。”

  后邊兒的人一副瞧好戲的樣子。

  這事兒牽扯的三方都是赫赫有名,蔣家自不必說,賀家是中州有名望的家族,雖勢力范圍不廣,但賀家有個賀玄,是如今中州年歲最長的那一波了,多年人脈不可小覷。

  這女子已有人認了出來,凡是從北州回來,消息不閉塞的,都從青陸派暗地里發(fā)布的懸賞令上見過。

  北崇州的皇家女。

  帶著靈寵黑蛟一劍劈了一個門派的掌門女,還毀了別人一座山,現(xiàn)下還大搖大擺地出現(xiàn)在中州,擱這兒泡小倌。

  這樣身份的人起沖突,往往都不會輕易向?qū)Ψ酵俗?,畢竟身后代表著整個家族,示弱難免會讓人看輕整個家族。

  賀期訾拱手,耐著性子解釋:“我與蔣淵是好友,前些日子尋他,蔣家人道他云游去了,我卻在今日倌樓戲臺上看見他了,風鳶樓的人帶走他,我追上來時不見人,這才出此下策。”

  司枕收回手,靠在門邊,“說來說去,就是要想搜房唄,且不說你以賀家人的搜我房間傳出去合不合適,就你耽誤的這些功夫,就算人在我屋里躲著,這會兒都跑遠了。”

  賀期訾聽到她后面兩句話,顧不得其他,快速跨步進去搜看起來。

  司枕沒攔他,抄著手掃過門外其他人。

  “看什么看,”司枕察覺到些許人視線一直在自己身上打轉(zhuǎn),“再看就把眼珠子留在這風鳶樓吧?!?p>  “……”

  賀期訾走進里屋時,一地散亂的衣衫,小倌的,那女子的胡亂甩了一地?!?p>  一眼看過去,就能知道當時二人戰(zhàn)況有多急。

  沒經(jīng)歷過這場面的賀期訾匆匆望了一眼,用劍鞘快速撥了撥,沒發(fā)現(xiàn)什么暗道。

  房間里盡是催|情香薰的氣味,增添這房事之樂,賀期訾仔細查看了一圈后出來,沖司枕致歉,然后接著去下一間房。

  風鳶追著過去還是之前的戲碼,走過司枕身邊時道了聲謝。

  這賀家她是萬萬得罪不起的,憑賀期訾賀蔣淵的交情,要是真在這兒讓他找著經(jīng)脈寸斷的蔣淵,她這風鳶樓是別想開下去了。

  司枕一甩袖子,有風呼嘯著關(guān)上兩扇門,她拉過景柳,故意放高了些音量,“寶貝兒,咱們繼續(xù)。”

  走到里屋,她翻了翻地上亂作一團的衣物,從中找出自己的如意囊,從里面取出那一小片荷葉。

  翠綠的荷葉被取出來的一瞬間,整個室內(nèi)彌漫出淡淡的清香,香氣很淡,不過蓋住了倌樓中常用香薰的氣味。

  墨陵游從雖在小世界中,看不見門口的情形,可他對外界的聲音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心口上盤踞的心魔再次作祟起來,吞噬著他的情緒。

  他看著旁邊昏迷著的蔣淵,仔細研究了一下這倌樓的服飾。

  這風鳶樓比他們崇州倌樓奔放得多,不僅在上塌時沒衣服,沒上塌時也沒衣服。這薄薄的一層,遮了個寂寞。

  司枕瞧著從小世界里出來的陵游,對上他那雙沉靜的黑瞳。

  方才面對一大堆人只穿著中衣都泰然自若的她,這會兒莫名地對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感到有些許不好意思。

  她可是看著陵游從幼崽到成年的,一直在他面前都收斂著,今日這般,還是頭一次。

  更何況,她今天還是背著他偷偷溜過來的。

  墨陵游視線從她臉上滑落在她露出來的鎖骨,半晌都沒出聲。

  司枕攏了攏外袍,給裹嚴實了,“那什么……蔣淵呢?”

  墨陵游睫毛一顫,垂下眸子,視線不再放肆。

  “在小世界里?!?p>  “陵游……”司枕瞥了眼候在一旁的景柳,“剛才的話你也都聽見了,這會兒下面估計已經(jīng)守了賀家的人,咱們這會兒走嫌疑太大?!?p>  “殿下是想在這兒宿一晚?”

  “不錯,這也是迫不得已,”司枕把如意囊塞進他手里,“這風鳶樓里男女都有,你且去尋個中意的。”

  “蔣淵就放在小世界里比較好,這法器稀罕,沒人能想到那兒去,蔣淵的傷勢我已經(jīng)做了處理,不過他經(jīng)脈斷了,明早我們帶他走?!?p>  墨陵游看著手中針腳縝密的如意囊,在慢慢抬眼看她。

  “殿下就是這般教我男女情事的?”

  司枕:“?”

  景柳和那一身玄衣的男子對上視線,周身的溫度驟降,仿佛置身冰窖之中。

  所幸對方很快收回了目光。

  “殿下不是說,要找個滿心滿眼里都是自己的人嗎?”他沖景柳抬了抬下巴,“那怎么就找到這兒來了呢?”

  “我是這么說的不錯,我只是來喝酒聽曲兒的嘛,讓你去找姑娘也是一樣?!?p>  墨陵游掃了一眼滿地的衣服,“衣服……”

  “那是為了應付賀期訾?!?p>  “殿下聽過說書嗎?”

  “?”

  “說書人的本子里尋花問柳的都是負心漢?!?p>  “……”

  景柳大概明白這二人間別扭的氣氛是怎么回事了,他默默地退出一重又一重的紅紗,那兩人的聲音慢慢淡去。

  他走到露臺上,披著單薄的外袍,掃了一眼下方賀期訾派來守著的人,抬頭看向漆黑天空。

  都是好命人,衣食無憂,背后還有強大的家族背景,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不用考慮生存問題,才過得這么自在吧。

  不過據(jù)說那個玄衣男子是頭黑蛟,蛟龍那么稀有兇殘的靈寵都能被她搞到手,不愧是北崇州的皇女。

  瞧那黑蛟的樣子,當真是被寵著養(yǎng)大的,和那個皇女說話都是平位,不卑不亢。

  要是他從前能遇到這般貴人,也不至于淪落到今日這般田地了。

  景柳瞧著天上一輪月亮,心生羨慕。雖然眼下似乎那兩人還沒成,不過他眼看那黑蛟的模樣,被收入房中是遲早的事,只是那黑蛟侵略性占有欲太強,要是得不到專一,這二人怕是有得鬧。

  算了,想那么多有什么用。賣身契在風鳶手里,他只要好好伺候這些人,知進退、懂事,多賺些靈石好早日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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