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二次元

依依望東之南風知我意

第三十九章:離婚

依依望東之南風知我意 鄭千易 2511 2022-08-25 02:05:32

  終是緣分散盡,從此是陌路人。

  與鄭依依告別后,黃志安也獨自一人繼續(xù)尋找工作。每個人都有自己追求的生活。

  回到家中,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壓抑感,父母都不在家,盡管睡了一晚,頭還是有點暈。

  剛脫下衣服,任曉松打來電話,我咒罵了幾句,這孫子怎么知道我回來了,他打電話準沒好事,除了喝酒就是喝酒。

  “怎么了?”我問道。

  “在哪呢?!”任曉松語氣低沉。

  “剛回到家!”

  “曹雨澤離婚了!晚上出來喝點吧!”

  還沒等我多問,任曉松就把電話掛斷。你妹的,去哪里吃也不告訴我,我又不八卦,結(jié)婚離婚不是很正常嗎?

  在甜蜜恩愛的人,也會有吵架的時候。

  知道這個消息后,困意散去,騎上我的小毛驢,前往任曉松的公司。半路上,還不忘買了兩瓶好酒。

  “小綠帽?!”一個女生沖我喊了一聲,我驚訝的看著她,小綠帽是我小學(xué)時擁有得綽號,而這個綽號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更何況那時候根本沒有留下聯(lián)系方式。

  能喊出我的綽號,絕對是小學(xué)同學(xué),并且她還記得我。

  “老同學(xué),好久不見!“我笑著說道,可我根本記不起她叫什么!

  “鄭憶,這是去喝酒?!”她一笑,臉上露出兩個酒窩,我腦海里瞬間浮現(xiàn)她的名字。

  潘曾琴。

  “走,帶你一起去!”我笑道。沒想到買個酒還能遇見小學(xué)同學(xué),關(guān)鍵是她還記得我。

  “我不去了,今天好不容易休班,下午我還要逛街!”潘曾琴拒絕道。

  “沒事,留個聯(lián)系方式,晚上我給你打電話,有你在,才能控制住場面的!”

  “我一個兄弟離婚了,女人了解女人,到時候你開導(dǎo)他一下!”看她不說話,我繼續(xù)說道。

  她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隨后拿起手機讓我看了一張照片,是若詩的照片。

  “你兄弟是不是叫曹雨澤啊?”盤曾琴問道。

  “真巧??!”

  潘曾琴和若詩曾經(jīng)在補習班相識,若詩結(jié)婚后,帶著孩子去逛超市時,二人偶然相遇,慢慢聊起來,很投緣,這段時間一直保持聯(lián)系。

  “她倆為什么離婚?。俊蔽覇柕?。

  “原因很多!”

  “好了,你先回吧,晚上過來吃個飯,把事情分析一下,誰也不想盼著他們離婚!”我長嘆一口氣。

  潘曾琴應(yīng)了一聲,與我靠別。

  無可救藥!

  二人都把結(jié)婚證領(lǐng)了,我們在如何勸說,又有何用,兩個人的婚姻事情,誰也插不上手。

  來到任曉松的辦公室,一進屋就看到他正在和幾個員工開會,見我來,揮手示意坐在一邊。

  他講的很認真,把工作上的細節(jié)分析的清清楚楚,獎罰分明,不管是老員工還是新員工,絲毫不給所謂的面子。

  公是公,私是私。

  大約半個小時,會議解散。屋內(nèi)就剩下我二人。

  “走吧,去找吃飯的地方吧!”任曉松遞給我一根煙,手上的手表格外顯眼。

  “看個錘子,凌云送的,羨慕不?!”任曉松特意晃了晃手腕。

  “才四點!不工作了?”我坐在沙發(fā)上,看到墻上的獎狀,內(nèi)心不由感慨。

  “曹雨澤這二比都離婚了,先陪他喝喝酒,不管怎么樣,兩個人在一起也很久了!”任曉松脫下外套,穿上西服,還特意擦了擦皮鞋。

  “不冷嗎?”

  “沙雕,這西服是棉的,快走吧,磨磨唧唧的。別把煙灰彈地上啊!”任曉松催促著我。

  其實不用想,我也知道去哪里,當然是兄弟燒烤。到了地方,我立馬聯(lián)系了潘曾琴。

  至于曹雨澤,一個電話就到。

  “讓你們看笑話了!呵呵!”曹雨澤冷笑道。做到椅子上,先是點燃一根煙,看到桌上放的兩瓶酒,毫不猶豫的打開。

  “點的什么?火鍋?”曹雨澤問道。

  “火鍋加炒菜!”任曉松說完,潘曾琴開門而入。三人相互對視一眼。

  “走錯門了?”曹雨澤問道。

  我站起身,把事情說明,曹雨澤也有此意。

  潘曾琴這段時間天天陪著若詩,離婚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曹雨澤不顧家。

  在張一凡的帶領(lǐng)下,商場整個四樓最有名氣的便是南風知我意,曹雨澤身為二把手,商場各個經(jīng)理都與他認識,經(jīng)常一起喝酒聊天KTV。

  有時晚上夜不歸宿,電話也不接,張一凡想管也管不住,畢竟下班時間,私人生活。

  對家庭的冷漠不是一天兩天,矛盾的爆發(fā)也是一點一點積累起來。

  “曹雨澤,其實最難受的還是若詩,身為她的朋友,我想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知道她在哪,而不是和你朋友借酒消愁!”潘曾琴說完,開門離去。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好犀利的妹子,鄭憶啊,我發(fā)現(xiàn)你怎么天天和女人纏在一起!”任曉松笑道。

  “偶遇罷了,這不是側(cè)面知道離婚的原因嘛!”

  “原來如此,我還不是為了這個家,起早貪黑的,與他們混在一塊,有個事還好辦,你以為我想和他們喝酒啊,一個個的都是老油條!”曹雨澤喝了一口酒,抱怨道。

  “滾蛋吧你,為了這個家?為了這個家你夜不歸宿?為了這個家天天和他們鬼混?sb!”任曉松臉色瞬間嚴肅,一腳把曹雨澤踹到在地。

  “滾起來,出去催催炒菜好了沒!”任曉松一身領(lǐng)導(dǎo)范,在經(jīng)歷一些事情后,人的氣質(zhì)會發(fā)生變化。

  坐在地上的曹雨澤乖乖的站起來,哦了一聲,走出房間。

  “他倆還有可能嗎?”這是我最擔心的問題,離婚!對孩子來說,傷害才是最大。不管孩子歸誰,早晚有一天會長大,會懂事。

  “這是一道永遠也不抹不掉的傷疤,破裂的感情,如何去修復(fù)?!難道若詩考慮不到孩子嗎?在考慮到孩子的時候,她還能做出決定,說明心已死!”任曉松說道。

  “孩子還小??!”

  “誰的對誰的錯都已經(jīng)不重要,既然分開了,那就抬頭往前看,你回頭問問潘曾琴,看看若詩在哪里,現(xiàn)在若詩心里很難受!”任曉松舉起酒杯,深喝一口。

  “好!”

  等曹雨澤回來,他雙眼紅潤,坐在那里傻傻的看著酒杯。

  “好了,事已至此,走一步看一步,你現(xiàn)在什么也別想,也別想去聯(lián)系若詩,都先冷靜冷靜,互不打擾,一切安好,來喝酒!”任曉松剛舉起酒杯,曹雨澤一個激靈,差點從椅子上滑下去。

  “你二比嗎?我又不打你!”任曉松氣的笑出聲。

  “雨澤,喝酒!”

  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我也不會和他說些安慰話,他根本聽不進去,唯獨喝酒,喝到他神智不清,暫時忘掉這件事情。

  隨著時間的推移,會慢慢變淡。

  炒菜上齊,火鍋也準備好。

  兩瓶白酒喝完,曹雨澤話也多了起來,還和我說,張一凡有一次喝多,最不對起的那個人是我,如果我想回來,他隨時歡迎。

  我笑而不語!

  “服務(wù)員,再來瓶白酒!”任曉松喊了一聲。

  “臥槽?你瘋了?一會睡馬路牙子?”我連忙喊住服務(wù)員,不然他拿酒。

  “那來一箱啤酒吧!”任曉松說著,跟著服務(wù)員一起前去拿酒。

  曹雨澤一手拿著筷子,一手拿著煙,指責我當初為什么要離開,為何不和張一凡爭個高低。

  “你喝多了!”

  “我沒有!”

  曹雨澤說著,一手把筷子捅進嘴里??此菢幼?,準是把筷子當成煙。

  你為什么要哭?

  你曾又為誰落淚?

  再相見時,

  你還會記得我們曾經(jīng)的點點滴滴嗎?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