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零當啷!”
娜美在將整個船艙弄的一團糟,在里面不停的翻動,不知道在找些什么東西。
“娜美,你在找什么?”艾雷諾疑惑的問著:“佩因說過,進入偉大航路之后,這里的所有東西都不能以正常的東西來衡量,外面的航行,還需要你盯著才行?!?p> “這個我當然知道?!蹦让腊櫫税櫭碱^,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不過我的顏料盒,不知道放在哪里去了,怎么也找不到?!?p> “顏料盒那些都隨便,到時候再買就行,干嘛非要糾結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卑字Z不在意的說著。
娜美回答:“話這樣說沒錯,但我的記錄指針,可是放在顏料盒里面?!?p> “記錄指針啊。”
艾雷諾打了一個哈欠,猛然醒悟過來:“什么!你是說記錄指針不見了嗎!”
這個聲音,提高了不知道多少分貝:“這可是我們安身立命的資本,就這么不見的話,要怎么在偉大航路航行!”
怒吼聲,也是瞬間吧外面玩鬧的人驚動了,他們紛紛聚在了一起,七嘴八舌的開始討伐娜美。
“娜美!怎么回事?你怎么會出這樣的漏洞!”索隆咆哮著。
“娜美!你在說,前往阿拉巴斯坦的指針掉了么?”烏索普也是附和,但不知道為什么,聲音之中,既然有些竊喜。
這樣的話,是不是就能避免與可怕的七武海碰面了?
“娜美!你總是讓人不省心??!”路飛摳著鼻孔,滿臉嫌棄。
“哈!哈!”
娜美尷尬的笑著,看向了路飛,忽然愣了一下:“喂!路飛,我記得,你給拉布畫了一個標志是吧!”
“是啊?!甭凤w點點頭。
“那顏料從哪里拿的?”娜美滿臉微笑。
“從你的顏料盒里面啊?!甭凤w歪了歪頭。
“那顏料盒了?”娜美的聲音,越發(fā)的溫柔起來。
“顏料盒啊。”路飛冥思苦想,開始回憶自己的點點滴滴:“我記得我拿過去之后……”
眾人都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的看著他。
“之后,你拿回來了是嗎?”娜美試探性的問著。
“對!”路飛恍然大悟:“我忘記在老爺爺那里了?!?p> “……”
“干他!”
接著,船上又一次上演了船員齊心協(xié)力,共同毆打船長的戲碼。
最終,以傷痕累累的路飛不斷的道歉而告終。
“真的是傷腦筋,指南針完全沒有辦法用了?!蹦让揽粗种胁粩鄟y轉的指南針,唉聲嘆氣。
“不管怎么說,還是都怪你吧?!卑字Z憤憤的說著:“明明知道記錄指針的重要性,還這么隨手亂放?!?p> “哈?”
沒等娜美回答,山治立馬湊了過來:“你這個紅爪子,是在質問娜美小姐么!你還不是一樣,沒有好好的保管!”
“你這個眼睛長在女人身上的卷眉毛!有資格說這句話嗎!”
“想打架嗎?我不介意把你丟進去喂魚!”
“怕你嗎?死卷眉毛!”
娜美張了張嘴,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佩因:“那個,佩因,你還有多余的指針么?”
“你認為呢?”佩因笑了笑,就這么望著對方。
娜美不在說話。
“好了,決定了!”滿血復活的路飛站了起來:“先去一趟磁鼓國,找到醫(yī)生!”
“都怪你!你還好意思說!”娜美瞬間暴走:“我們要死在大海了!”
再次擼起袖子,拳頭不停的落在路飛的身上。
佩因看著鬧成一團的草帽一伙,絲毫沒有危險降臨的覺悟,不由的嘆了口氣。
算了,自己也不想活了,趕緊毀滅吧。
……
阿拉巴斯坦,夢想城市,雨地。
中間最繁華的賭場,叫做雨宴,是個被海水包裹住的大型賭場。
就算是到了夜晚降臨的時候,還是依然燈火闌珊,大批的賭徒揮霍著自己的賭本。
“喂,聽說了嗎,首都阿魯巴拿那邊,國王軍正在和叛亂軍對峙。”
“還有,國王陛下寇布拉自從最后一次出現(xiàn)在油菜花港口之后,就不見了!”
“兩邊對峙已經(jīng)很多天了吧,真不知道誰會贏?!?p> “叛亂軍的人數(shù)可是有七十萬,應該是壓倒性的優(yōu)勢吧?!?p> “也很難說,本來叛亂軍都要攻破阿魯巴拿了,可是海軍突然介入,讓整個局勢扭轉了起來?!?p> “話說海軍怎么會出手幫忙王國內部的事情?”
“好像是聽說,這件叛亂另有隱情?!?p> “好了,那些都隨便,我們不如以兩邊國家誰會贏,開個盤口怎么樣?”
“我壓國王軍!”
“我壓叛亂軍!”
“……”
賭徒們將自己國家的興衰,放上了賭桌,紛紛開始了新一輪的賭博。
“真的是混亂啊,阿拉巴斯坦,鬼泣,你會在這里么?”
一個穿著棕黑色皮衣的黑發(fā)男子坐在一個老虎機前方,輕聲的嘆息。
“喂!新開盤的口子,你要來么,兄弟!”
一個賭徒上前一步,攬住了那人的衣領,輕聲的問道。
看清楚那人臉之后,開始沉思起來:“你有點面熟啊,好像在哪里見過你才是?!?p> “認錯人了吧?!蹦侨溯p笑一聲,站起身來,就準備離開。
“哦哦。”賭徒下意識的讓開了位子,看著離去的背影。
“怎么了?”另一個人過來問著:“喝酒啊,你在看什么?!?p> 賭徒忽然想起什么,驚訝的說道:“那個人,就是這幾天剛剛出來的懸賞犯,懸賞金五千五百萬貝利的叛逃者——莫奈德!”
此時的莫奈德,已經(jīng)走出了雨宴,看著外面的繁星,不經(jīng)意之間,摸到了懷中那張映著自己照片的通緝令,覺著有些好笑。
前段時間還在為世界政府賣命的他,轉眼之間,既然就成了通緝犯,還真的是有些諷刺。
“咕嚕咕嚕!”
雨宴旁邊的海水之中,一個小小的腦袋忽然冒了出來,和莫奈德直接打了一個照面。
是個非常漂亮的女孩,藍色的頭發(fā)綁著馬尾辮,兩縷劉海落在眼前。
黑夜之中,兩人就這么對視著。
……
首都阿魯巴拿外面的山丘之上,一個穿著毛絨貂皮大衣,叼著雪茄的男人站在那里,看著不遠處叛軍的軍營。
一個帶著牛仔帽的女人輕聲開口:“雙方已經(jīng)對峙了這么多天了,看來叛亂軍已經(jīng)被暫時的壓制下來,你準備怎么辦,老板?”
“想不到海軍會橫插一腳,真的是意料之外,我暫時還不宜和世界政府起正面的沖突,后續(xù)的計劃,在說吧。”
一整微風吹過,吹起了男人的大衣。
?。≒S:劇情參考書友【山蛙先生】與【菲諾列塔】綜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