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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反派大佬她成了萬人迷

第五十四章 被埋伏

  姜舒梅才懶得搭理這種明顯戴著有色眼鏡看人的老師。

  這年頭民風(fēng)淳樸,縣一中的老師大都是真心實意為學(xué)生著想,恨不得把自己腦袋里的知識給學(xué)生灌進去,為孩子們的學(xué)習(xí)操碎了心。

  可梁志遠這人也不知道是早年受過刺激還是怎么樣,姜舒梅在辦公室里明顯發(fā)現(xiàn),梁志遠對待來提問的學(xué)生明顯有差別。

  對城里的有耐心的多,對那些從衣著來看明顯是從村里來上學(xué)的孩子就沒那么客氣了,一口一個你們這種人就是不開竅。

  要放在后世非得被投訴到教育局不可。

  不過話說回來,姜舒梅每周都是固定兩天來學(xué)校,特不跟同學(xué)們一起上課,都是來吃小灶的。

  不會和梁志遠產(chǎn)生過多交際。

  反正離得遠點總沒錯。

  從早上講到晚上,太陽都快落山了,老師們還依依不舍地想再多講兩道題。

  姜舒梅不得不起身,“謝謝老師們,我得回家了,再晚天就黑了?!?p>  現(xiàn)在路上也沒路燈,路面也是坑坑洼洼,太晚了誰知道會不會翻到哪條溝里去。

  姜舒梅可不敢冒這個險。

  老師們意猶未盡,也只能放人。

  “行,下周按時來啊?!闭卫蠋熡忠淮伟l(fā)話,“回去好好背,別糊弄事,這門課你還有的學(xué)呢?!?p>  “您說得對,我回去一定背,下周再把卷子帶來?!?p>  姜舒梅把老師們發(fā)下來的卷子都裝到李曉秀給縫的挎肩包里,拉開辦公室的門。

  已經(jīng)放學(xué)了,外面的學(xué)生幾乎寥寥無幾了,也只有幾個來上晚自習(xí)的見到了姜舒梅。

  女生們都用好奇的目光看過來,男生則帶著想打量有不好意思的模樣,只能偷偷用余光撇幾眼。

  姜舒梅這位轉(zhuǎn)學(xué)生在學(xué)校里簡直就像一個傳說,長得又漂亮成績又好,還得了特許不用和大家一起上課。

  簡直是人不在學(xué)校,學(xué)校卻流傳著她的名字。

  姜舒梅也沒在意,挎著包朝外走去。

  葛映雪偷偷探出來,盯著姜舒梅的背影,臉上浮現(xiàn)一絲冷笑。

  一段時間下來,她當(dāng)然摸清了姜舒梅來和走的時間規(guī)律。

  姜舒梅的名聲在學(xué)校里越是響亮,葛映雪的內(nèi)心越是煎熬。

  好在從今天開始,一切都結(jié)束了。

  以后姜舒梅還是那個破鞋,再也不會礙眼了。

  ——

  這條從縣城回村的路,姜舒梅已經(jīng)很熟悉了。

  甚至連路上哪里平整、哪里有坑都熟記于心。

  眼看著夕陽一點點落下,天空也變得越發(fā)昏暗,姜舒梅卻沒怎么當(dāng)回事。

  摩托車的轟鳴聲響徹在路上。

  這也是為了驚擾路上的不知名動物,讓它們快點跑,別無緣無故地撞上了。

  距離回村差不多只有二十分鐘的路程了,姜舒梅哼著還不屬于這個年代的歌曲,心早就飛回了家。

  然而就在這時,姜舒梅莫名感覺到前面的路上有點不對。

  也是巧了,剛剛一陣風(fēng)吹來,道路兩旁肆意叢生的野草嘩啦啦的響。

  姜舒梅抬眼掃過,卻覺得有一處草叢挺奇怪的,竟然沒被風(fēng)吹動,顯得格外顯眼。

  別是有什么動物趴窩在那吧。

  姜舒梅想著想著,卻又莫名舔了舔嘴唇。

  咳,沒辦法,這年代的人都饞。

  萬一撿到什么野兔野雞的,剛好可以扔在摩托車前的籃子里帶回去。

  這樣想著,姜舒梅的車速自然而然放慢了,生怕把她的肉給嚇走了。

  目光也死死地叮住那邊。

  然而這一看,姜舒梅發(fā)現(xiàn)不對了。

  根本沒有什么動物,道路兩旁的樹中間綁著一根粗麻繩。

  在昏暗中的天色中極不顯眼,只有瞇著眼仔細(xì)看才能看出端倪。

  這繩子足有拇指粗細(xì),繃得很直。

  要是姜舒梅按照往日的習(xí)慣直接開過去,恐怕會被繩子攔住輪胎,在慣性的作用下直直被摔出去。

  腿摔斷都是有可能的。

  臥槽,姜舒梅忍不住爆了個粗口。

  到底什么玩意這么缺德,她腦海中自然而然浮現(xiàn)一個念頭。

  這繩子就是針對自己的。

  姜舒梅是個做事極小心的人,不會存在半點僥幸心理,立刻從摩托車上下來,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

  呂興生遠遠便聽到了摩托車的聲音,淫邪的笑容在臉上顯得分外猙獰。

  腦海中已經(jīng)開始幻想姜舒梅倒在地上,被自己為所欲為的場景。

  這小娘皮不聽話,自然要用點非常手段。

  幸虧他聰明,知道姜舒梅是去縣一中上學(xué)去了。

  上次那個叫葛映雪的回村,他特地從對方口中套了話,得知了姜舒梅回村的固定時間。

  呂興生搓了搓手,一想到姜舒梅比牛乳還要雪白的肌膚,身體都僵硬了幾分。

  這年頭女人要是被欺負(fù)了,除非是發(fā)生在眾人眼皮底下沒辦法,要是私底下也只能吃個悶虧。

  否則還要擔(dān)心自己脖子上被栓一雙破鞋游街呢。

  姜舒梅以前名聲就爛,呂興生敢肯定,這件事她不敢張揚出去,只能乖乖就范地嫁到呂家。

  不然她和她娘甭想在村里呆下去。

  唾沫星子淹也淹死她們了。

  然而等了片刻,摩托車的聲音卻猛地聽不見了。

  呂興生立刻從幻想中驚醒,再一抬頭,姜舒梅怎么不見了?

  “砰!”

  呂興生剛從樹后探頭,一根棍子模樣的東西猛地敲在了腦袋上,

  立刻應(yīng)聲而斷,從中間爆開。

  姜舒梅氣得咬牙,誰知道從草叢里撿到的粗樹枝這么不禁用,也不知道是哪棵老樹上落下來的,只能聽個響。

  根本不像電視劇里演的那樣,一棍子就把人給敲暈過去。

  反倒讓呂興生警覺了。

  男人猛一回頭,把姜舒梅逮了個正著。

  “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p>  呂興生也顧不得腦袋傳來的劇痛,胳膊張開猛地朝姜舒梅撲過去。

  姜舒梅用盡全身力氣,一腳踹過去。

  然而幸運女神不是每次都站在她這邊,這一腳被呂興生躲了過去。

  男人的手探出來,眼看就要抓到姜舒梅。

  姜舒梅也顧不得旁的,只能拼了命地朝草叢里跑去,扯著嗓子大喊。

  “來人啊,著火了,快來人!”

  她極有經(jīng)驗,知道求救的時候說著火比說救命要管用得多。

  畢竟不是誰都能出來管別人家的事,但誰都害怕火燒到自家門口。

  可惜呂興生也是費了心選的地方,根本沒有人煙,兩嗓子過去了,只驚起了草叢里的蟲子。

  姜舒梅恨啊,剛才情況緊急,她從地上只摸到了一根樹枝,怎么沒摸到一塊石頭呢?

  不然非得把這鱉孫砸的頭破血流不可,看他怎么追。

  可運氣這玩意實在說不好,眼看著呂興生獰笑著越來越近,姜舒梅一時間竟然無計可施。

  然而或許天無絕人之路,一輛貨車正優(yōu)哉游哉地從遠處開來。

  車頭大燈照著前方的路,照得兩人眼睛都是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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