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p> 感受著身側撲面而來的炙熱氣息,宋柘臉色巨變。
他雖然也一直暗中有著防備,卻也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就動手。
難不成,她認為僅憑他一人就能拿下白鈺嗎?
“臭婊子!”
雖然心下暗恨,但面對這一擊宋柘卻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
這一顆火球明顯比之前攻擊白鈺那顆大了數(shù)倍,這婊子很顯然是想一擊置自己于死地。
心腸忒特么狠毒!
殊不知,他也是早在暗中捏住了一張威力巨大的符箓,只待拿下白鈺的那一刻就奮起發(fā)難,只不過是被馬嫆搶先了一步而已。
這兩人,還真是誰也別說誰,也只不過是毒狼與蛇蝎的區(qū)別而已。
當下,宋柘也不打算藏著掖著,毫不猶豫的捏碎早已準備好的暗手。
霎時間,劍意洶涌憑空肆虐而起,一道近三尺長的劍氣竟是后發(fā)先至,直接將那火球斬成兩半,隨后劍意不減朝著馬嫆斬去。
以這道劍氣的速度,一般的練氣中期根本沒可能閃避得開。
“臭婊子,給我死吧!”
宋柘雙眼中滿是陰狠,咬牙切齒的吼道。
果不其然,面對這一劍馬嫆根本沒有半點反抗的余地,直接被一劍斬成兩半。
可下一刻,宋柘臉上卻無半點得手的喜意,而是面色巨變。
只見那道劍氣斬過馬嫆,卻并無半點血色溢出;而就在這時,那被斬成兩段的馬嫆“尸體”直接化作兩半靈光暗淡的符箓。
“咯咯咯,師兄的手段,師妹可是很清楚的喲!”
嬌笑聲在背后響起,此刻宋柘卻只覺得手腳冰涼!
噗嗤——
劍尖穿透心口,宋柘有些茫然的低頭看去,似乎對這一切很是難以相信。
這時,馬嫆貼上宋柘耳邊輕聲呢喃道:“吶~可是師兄你呀,就只知道趴在師妹身上發(fā)泄,卻從來也不曾了解過師妹呢!”
嘴上說著柔情似水的話,可手中長劍卻是緩緩刺入宋柘心口。
直到此時,宋柘才終于反應過來,可心口處深入靈魂的疼痛,卻是讓他連慘叫都叫不出來。
不僅如此,長劍刺入身體后,一道莫名的氣息瞬間涌入他的經(jīng)脈,讓他連動動手指都變得異常困難。
這劍上,居然還抹了劇毒。
宋柘無比恐懼的瞪大雙眼,拼命的轉過頭,似乎想要再看一眼這個如蛇蝎般的女人,卻只覺一片柔軟突然在自己嘴唇上一點即逝。
在宋柘嘴唇上點了一口,馬嫆松開長劍雙手捧過宋柘的臉頰,滿是癡情的看著他說到:“其實呢,師妹還是挺喜歡師兄這幅強壯身體的;只不過,筑基丹只有一顆,師妹只是怕被師兄筑基后一腳踹開,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師兄應該不會怪師妹的吧!”
宋柘死死的睜大雙眼滿是不甘與后悔,可即便他再如何不甘此時也無濟于事。
看著宋柘眼中的不甘之色,馬嫆莞爾一笑。
“師兄不說話,那師妹就當師兄默認了喲!我就知道師兄最疼我了!吶~反正以后師兄也用不著了,不如將儲物袋也送給師妹吧!”
說完,馬嫆便干脆利落的收起宋柘的儲物袋,可隨之臉色卻是瞬間變得陰狠起來。
噗嗤——
她抽出長劍任由宋柘逐漸冰冷的尸體倒下,卻是再也不看一眼。
“師兄走好,待到師妹筑基后,再回來為你立一具氣派的塋冢!”
說完,馬嫆直接架起遁光朝著白鈺消失的地方追去。
剛剛宋柘那一道劍芒雖然未能再次擊破白鈺的龜甲符,但卻是讓其再也難以操控遁光飛行,以他如今練氣初期的境界外加如此傷勢,必定是跑不了多遠。
前方不遠處,果真白鈺再也無法忍受臟腑的傷勢,撲哧一聲吐出一口淤血隨即癱坐在了地上。
他雖早已服下療傷丹藥,但此時藥力卻還并未完全化開,一時間他竟是連起身都難以做到。
“完了,難道真的就要死在這里了嗎?”
掙扎著靠坐在巨石后,白鈺忍不住有些沮喪。
雖然以他的腦袋瓜有些想不明白,那兩位師兄師姐為何會突然間打起來,但想來也是很快就能分出勝負再次追來。
可他卻是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跑了。
“唉~師傅,徒兒怕是很快就要下來見你了!”
也由不得白鈺不悲觀沮喪。
過往近十載他總是順風順水,一切有李長京為他鋪路掃尾,他何時面臨過此時這般境地?
而這也就導致了他雖然身懷一身寶物,卻無半點臨場應對能力。
若是換個人的來話,怕是早就靠著儲物袋里的道具將宋柘二人給陰死了。
就在這時,白鈺只覺丹田處生出一陣溫和力量,體內(nèi)受創(chuàng)的臟腑也是開始緩慢的修復起來。
他心下大喜,也終于能提起一絲力量站了起來。
可他咬著牙正要捏碎手中飛行符時,一道流光瞬間從他頭頂掠過,隨后馬嫆的身影便擋在了他的前方。
“咯咯咯,白師弟,你是在這里等著師姐我么?”
看著一臉嫵媚嬌笑的馬嫆,白鈺只覺的一陣寒意涌上心頭。
“師...師姐,你...你是要殺我么?”死亡的陰影籠罩,他只覺得自己牙齒都在打顫。
“咯咯!”
馬嫆一聲嬌笑,“哎呀,說什么打打殺殺,白師弟難道認為師姐是那樣的人么?”
咕咚!
白鈺只是看著馬嫆滿是驚懼的咽了口唾沫,卻并未說話。
可馬嫆卻是繼續(xù)說到:“不過嘛,白師弟應該是知道師姐想要什么的!只要師弟乖乖聽話,師姐不僅不會殺你,還可以讓你體驗一下作為男人的歡愉,怎么樣?”
說到這里,馬嫆還故意撩了撩裹在身上的寬大衣袍。
之前被宋柘撕爛的衣物根本還未來得及換下,她這一撩卻是不經(jīng)意間露出了不少不可描述的風情。
哪怕白鈺并未真正經(jīng)人事,但作為一個真正的男人,那雄性荷爾蒙還是瞬間自發(fā)噴涌而出,使得他一陣口干舌燥。
咕咚——
他忍不住再次深深的咽了口口水。
看著白鈺這副模樣,馬嫆眼中不由閃過一絲自傲。
果然,這些個臭男人沒一個抵得住老娘的誘惑。
可就在這時,白鈺還未說話,一道異??植赖耐簠s是突然降臨。
而這種級別的威壓,白鈺只在自己師傅身上感受到過。
這一刻,兩人同時色變!
筑基后期!!
“嘿嘿嘿,老子倒是好久沒體會過作為男人的歡愉了。要不,小婊子先讓老子體會體會?”
米七五
第三天 沒站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