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高夫人的憂慮
“爸爸,失敗了?!?p> “我看見了。”
“那還要繼續(xù)嗎?”
“不用了,時間不夠了。”
菲斯克接下了圍在自己身上的圍裙,將它隨手揉成了一團然后扔到了一邊。
這個蛋撻的制作難度要比他想象當中的還要大。
他使用了無數(shù)種方法,還派人把七八個蛋糕師從被窩里抓出來教他,但卻依舊無法做出夢幻蛋撻。
主要是沒有辦法讓七種顏色巧妙且獨立的融合在一起。
他最多只做到了五種以后,蛋撻就沒有辦法再容納另外兩種顏色了。
多容納一絲,哪怕是那么一絲絲,蛋撻上的顏色都會被直接混淆,讓整個蛋撻成為黑色,藍色或者是棕色。
“到底是哪里不對?”菲斯克陷入了沉思,他拿出了暴食的食譜,想要看看上面能不能給自己一些提示。
但很可惜的是,因為已經(jīng)過了二十四小時,暴食食譜上內容被刷新變成為了一種巧克力餅干叫做“死亡女神的晚安吻”。
并且那個連續(xù)出現(xiàn)了兩天的“暴食感染病毒”也被直接刷新了,變成了“一周變羊術詛咒”,可以通過目光直視將人變成山羊。
這個能力和波的變兔子很像。
只是波的變兔子能力是有時間限制的,最多兩天就會恢復原形。
而這個變羊詛咒卻并沒有時間限制,一旦會變成山羊,就將永遠的變成山羊……就連菲斯克也沒有辦法把山羊再重新恢復人形。
因為,這并不是一個能力,而是一個詛咒,一個可以被操控的詛咒。
“雞肋!”合上了手中的菜譜,菲斯克隨意的對著波說道:“讓人來打掃一下,我去休息一會兒,四個小時以后叫我,咱們去拜訪一下溫斯洛普先生?!?p> “先生,那我們也可以走了嗎?”
“是啊,先生,這這……這真的不能怪我們,您的要求實在是太苛刻了,想要用彩色的糖漿在蛋撻的表面烤出一個七種顏色的外衣實在是太困難了,別說是我們,就是糕點之王唐納思來了,也做不到?。 ?p> “是啊,是啊?!?p> 波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那幾個被抓來的面包師們卻率先說話了。
菲斯克抬頭看了他們一眼,:“放你們回去也可以,不過是有要求的,我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給我把這夢幻蛋塔做出來。
配方你們現(xiàn)在應該都已經(jīng)知道了,我就不在重復一邊了,只要你們能做出來,不管是誰做出來,我都給你們一人一百萬美金。
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面,如果一個月過去了,你們沒有把它給做出來的話,我就把你們放進絞肉機里攪碎了,然后用水泥封好沉進紐約港!”
菲斯克說完就不再理睬他們,自顧自的走進自己的房間里去休息去了。
幾個面包師相互對視了一眼,又看了看站在他們面前的波,嘗試性的向著門外走去。
見到波沒有攔著他們,他們立刻就撒丫子狂奔,眨眼之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波看著他們消失的方向,默默的掏出了幾只鴿子,走到了窗前,一把就將手中的鴿子全都放飛了出去,:“跟著那幾個人,他們要是敢離開紐約,就回來告訴我?!?p> “咕咕咕~”
窗外的鴿子們組團在窗戶前飛了兩圈,然后一哄而散,各自選定了一個目標跟著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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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和會
是一個非常古老的忍者組織,沒人知道它究竟是什么時間創(chuàng)立的。
但在創(chuàng)始之初,它也是一個正義的忍者組織。直到1588年一個男人的出現(xiàn)徹底改變了手和會,也改變了整個殺手世界風氣——景信吉岡,一個極為變態(tài)的劍客,是他改變了手和會,并帶著手和會走上了世界的舞臺。
當然,這么多年過去了,景信吉岡已經(jīng)徹底作古,手和會也沒有當年的那般強大,逐漸被新崛起的大陸酒店給逼上了絕路。
不過,隨著五位來自昆侖的叛徒接手了手和會,手和會終于制止了一直被財大氣粗的大陸酒店壓著打的窘態(tài),開始東山再起。
五個人分別是亞歷山德拉、高夫人、博徒、索旺達和村上,他們自封為手和會的五根手指,共同掌握著守和會在五大洲的的所有勢力(南極洲和非洲上沒有手和會的勢力,一個是因為地理環(huán)境,而另外一個則是大陸酒店的老巢。)。
他們有一句口號——當五指合攏之時,黑色的鐵拳所向披靡。
但,五根手指之間的關系也并沒有想象當中的那么和睦。
就比如作為紐約乃至北美手和會統(tǒng)治者的高夫人,她是五根手指中最強大的存在。
她自己不但是一個氣功大師,還擁有一只規(guī)模龐大的死士軍團,同時她還非常擅長玩弄人心。
其他四根手指頭都很忌憚她,便聯(lián)手把她逼到了北美,這片手和會沒有任何根基的地盤上……對此,高夫人雖然表面上沒有任何的意見。
但任誰都看出來,手和會這一面鏡子的表面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裂紋,只是這些裂紋十分的細小,暫時還不能使整面鏡子徹底破碎罷了。
但既然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裂痕,那么碎裂就是肯定的。
只是時間的早晚罷了。
坐在唐人街的辦公室,高夫人面無表情的通過面前的屏幕看著數(shù)個工廠,上百個瞎子工人正在熟練的制作卡洛因。
這上百個工人,在原料絕對充足的情況下,每天都能給她帶來一五十公斤以上的卡洛因成品。
別看每天的產量只有一百五十公斤,但這已經(jīng)占到了整個紐約市場的百分之七十了,再多生產一公斤,紐約就消化不了。
畢竟,海洛因可不像是大麻,雖然大麻都是一大袋一大袋賣的,但那東西抽著抽著就沒了,比抽煙的速度還快。
可海洛因就不一樣了,這玩意的致幻效果比大麻高了不知道多少倍。
普通的癮君子一天根本用不了多少,就是已經(jīng)嚴重成癮的那些家伙一天也不可能用掉太多(當然了,因為吸毒而瘋狂的癮君子,活生生的將自己毒死的也不在少數(shù)。),所以高夫人完全沒有必要提高產能。
再說,每天一百五十公斤海洛因所能夠給她帶來的利潤已經(jīng)夠了,多生產出來的卡洛因,反而會因為市場飽和而拉低市價,導致她賺的更少。
當然,紐約市場出現(xiàn)變化也會讓她的利潤減少。
這不最近紐約市場就出現(xiàn)了兩個變化。
一就是菲斯克接管了墨西哥人的大麻,成為了紐約乃至半個北美洲最大的大麻供應商。
但對于高夫人來說,大麻并不是她的主業(yè),再說菲斯克的勢力就是墨西哥人以前的勢力,因此菲斯克的入場對她并沒有太大的影響。
而且,她已經(jīng)和菲斯克共進過午餐了,通過交談,她覺得菲斯克應該是一個很好的合作伙伴,所以她并沒有把菲斯克當做自己的敵人。
至少現(xiàn)在他們還不應該是敵人。
但是第二個變化卻就讓她無比的頭疼了……西伯利亞幫雖然垮臺了,但眾多幫派還沒有來得及瓜分它留下來的事業(yè),一幫子俄羅斯人又不知道從哪里鉆了出來,靠著強大的武裝力量迅速的在紐約站穩(wěn)腳跟。
他們不但接手了西伯利亞幫原來的走私業(yè),還開始染指毒品市場。
依靠走私所攜帶來低價海洛,他們只用了短短一周的時間就拿下了紐約百分之十五的毒品市場。
而在搶占毒品市場的同時,他們也開始全面攻擊紐約市的其它毒販,殺人搶生意,愣是一點規(guī)則都不講。
作為紐約海洛因最大的莊家之一,手和會自然是首當其沖的被針對了。
短短兩天,就有三個制毒工廠,兩個地下銀行和一個很重要的酒吧被滅了,損失超過了五個億……但,這些其實都還是小事。
對于高夫人這樣的毒販來說,五個億美金其實并不能讓她傷筋動骨。
她最感到惡心和頭疼的,就是這幫俄羅斯佬居然直接動用了某些政府的關系,掐斷了她海上的原料來源。
沒有了原料,她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憑空生產出海洛因。
而沒有了海洛因,俄羅斯人就會占到了市場的大頭,她也會徹底的落敗。
到那時候,她這么多年的努力也就將全部白費了。
而更重要的是,以她對其他四根手指的了解,一旦她失勢,他們一定會趁機落井下石。
畢竟,四根手指頭一樣可以握成拳頭。
想著想著,高夫人就皺起了眉頭,但她很快又將眉頭放了下去,因為她的下屬走了進來。
“原料找到了嗎?”
“沒有,我們只找到了被擊毀的船只……根據(jù)我們的人在現(xiàn)場勘查所得到的結果,我們從南美洲的兩輛貨船都應該是被用魚雷擊沉的?!?p> “哦,魚雷?”高夫人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陰狠。
她很好奇,這些俄羅斯人的幕后老板究竟是誰,居然能夠調動潛艇這種戰(zhàn)略級的武器,還是在離美國那么近的地方。
美國的海軍都是弱智嗎?
這都沒發(fā)現(xiàn)?
“夫人,我們的原料不足了,如果不及時補充的話,最多半個月我們就會停產?!?p> “我知道了……幫我和菲斯克先生,約一下明天的晚飯,我請客?!?p> “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