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能不能行了
秋水從野懷里跳下來,“把她弄走!”
“叮~檢測宿主完成組建五十人以上的部落任務,獎勵一噸棉花,發(fā)放空間。”
系統(tǒng)提示音突然響起,秋水也沒功夫去查看空間里的棉花。
她把這個山洞當成了自己房子,一個女野人在的房子里撒野,野必須給她一個滿意的交代,不然,他就跟這個女野人一起滾出去。
雌性野人沙被秋水嚇了一跳,隨即看清了秋水的臉。
秋水臉上的包原本只有零散的幾個,因為毒針沒拔,又迅速腫了好幾倍。
更顯得奇丑無比!
沙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這么丑的雌性,首領居然會要她。
她忽然有些可憐這個沒見識的英俊首領了。
沙抖了抖自己38D大胸,對野猖狂地道:“我現(xiàn)在就是你的雌性了,我不想洞里有其他雌性,快把這個吵鬧的丑東西扔出去。”
她生過一個孩子,大胸有點下垂,肚子更有一圈肚腩。
不過,臉的確不錯。
尖臉桃腮,濃眉大眼,比花還要好看一些。
只是身上這味,太臭了!
棕色的頭發(fā)上是一塊又一塊的不明物體,身上是一片片污垢形成的黑斑。
就像垃圾場在她身上直接發(fā)酵了。
秋水深吸一口氣,差點兒沒吐出來。
最可怕的是,這種形成魔法攻擊的臭味,還不會消散的那種。
大概就是能要人命的狐臭。
她再和這這個雌性呆一塊兒,沒被痛死,只怕就要被熏死了。
秋水木著臉要轉身,沙眼角上挑,心里得意。
不錯,這個雌性,丑是丑了點,還算對自己有點認知,知道主動出去。
野已經(jīng)適應秋水身上干干凈凈的香草味了,咋一瞬,聞到沙身上刺鼻的味道,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他頭一次意識到,臟兮兮的女雌性好惡心。
秋水忍不住要出去換氣,他下意識以為因為這個雌性,秋水連洞都不要了,伸出手攔住她,語氣可憐:“水,別走?!?p> 秋水聞到他身上獨特的草木冷香和香草味的雄性荷爾蒙,鼻子總算通氣了。
剎那間,渾身毒針帶來的密集疼痛又躥上了腦海,腳一軟,立刻就被野攬在了懷里。
沙驚訝地看著一俊一丑兩個極端相擁在一起。
立馬又氣憤地瞪著秋水,還以為她是有自知之明,原來是在賣可憐。
沙總算是知道這個奇丑無比的雌性,為什么會被首領帶回山洞。
她紅腫流膿的臉上,一雙晶潤黑色眼珠子,亮如黑夜中最漂亮的星星。
脆弱,可憐,很容易激起雄性的保護欲。
只怕,她就是利用了這一點,讓首領都成為了她的雄性。
沙可不是雄性,她伸手想把秋水漂亮的眼睛挖出來。
野在她靠近的瞬間抱著秋水倒退了好幾步,極其威嚴地警告:“出去?!?p> 沙驚訝了,首領居然讓她出去。
就為了懷里的奇丑無比,手好像還廢了的雌性!
她都對洞外的所有野人說了,自己一定會成為首領的雌性,讓她離開這么舒適的山洞,她怎么會愿意。
她相信首領只是一時眼瞎,沙有恃無恐站在原地撩動騷姿。
秋水沒錯過剛才沙眼底的狠辣。
她可不是什么軟綿綿任人欺負的綿羊。
秋水體內(nèi)凝聚的風能量,倏地化成猛烈的一巴掌,無形地扇在了抬屁股的沙臉上。
“啪~”
清脆響聲結束,沙整張臉都麻了。
她驚恐地望向四周,不知道剛才是怎么了。
房間里除了野和秋水,就只有她一個人。
她眼睜睜看著野和秋水根本沒伸手。
猛然意識到有鬼神在暗中作祟,嚇得她毛骨悚然,在房間里不停地尖叫。
刺耳的叫聲近乎劃破秋水耳膜,秋水恨不得再給她兩巴掌。
偏偏,渾身爆發(fā)的痛感掩蓋了所有意識。
秋水眼淚都出來了。
野對沙的耐心在秋水眼淚劃過臉龐的那一瞬,徹底耗盡。
他將秋水輕柔地放下,朝沙走了過去。
沙眨眨眼,勾起嘴角,她就知道,首領不可能不要她這么漂亮的雌性。
她正打算讓首領給她抓一頭野豬,再滿足他交配要求時,野沉著眼走過來,單手揪住她的頭發(fā),將她拖往山洞外拖。
沙不可置信地一邊掙扎,一邊威脅叫嚷:“我是雌性,你怎么這么野蠻地對我!我要告訴其他雌性,你永遠都不會有自己的崽崽!”
“啊——好疼!”
“快松手,我頭發(fā)要被你全扯掉了?!?p> 野根本就不聽,把沙像拖一條死魚那樣,甩出了洞口,并留下一句警告的話:“你再敢進入到我和水的山洞,我就把你趕出部落?!?p> 把她一個漂亮的雌性趕出部落?
沙揉著頭皮齜牙站起來,朝洞口吐了吐口水,這個新來的首領瘋了吧!
不是瘋了,腦子一定有問題。
二崽有樣學樣,跑過來朝她吐口水。
沙抓起二崽想往地上摔,紅就沖過來猛給了她一爪子,眼睛里寒光閃閃,“你敢碰我崽崽試試!”
沙不敢得罪首領的母親,也打不過紅,只好忍著臉上的劇痛,將二崽小心翼翼地放下。
野回到山洞,秋水已經(jīng)癱坐在地上了。
野想把她抱上床,秋水立馬緊迫地搖搖頭,“抱我去隔壁的洞?!?p> 野立馬把她抱去了隔壁的洞,還好,這個洞什么東西都還沒有放,才沒被沙糟蹋。
地上只有一塊木板,野把秋水小心翼翼地放木板上,秋水立刻道:“快,把我衣服都脫了,別碰到我的手?!?p> 野有些期待,又有點擔心地問:“現(xiàn)在交配,水會不會很難受?”
秋水真是想跟他一個大嘴巴子。
要不是痛到毛孔都在呻吟,她早就這么做了。
她深吸一口氣,“叫你脫是為了上藥!再提交配兩個字,就給你切掉!”
野遺憾地看了一眼秋水,按照她的要求,脫衣服。
粗糙的大手,撩起她的上衣,無意間觸碰的地方傳來灼熱的溫度,野渾身倏地一震。
好軟。
好滑。
原來雌性的身體是這個樣子。
脫了半天,衣服還沒有脫到脖子,秋水不耐煩地喊:“你能不能行了?讓你快點,你磨磨蹭蹭干什么呢?”
野終于回神,手心刻意在秋水的皮膚上游走,偏偏秋水痛到就差沒失去理智了,根本沒覺察到野的動作和剛才有哪里不對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