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藉認(rèn)為局勢好控制后,召集幾位在舊城主府比較重要的官吏的開始巡視方馬城。
另外,李藉還召集了所有的衙役,命令其在城中巡邏,凡是在廢墟中翻找東西的一律逮捕,不許放過。
等忙完手中的工作后,李藉會親自審理,誤抓的肯定會放過,若不是誤抓的,那就等著勞役吧。
同時還為了衙役偷懶?;歪咚酵鞣?,李藉還在隊(duì)伍中安排大量之前臨時任用的巡邏隊(duì)的人。
抓捕的隊(duì)伍一共六人,衙役和臨時民眾的人各自一半。
“這方馬城中的承仙殿在何處?”李藉向身旁的四十幾歲的官員問道。
這是方馬城的典史,名為蔡邑橋,是負(fù)責(zé)抓捕罪犯和監(jiān)獄的官吏。
李藉在蔡邑橋口中得知方馬城的行政配置是,城主、副城主、主薄,教諭,典史,外加衙役三十名和仵作、門房等若干人。
“方馬城的承仙殿在東方的云街?!辈桃貥蛟诶罱迳砗蟠鸬?,“依下官來看,承仙殿應(yīng)該是沒有損失的?!?p> “承仙殿沒有損失?!崩罱妩c(diǎn)點(diǎn)頭,“那事情就好辦多了,也免的我動用武力了。”
“城中可還有大戶?”李藉接著問道,這一路真真正正的看著城中的許多事物,這倒讓他更加發(fā)愁了。
城中大部分的房屋多以木頭為主體,再加以泥、布、磚等除了泥和磚能在火知道幸存,還有其余的一些邊邊角角也大多是木頭做得,過分的講,大部分的災(zāi)民都的火喪失了一切。
“應(yīng)該還是有一些的。”蔡邑橋猶豫了一下說道。
“通知那些大戶,騰出一些屋子準(zhǔn)備接受災(zāi)民。”李藉大手揮決定道,“另外把所有的官府建筑也騰出來,也用來接受災(zāi)民?!?p> “那些富商想來是不敢拒絕城主的命令的?!辈桃貥蚬鹿k的問道,“只是下官還有兩個疑問,一是監(jiān)獄等關(guān)押囚犯的地方也要騰嗎?二是災(zāi)民的安置該怎么分配?”
李藉不假思索的說出來自己的想法,“監(jiān)獄中較重的罪犯直接處死,較輕的罪犯綁住雙腳參加勞役,以工作代替刑罰,并且告訴他們,在勞役中表現(xiàn)良好的,到時候可以直接出獄?!?p> “至于災(zāi)民的分配問題,那更簡單了,把所以災(zāi)民分為男女兩個隊(duì)伍進(jìn)行分配,夫妻也要分開,五歲以下的男孩分于母親,五歲以上的分于父親。待災(zāi)后建設(shè)好后,他們自然可以回歸正常的生活。”
蔡邑橋聽了李藉的想法不由的高呼:“城主圣明?!?p> “這只是我的愚見,不值得一題?!崩罱鍞[擺說道,時至今日,他才是真的明白什么叫世事無常了。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讓自己從一個小白領(lǐng)變?yōu)樾尴烧撸缓笤谧優(yōu)橐怀侵鳌?p> “城主,這就是上一任城主的府邸了。”蔡邑橋在李藉思考的時候,忽然指著前面的一個廢墟說道。
李藉定睛一看,一群倒塌的廢墟中聚集幾十名人員,根據(jù)他們的衣服和神態(tài)來說,中間明顯是前任城主的夫人妻妾和子女們,而外面圍著的則應(yīng)該是城主府的其他人員。
不過李藉還有那群人中還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影——白喻臺。
李藉忽然橫著眉頭,立馬向蔡邑橋問道:“方馬城中是不是有兩套班子,一個宗門選定人員的官府班子,還有一個是前城主自己組成的班子?!?p> “差不多就您所說的那樣。”蔡邑橋恭敬的說道,“不過城主的家臣是沒有太多的權(quán)利的,只能幫助城主處理政務(wù)?!?p> “有沒有權(quán)利不重要,今后的城主不允許有家臣?!崩罱謇渎暤馈?p> 然后不待蔡邑橋說點(diǎn)什么,李藉大踏步的向原城主的家眷走去。
“城主勿急。”蔡邑橋急忙跟上李藉。
原城主的家眷正圍在一起哭哭啼啼,白喻臺站在圈子的中心靠外一點(diǎn),他忽然心血來潮般的向旁一瞥,瞬間大驚失色。
“夫人!火元宗弟子來了?!卑子髋_低聲向人群中心、一位衣服華麗的中年婦女說道。
中年婦女原本正擦拭的眼角的淚水,聽見白喻臺的話后手中的絲巾瞬間掉落在地。
“母親不用擔(dān)心,那廝要是敢來找茬,我必定要把他打個滿地找牙?!背侵鞣蛉伺砸粋€十七八歲的少年語氣不善的說道。
“二少爺不要沖動!”一旁的城主府的管事急忙勸阻道。
“見過夫人!”
在李藉即將走到城主府眾人面前時,蔡邑橋急忙搶在李藉之前說道,“這位是仙宗弟子,暫領(lǐng)方馬城城主?!?p> “前任城主的事情,我也聽聞了。”李藉環(huán)視一周說道,“諸位放心,對于任何造成此次災(zāi)難的賊人,仙宗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的?!?p> “大人仁德。”原城主夫人掩著淚珠說道。
“夫人若是遇到什么苦難,請盡管開口,我也定然不會坐視不理的?!崩罱骞笆终f道。
“哼!”人群之中那個十七八的少年語氣忿忿的說道,“你不過才來方馬城而已,充什么大尾巴狼?!?p> 李藉冷目向那少年看去,只見那少年生得身材高大,一副鷹視狼顧之相,乃是前任城主的第二子董宰。
“城主見諒!城主見諒!”董宰身旁的一位青年急忙道歉,“舍弟年輕氣盛,不懂規(guī)矩,還望城主不要與他計(jì)較。”
“小孩子年輕氣盛是應(yīng)該的,如今方馬城百廢待興,我看不如讓令弟去服一下勞役,也算是一件功德了?!崩罱迕鏌o表情的安排到。
“謝城主管教!”青年俯首說道。
李藉見狀也不回話,拂袖直接離去。
“你站住!”董宰不顧身旁拉著他的兄長和家仆,“你有何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你說你是火元宗的人,可誰能給你證明?我看你只不過是一個假的賊人而已?!?p> “火元宗令牌在此,誰敢不認(rèn)?”李藉拿出火元宗令牌喝到。
“我看你那令牌也不過是偽造的而已!”董宰瞪著眼珠說道,“之前來的那個小子,不也是被我們囚禁在府中嗎?”
“呵!”李藉冷哼一聲,“我令牌的真假由民眾自己判斷,你若想判斷真假便來吧?!?p> “那我就要看一看了!”董宰獰笑著說道,然后推看攔著他的眾人。
董宰赤手空拳的走向李藉,李藉輕蔑的用食指何中指夾住令牌,舉在少年面前。
“拿來吧你!”董宰大吼著握住令牌,想要把令牌從李藉指間抽出,但始終沒有撼動令牌分毫。
李藉輕蔑的一笑,“小子!你吃飯沒有?!”
“啊!欺人太甚!”董宰當(dāng)即松開手掌,大吼著揮舞拳頭打向李藉。
李藉把頭輕輕一扭,輕而易舉的躲開碩大的拳頭。
之后如同雨絲一般的拳頭向李藉襲來,但卻李藉的一根毫毛都沒有碰到。
“無趣!”李藉面露不奈的神色,隨即只是輕輕一揮掌拍到董宰的身上。
嘭!
董宰頃刻間倒飛而去,如同被大浪拍擊的蝦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