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蛋白加銀,可治重病
“公子……你怎么又回來了?”徐飛驚愕。
不明白李文為何又回來了。
而且交給自己幾個雞蛋是要鬧哪樣?
雞蛋不是用來吃的嗎?怎么還跟治病扯上關(guān)系了?
徐飛滿頭的霧水。
事關(guān)自己姐姐徐倩的性命,徐飛不敢讓李文胡來,壯著膽子小聲提醒道:
“這個雞蛋還是公子留著吃吧,如果公子真的想救我姐姐的話,不妨幫我姐請個大夫。”
“廢什么話,叫你煮就煮?!崩钗牡闪怂谎?。
“快點去?!?p> 盡管徐飛心中很不爽,但也只得聽令,老老實實的按照李文的吩咐,出了屋。
去往旁邊的一間平時當(dāng)作廚房的茅草屋,開始架鍋生火。
沒一會,濃煙就從茅草屋內(nèi)升騰而出。
另一邊,屋內(nèi),李文抽了張凳子坐到床邊,目光看向了躺在床上的徐倩。
這不是一名漂亮的女子。
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美若天仙……
這些詞跟她沒有半點關(guān)系。
非要說的話,只能道一聲面容嬌好吧。
也只能是面容了。
因為女子除了一張還算秀麗的臉蛋,基本上就沒其它地方值得稱道的了。
一頭烏發(fā)散亂落在布枕之上,分叉極多,有些油膩。
隱隱約約的,李文還從她身上聞到一股異味。
他向來對各種氣味敏感,一嗅便知,那是一種出了汗但很久沒清洗才會有的異味。
也就是說,女子好些天沒洗澡了。
不過李文也能理解。
畢竟病重沒辦法下床,而且古時候講究一個男女授受不親,也不太可能讓徐飛幫忙擦拭身體。
在李文打量徐倩的時候。
徐倩一雙有些疲憊的眸子也在看著他,
看了兩息,回過神來,臉頰刷的一下紅了起來,慌忙移開了視線。
這還是第一次有男子這么近距離的注視著她,也是第一有男子來到這個地方。
而且坐到了她床邊。
這名公子難道不知道男女有別這個道理嗎?
“我會些醫(yī)術(shù),有把握治好你的病,接下來我要先為你把脈,可以嗎?”
李文在征求對方意見,畢竟這古代講究男女授受不親,這把脈是要手與手接觸的,自然要對方同意他才好下手。
不然突然上手的話,難保不會獲得“登徒子”“臭流氓”等稱號。
但徐倩哪里還會猶豫,當(dāng)即是表示沒關(guān)系,并且從被褥下伸出了手臂。
“放松身體,調(diào)整呼吸?!?p> 李文說了聲,手指放到了她手腕的動脈上,感受她的脈搏。
“大夫,我得的是什么???還能醫(yī)治嗎?”徐倩看見李文皺了皺眉,心中一沉。
或許是覺得李文挺專業(yè)的,連稱呼都換成了大夫。
但此時李大夫并沒有回答她,而是將手從她手腕處抽開,轉(zhuǎn)而放到了她潔白的額頭上。
片刻后,李文收回手,嘆了一口氣:“你感了很嚴(yán)重的風(fēng)寒,沒有及時得到醫(yī)治,之后越來越嚴(yán)重,現(xiàn)在已經(jīng)演變成重度高燒了!”
“最少四十度!”
徐倩不懂什么高燒什么四十度,只聽見了李文連道兩個嚴(yán)重。
再看李文嘆氣的樣子,一顆心頓時沉入了谷底,以為自己沒救了。
“不過……”卻聽這時候,李文輕笑道:“你這病雖然很重,但治起來也簡單,只需幾個雞蛋便可痊愈?!?p> 徐倩:“……”
……
“公子,你要的雞蛋煮好了。”
很快,臉上被熏得烏黑的徐飛,跑了進(jìn)來,來到了李文身前,他雙手捧著一個瓷碗,碗里面放著四個煮熟的雞蛋。
“公子,你準(zhǔn)備怎么用?”徐飛一臉期待,他到要好好瞧瞧這人如何用雞蛋治好他姐的病。
雞蛋治病?聞所未聞!
“把雞蛋趁熱剝開,取出蛋黃,但是要注意,蛋白不要弄得太爛了,剝好了再叫我。”
“哦,對了,蛋黃你可以拿去吃?!?p> 坐在一旁木凳子上閉目養(yǎng)神的李文,睜開雙眼,看了一眼,說了一句后,又閉上了眼眸。
大概過了半柱香時間,隨著屋內(nèi)響起徐飛一聲“剝完了”的聲音,李文才睜開眼起身,來到了一張木桌前。
桌上,放著兩只碗,一只碗內(nèi)是八塊色澤白嫩的蛋白,另一只碗則是徐飛吃了兩個就不吃了,剩下的兩個蛋黃。
桌面上散著零碎的蛋殼,徐飛正在收拾。
雖然手上正忙著收拾蛋殼,但徐飛目光一直放在李文這邊。
他很是好奇接下來李文要如何治病。
如果普普通通的雞蛋就能治病的話,那么是不是代表著他也行?
如果能偷學(xué)過來,自己不也能去當(dāng)大夫賺錢了?
徐飛滿心期待,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李文的手法,一定要記下來。
但下一刻,他就知道這種治病的手法他可能一輩子都學(xué)不會了。
因為成本太高了。
只見李文從懷中掏出了一塊巴掌大的灰布,以及一小塊碎銀子。
然后李文從碗中隨意選了兩塊蛋白,將碎銀放進(jìn)蛋白里面,合上。
最后,將整個放著碎銀子的蛋白,用布包了起來。
“公子,這樣就可以治病了?”徐飛咽了咽口水,一臉的不敢置信。
“嗯,其中的原理我很難解釋給你聽,你只要記住銀子和剛煮熟的蛋白混在一起,有一種奇效,
通過推滾額頭后背等身體部位,可以起到清熱,祛寒,祛濕毒的效果?!?p> 李文一邊說著,一邊走向床邊。
這是一種老方法,其中的原理沒有科學(xué)依據(jù),但李文在小時候親身試過,確實有效。
如今來到這一個感冒都能死人的古代,想省時省力的治療風(fēng)寒高燒,李文立馬想到的就是這個小時候爺爺用他身上的治療方法。
在看到徐倩第一眼的時候,他就知道對方多半是患上了嚴(yán)重的高燒。
這種高燒就算是在現(xiàn)代,也是極為危險的,更何況還是在藥物缺乏醫(yī)術(shù)落后的古代。
當(dāng)時李文就篤定,如果他不出手的話,這名女子活不過三天。
如果沒看見也就罷了。
但既然看見了就不能選擇袖手旁觀了,親眼看著一名妙齡少女死于自己隨手可治的“重病”,李文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這是他的原則,也是他身為半吊子中醫(yī)的職責(zé)。
如此,才有了他的去而復(fù)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