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鐮刀在埃爾特手上轉(zhuǎn)了個圈,與普通ego不同,這把鐮刀如同他的手臂一般,沒有隔閡感與陌生感,為首的癲狂信眾拿著一把刀砍了過來,埃爾特沒有動彈,鐮刀上的血蛇便咬向他的喉嚨,隨后一具尸體緩緩倒下,但隨后的兩道斬擊跟了過來。
埃爾特把鐮刀轉(zhuǎn)了一圈,微小的血線便從兩人的脖子上顯現(xiàn)。鋼琴聲不知何時停止,一個身著黑色西服的人將鋼琴師撕碎,周邊的收尾人立刻躲避,避免被誤傷。埃爾特看著自己的家人,又看了看手上的鮮血,埃爾特沒有麻木,這些事情在公司里就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但巨大的光喚起了他心中最純真的情感,這才讓他于血卵中重生,但公司的消失令他很困惑,于是他打算先回家看看家人再去調(diào)查,于是就發(fā)生這一幕,埃爾特將家里的油拿出來,緩慢潑灑在家人的尸體上,從柜子里拿出一個打火機,隨手一拋,將往日的自己與家人埋葬。
走在熟悉的夜空下,卻沒有往日的熟人,放下武器,脫下戰(zhàn)袍,去時自有佳人在,歸來只剩尸骨寒。
將一具收尾人的衣服扒下,套在自己身上,“這小子衣服這么寒酸,應(yīng)該是低級收尾人,居然還敢對付鋼琴師。”埃爾特?zé)o奈的笑笑,走在大街上,沒有行人看過來,因為他就看起來像一個低級收尾人,弱肉強食,這就是都市的法則。
走進一家商店,埃爾特用從那些信徒身上搜刮來的金錢買了一些面包和水,在售貨員鄙夷的眼中離去,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了,但是天上仍被黑暗籠罩著。也得虧清道夫沒敢踏入翼的區(qū)域,他才沒青年…不中年早逝,不斷有收尾人走過,埃爾特攔住一人,說到:“前輩,你們這是要去哪里,是什么委托?!蹦侨藚挓┑恼f到:“滾開點,自從那光明消失,這里就頻頻出現(xiàn)怪物,你這低階收尾人就別想摻和了?!?p> 埃爾特沒再阻攔,走上了相反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