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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gè)天道的休閑生活

第十六章搬書

  泡在酒壺里面,酒壺是以前的那種圓形酒壺,也就是武俠劇里的那種。

  匆匆忙忙間,又是幾日過去,爬山虎很多,無良需要清洗根莖的同時(shí)還要清洗葉子,以用來泡茶。

  直到。

  “老板,你前幾天不是讓他們送書嗎?怎么還不送?!被ㄓ氖獠逯鷼獾目粗鹤永锏臒o良。

  無良也不急,把根莖放到酒壺里面,用塞子塞嚴(yán)。

  “老板!”花幽殊大聲喊道。

  無良依舊不急,抱著酒壺說道:“小小年紀(jì)不要太急躁,早晚會吃虧的?!闭f著,走到客廳,把酒壺放到客廳。

  花幽殊可等不及,上前一把拉住無良的手,就往外走去。

  無良楞了一下,推開花幽殊的手,“等我先洗個(gè)手?!闭f完就再次走到泉眼,用泉水清洗著手。

  “你怎么跟個(gè)女人一樣!你能不能快點(diǎn)!啊啊?。 被ㄓ氖獐偪竦膿现^,看著無良,心中的火是一陣接一陣。

  “娘和女人要分清?!睙o良走到花幽殊旁邊,輕輕的把花幽殊的頭發(fā)捋順,“這是一種生活態(tài)度,無關(guān)于性格?!?p>  花幽殊微紅著臉一把將無良的手打落,“我看就是娘,和生活態(tài)度屁的關(guān)系都沒有?!?p>  “跟我過來。”無良也不生氣,在前面邊走邊說,“你不拿手機(jī)自己一個(gè)人呆的日子最久是多長時(shí)間?有一星期嗎?”

  “國家人口近十四億,終南山的隱士都能扎個(gè)堆開個(gè)篝火晚會,誰能不拿手機(jī)呆一個(gè)星期,我甘愿做牛做馬!”花幽殊撇嘴看著無良的頭發(fā)問道:“你這么長的頭發(fā),披著不累嗎?”

  無良停下腳步,花幽殊猝不及防下,撞在了無良的背上,無良側(cè)過身對著花幽殊說道:“打開看看?”

  書屋一共有四間房間,最大的也就是做生意放書架的地方。

  第二便是這里。

  第三是裝修類似客廳的屋子,用來吃飯。

  第四就是廚房,用來做飯。

  花幽殊揉揉額頭,心里埋怨起無良,總感覺自己遇到無良之后就沒發(fā)生過好事。

  不管心中如何想,花幽殊還是拉開了門,打開門的一剎那卻被嚇著了。

  “我在這里住了很久很久,在漫長的歲月中,很少與人交流。所以,不管是何,我總是會很認(rèn)真的去做,會很認(rèn)真的去想。”

  花幽殊聽到無良的話,卻沒放到心上,只被眼前數(shù)量龐大的書籍嚇到了,屋子很大,一百多平米,但依舊只留了一身之位。

  剩余的地界,全被幾乎疊到屋頂?shù)臅碱I(lǐng)著。

  “回神了。”無良的手在花幽殊面前晃了晃,等到花幽殊回過神,繼續(xù)說道:“你搬一張椅子過來,順便把門關(guān)上,今天就處理這些吧?!?p>  “好?!被ㄓ氖饫憷愕膽?yīng)了聲,走到外面,把門鎖上,又去客廳搬著一張椅子到了放書的地方。

  無良接過椅子,放到屋內(nèi),踩在上面,拿起最上面的書遞給花幽殊,“每種書挑兩本放在書架,現(xiàn)在這些先放到地上,接著?!?p>  “好?!被ㄓ氖恻c(diǎn)點(diǎn)頭,接著書放到地上,再接,再放。

  時(shí)間緩緩流逝,花幽殊主動(dòng)搭話道:“你做這種事情多久了?”

  “很久了?!睙o良只是給出一個(gè)很模糊的話,“有些無聊了?”

  “是?!被ㄓ氖鉀]辦法反駁,沒有手機(jī),花幽殊只能通過陽光來推測臨近中午了。

  “與人類文明有著直接關(guān)系的有三個(gè),分別是,歷史,思維,幻想。

  也就是歷史是文字,思維是詩,幻想就是你面前的這些書。”

  “不是很懂。”花幽殊搖頭道,因?yàn)榍叭吲c后三者的關(guān)系,總沒多深。

  “文字其實(shí)可以看到無數(shù)年的變遷,如果你有足夠的放射思維,就能看到它最初的模樣。它為什么會變成這個(gè)模樣?推測出一個(gè)合理的解釋,便是相對準(zhǔn)確的歷史?!?p>  “勉強(qiáng)算是合理,但很勉強(qiáng),思維和詩呢?”

  “最簡單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xiāng)。作者看到了什么,才會思故鄉(xiāng)。作者怎么思故鄉(xiāng)?

  詩是敘述情感的,情感摻雜的便是思維,這難道不是思維嗎?”

  “好吧,算你一個(gè),下一個(gè)。”花幽殊用食指掏了掏耳朵,總是感覺無良所說的很牽強(qiáng)。

  “書記載了自身依舊所想,悲者求得一處所想世界,歡者尋的一片潤土,在這個(gè)土地或世界,肆意尋找所求所失,這是很多人的幻想。

  你知道嗎?人間失格是在精神病院打下的基礎(chǔ)。”

  “不是手札嗎?”剛說出口,花幽殊就晃了晃腦袋,她感覺自己陷入了思維誤區(qū),卻也沒感覺不對,只能將矛頭指向無良,“等等,你是不是學(xué)過催眠?”

  “大眾思維很混亂,你看到的多了,自然自己就亂了?!闭f著,無良從椅子上下來,“你餓不餓。”

  “餓了。”花幽殊跺跺腳,內(nèi)心欲哭無淚,埋怨自己怎么老是陷入無良的圈里,“你先說說人間失格吧。”

  無良邊走邊說:“從中國傳出去的東西,大多都變了質(zhì),中國在進(jìn)步在修改,那個(gè)地方的文化卻逐漸走向極端。你知道劍的歷史嗎?”

  花幽殊跟在后面,回道:“知道,春秋時(shí)期因?yàn)殍T造技術(shù)落后,劍在戰(zhàn)場上出現(xiàn)是頻率很高。之后逐漸提高,劍也就淪為了副武器,漢朝是就已經(jīng)是代表權(quán)而非戰(zhàn)的代表了。”

  “很對,但在RB,刀便是劍。文化已然扭曲,手札在有記載里面,出現(xiàn)最早便是杜甫的《暮秋枉裴道州手札率爾遣興寄遞呈蘇渙侍御》,距離最近出現(xiàn)的,便是魯迅的致許壽裳??梢钥闯?,手札是親筆信,但手札只是親筆信一種文藝是說法。太宰治符合親筆信的條件嗎?”

  “是親手寫的,但不像是信,感覺是手稿?!?p>  “一種對幻想的日記,那個(gè)年代的精神病院能使人真正的瘋狂?!睙o良停下腳步,推開門,對著隔壁的飯館喊道:“給我做兩份燜面?!?p>  剛買完菜回來的個(gè)大廚應(yīng)道:“好嘞!還需不需要?jiǎng)e的?”

  “不用了?!睙o良轉(zhuǎn)身回到屋子,看向柜臺上的金絲雀,對花幽殊問道:“這鳥怎么樣。”

  “還好,感覺就是比較麻煩?!?p>  “以后總會適應(yīng)的?!?p>  燜面的速度很快,或者說是把別的顧客的燜面先給了無良他們。

  “比我做的好吃,你經(jīng)常吃嗎?”花幽殊嘗了一口問道。

  “很少吃?!睙o良沒有多言,“你如果需要買什么東西的話,報(bào)書店名字能便宜些?!?p>  無良吃的很快,吃完站起來,“吃完先歇息一段時(shí)間,兩點(diǎn)繼續(xù)搬書,怎么樣?”

  “也行?!被ㄓ氖馔蝗幌肫鹨患拢瑔柕溃骸袄习?,你之前沒招過人嗎?”

  “沒有?!?p>  “以前都是自己搬書嗎?”

  “是,沒別的問題我就走了?!弊焐鲜沁@么說的,無良身體卻直接往外走去。

  桌子前的花幽殊左臂撐著腦袋,心不在焉的吃著飯。

  她有一種感覺,自己被老板摸透了,卻連老板的真正情況都不知道。

  在這種信息不對等的情況下,讓花幽殊的心里有些不舒服,卻也無可奈何。

  至于無良,再次到了院子里,繼續(xù)泡酒,筋很多,所以酒壺也需要很多,幸好無良以前無良的時(shí)候,收集過各種材質(zhì)各種造型的酒壺。

  倒也不至于陷入尷尬的情況,但依舊需要很長的時(shí)間來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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